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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169善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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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将藤带走的事情,到底还是引起了木叶上层不安。隔夜早上我去见纲手,便收到了让我做好准备随时外出的指令。纲手所说的外出,倒不是指让我假如搜寻鼬和藤的队伍,而是她已想到可能要游说各国联合起来对付晓组织。

对哦,目前鼬所代表的还是晓组织的力量啊。

此外阿斯玛也没有将被麻醉的真实原因上报,自然也没人知道是我在参和这件事。虽然知道他替我保密,我有点出乎意料,可内心也如放下了千斤巨石,如释重负。是阿斯玛将全部责任一力承担了下来,只报告了“草木”私下藏药,将他放倒后逃走,之后的就不知道了。

阿斯玛也确实被暂且停职了。

听闻这些消息,我却感到还是不能放心藤的事,恰巧也就在我阔别多日后到办公室刷脸时,出云又交给我一封新的信件,是来自那位异域商人的。

初孚的这封信是在他离开水之国之前写来,看来也是因为收到了我先前的回信,因此信里除了大讲特讲水之国的见闻之外,也语气甚是热烈地答应要在回家前当面道别。

一想到他很快就将回到陆上,我便暗自拿定了主意:我想请初孚将藤带回神州,永永远远离开忍者大陆。我想这大概就能彻底避免她被卷入忍者世界了。

虽然也不是不信任鼬,而是以我对他的了解,我压根不看好他俩的情感走向。或许是我太武断吧。但对鼬这个人,即便我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成为叛忍——他一定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但假如他会为这个理由而屠戮全族,我不相信他会因为藤的爱慕而放弃。

呵,这世上又有谁能让鼬为之改变呢?就算有,唯一的那位也只是一心要杀了鼬复仇。

——说来我还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只不过,我已经眼睁睁地看着草木死了一次,我不会看着草木的身体装着藤的灵魂,再死一次。

何况以鼬的身体状况,也没有什么多余精力了。给他的注射剂就算用了,效果也是暂时的。就连团藏,也不得不过一段时间就通过亡川拿一支,以维持身体状况。

至于说我自己身体状况的变化……就很难说了,我也很难解释,为什么明明是暂时性药剂,就算在研发中曾对自己注射不同的药做实验,理论上器官和神经也不该发生彻底的改变才是。

该拿的主意,我已经下定决心。想不通的问题,还是先放着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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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购买好的慰问品,我来到了阿斯玛和红暂住的公寓。出乎意料的是这两个人,竟没有一位受到阿斯玛被停职的影响,反而像开心地享受清闲时光。

“啊!我想到了,小夹带来的苹果可以烤个苹果派嘛!”

红突然来了灵感就蹭地站了起来,阿斯玛见了也是吓一跳,像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晕升降梯似的。

“啊?”我也一惊,但为的是她的想法。“那也太可惜了吧,这苹果很贵的欸!”

“哎呀,没关系啦~我最近就是很想吃点甜的啦!”

原来在这呢,孕期的食欲。

也曾深有体会的我不知怎么劝阻,看了看阿斯玛,他也只是挠着脸傻笑,一副憨厚老实人的样子。哈,再老实不也是婚前怀孕么,(虽然我也是)。既然要当爹的人不管,那我再多嘴不是多管闲事。

“就吃这一次嘛,好歹你也在这里啊。你不是最爱甜食了吗小夹?就当我在招待你这个‘贵客’了。”

我伸手喊她打住:“别拿我当借口,吃了能开心的话你就吃。别讽刺我,我没来看你也是怕打扰了你俩恩爱,”闭着眼说瞎话,“而且我也连着忙了一阵子,你也不是不知道。”

是啊,自打藤出现以来,我不是照顾她,就是为卡卡西担惊受怕,期间被大蛇丸抓过去就当作插曲了,前前后后也没闲着。是好久没关心这对夫妻了。

眼瞅着红雀跃地走向厨房,我托腮想了一阵,可能也只有一小会,听见厨房“叮叮咣咣”的悦耳响动后,也就不禁笑了。

“她很幸福啊。”我由衷地感慨,“你将她呵护的很好,阿斯玛。”

如同戒了烟般的胡子老大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听到称赞之后也只是笑,称不上腼腆,浑似理所当然。

“哈,好歹是捡回了一条命。活着的价值不就在于照顾好他们母子俩嘛。”

“诶?是男孩吗?”

“没问医生,不过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无所谓了,健康就好。”他说的话听上去都那么有说服力。

只不过我还得纠正一句:“你的命是你应得的,不是任何人的施舍。”所以算不得捡回来的。

见他一脸不以为然的苦笑,我便忍不住将真正的来意说了出来:“阿斯玛,谢谢你。我不该对你说那句话,你不欠卡卡西什么,那是他的职责;而你至今仍然在世,不仅是我们共同的愿望,也是历史注定的。”

“好吧,你说的道理都对,只有一点:历史原本不是这么写的,如果不是藤的预言,我也不会活下来。”

我听后微微一愣,心想难不成他纵容我放走藤,也有另一重的解释?或许吧,但终究他也帮了我。

“不,”为了弥补我在送走藤那天对他所说的话,我必须坚持我的想法:“历史就是你依然活下来了。无论有没有藤所谓的预言,你活下来都有其必然性,这才是历史。”

一脸络腮胡的青年愣了一下,而我则郑重地对他说:“阿斯玛,忘了我的那句话吧,我承认那也只是为了祈求你保密,但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必须要为我所做的向你道歉。”

阿斯玛错愕的表情有所缓和,待我住了口、正想着是不是也该土下座的时候,才令人意外地说到:“早知道你居然还有那么一面,当初就算撕破脸也要跟卡卡西抢下你。哈。”

这当然是玩笑话,但我还是红了红脸,借着低头的工夫掩饰赧色。

但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因此再抬起头时,我也微微一笑:“谢谢胡子老大啦。”

“什么?胡子?这叫啥称号?”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因为明明是青年却留着大叔的胡子,所以这应该也是你的专属特征吧……”

“大叔的胡子?小丫头,你果然还是不懂我,这可是男人的象征啊!”

“……”

“不信你去问红,她也称赞过我这把胡子呢!明明好帅的吧?”

我摆摆手,审美不同无法讨论时尚,我只能借口去找红,从客厅里逃了出来。

厨房里,红正摆弄着模具。我从她已洗去指甲油的手,一路看向她日渐隆起的腹部,深感这个女人正在发生着不得了的变化。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肚子真是不小了。”凑近些看,我不禁伸手感受了一下她腹部的形状,“呐,不会真的是儿子吧?那可有你操心的咯。”

“好呀!”淡施薄粉的美妇人转过来嘻嘻一笑,“那就摆脱你和卡卡西赶快再生个女儿,最好能和你像一点,这样的话我家‘儿子’就认准她了,再也不考虑别的了。”

我听了一阵哭笑不得,不过也感觉到她怀孕期间似乎更开朗了。看她元气十足的模样,保不齐这肚子里装的还真是男孩子。

满口搪塞着,我也像是被她的好食欲影响了,向食物伸出罪恶的手。

“哇!这个小饼干也是你做的吗?超好吃啊!” 一边说着话,一边忍不住抓起零食猛吃。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大美人笑得满脸大白牙,“怎么样,好吃吧?不给你带走哦。”

我被噎了一下。“喂,猿飞夫人,一般情况下不都应该跟我说‘好吃就再带些走’吗?”

“不,我既不会教你也不会让你带走的,这样你就会时不时来看我了。”

“大姐,你要靠抓住我的胃口来留住我的人吗?”这夫妻俩今天的槽点都有些多啊。

“是的。”她斩钉截铁地说到,“这就是恋爱三大法宝之一!”

我就不吐槽她的恋爱跟我没关系了,先装作好奇打听一下:“所以另外两大法宝呢?”

“第二个,是孩子。”她说的好有道理,“第三个嘛……”美女勾了勾手指尖。我意会凑上前,刚准备好了洗耳恭听,就见红唇启启合合:“当然是‘性’啦。”

“噗,咳咳咳……”

饼干好吃是好吃,就是碎屑太容易呛住喉咙了。

但等我被呛到满脸发烫、连头都好像肿起来了一样后,也还是竖起大拇指,不吝啬地赞到:“你活出人生真谛了,姐。”

=

在猿飞家的鸡飞狗跳结束后,被主妇大人塞的饱饱的我决定告辞。用眼神示意红可以尽情践行“人生真谛”后,我直接从他们的公寓回到了火影助理办公室。嗨,两个人也老大不小了,应该会小心的吧,不需要外人操心。

该寄出的信已经发送出去了,而我来的目的只是旁边那间许久未光临的小隔间。

似乎上一次像这样坐在窄小的单人床上,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从我为了成为特别上忍而踏出这里的那天起,我的世界和我的认知好像每分每秒都在改变。就在几天前,我刚逃过一劫回到木叶,我也萌生过别的想法。

是,我知道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太弱了,所以就想干脆先放弃可能出现的柔软。所以我在医院时求阿丽帮我悄悄搞到了半瓶药,虽然她那时的目光也带有犹豫,但她还是选择支持那时的我。而那之后,我在卡卡西面前的每一次求欢都肆无忌惮。

但我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善变——这么快就反悔了——“哈,毕竟孩子也是‘三大法宝’之一么!我果然是个谦虚好学的好学生呐,红。”

做了决定,我便从包里取出了装避孕药的玻璃瓶,拧开盖子尽数倒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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