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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篇)Page.78义务出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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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谁都喜欢动物,但可爱的小动物大多数人不会去伤害它们。

不认为小孩子可爱的人也存在,但对于衣着体面的孩子,多数人还是愿意投去善意的目光。

清理一新的无乡就像换了一副面孔,就连亡川看过之后也舒展眉头看上去顺心了不少。我坐在一旁将变化收进眼底,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而是直接带无乡出门到了最近的村庄。虽然男孩得知要和陌生的大人打交道后还是很拘谨,但等走进第一家院落礼貌地和主人家打过招呼便立即收到了女主人堪称温柔热情的笑容,早慧如无乡也明白他预想当中的困难已经随着形象改变而不复存在了。

紫眸男孩的请教也成了村民眼中乖巧、懂事的表现。我同亡川远远地站着,见一名村妇耐心地教无乡怎么培土、怎么架苗,浇水有什么讲究、除虫又有什么技巧,临了还送了他一篮新鲜采下的蔬果。

“我说会把篮子还给她,她说不用了。”无乡用双臂驾着菜篮子走到我身边,抬起头说话的时候眼神有喜悦、也有不解的迷惑。

我伸手轻轻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笑:“等明天有空的时候还是还回来吧。”有借有还,这样的关系才能长久下去。

“明白了。”无乡点点头,抿唇的时候眼中紫光微动。

回去的路上,又顺路从农家买下两只已经能产卵的小鸡,送给兄妹二人当作临别的赠礼。再三嘱咐要记得打扫卫生之后,就要和亡川离开城郊重新回到城里的大名府上了。

“小夹阿姨。”道别之后走出二人之家,男孩却再次追出来喊到。

“怎么了?”临别之时留下了身上的现钱,估计一段时间之内这两个孩子都不会过得太辛苦。但愿他们不用过得太辛苦。但愿不是我一厢情愿。

“我下一次……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你们?”明明不想提起亡川的样子,但出于礼貌,紫眼男孩还是小心翼翼地看了男忍者一眼,又立马看向我。

我扬起眉毛好笑,心想自己虽然也陪两个孩子忙了半天,但做到的有用的事可能只有一两件。“等你长大的时候,来木叶找我们吧。”

“那就一言为定了!”大约是他的眼睛长得比较特殊?我一时竟没看懂这7岁孩子的眼神。也罢,忍者家的孩子就是了不得。说起来离开家的这些天,我也始终挂念远在木叶的小樱桃,这也是起意帮助木秀家的这对“兄妹”的原因之一吧。

不管是不是忍者,只要是父母,便大都愿意照顾子女一生一世;若是无力,也但愿身后所有的孩子都能得到他人善待。“一言为定。”也不知道等到无乡和小玲都长大有能力到达木叶的时候,我又是什么样的状态。

返回大名府的路上,亡川倒是破天荒地主动提及如果那对兄妹都是忍者的后代,倒是可以考虑将他们作为流亡的遗孤送到木叶的孤儿院。

我一向也不觉得这世上只有当忍者最好,更何况认识木秀兄妹之后听无乡提到父母的事情,更忽然生出一种想法,只觉得这世上没有忍者说不定也挺好。故而听到亡川的提议时只是笑一笑,没有告诉他木秀两兄妹确实很可能是忍者之后,就将这一页掀了过去。

**

“这真是奇了。”

“夫人?”

转眼又到了晚上,想不到昨夜才谋面的宇智波大少爷转天又出现在我眼前。

“我昨日见到鼬君之后,今天便接连遇见两个同样有着营养不良问题的孩子。这真是巧了。”宇智波大少爷肯在短时间内再次出现,除非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否则就是应了我昨晚的提议,来“问诊”了。

我想我胆子也是够大的,当着S级叛忍的面开这种玩笑。而对面的大公子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略一沉吟,涵养相当好,“夫人就这么笃定我是营养不良?”

“那得看了才知道。”于是就能确定他确实是为了我昨天的提议而来。将小几摆到我俩正中间,扬手示意他坐下,我便对宇智波大公子展开了第一次“爱心出诊”。

其实光是离近之后看他的面色就知道绝不是什么“营养不良”的问题,先前说他身高应该可以更高也更似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只是当我搭上他脉搏安静地听了一会之后,才发现真实情况根本超乎想象。

“嗯?”隔着烛光,只怕我脸色也变了:难道说这也是使用写轮眼的后果?连宇智波血统的都会承担这么大代价,不是宇智波家的人又会怎么样?

……我刚刚不可能搞错吧。

初一检查就发觉鼬的脉搏乱得夸张,有这种情况的做医忍以来很少见。

“夫人。”他开口的时候我也惊得松了手,反应过来之后迅速回头,来不及在榻榻米上铺开床垫,只得伸长手臂抓下柜子里的枕头。

“鼬君,请躺下。”这么诡异的病症我还是第一次见,“光听脉搏还不行,我得再检查一下。”

“……”眼下他已算是我的病人,闻言却没有立即反应。我正凭职业意识开始想怎么劝说“病人”配合的时候,他却安静地接过枕头,就地躺了下去。

见状,我也立即将挡在身前的小案几挪开,膝行两步靠近,再次坐定后才将手移向他的额前,却意外地被挡住了。

我诧异地看了一眼黑底红云的衣袖与捏住我手掌的黑色指尖,无可奈何——这样的际遇并不少见,但凡有点水平的战忍差不多都有这种反抗的意识——轻叹一声:“鼬君,请相信我。”

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拿开,我重新将手覆上他的额头,接着便翻起他的眼皮朝黑白分明的眼球中望去。然而看上去和正常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鼬君现在的视力大概是多少?”

眼下横躺的年轻人闭上双眼似乎考虑了一下,睁眼说到:“或许和卡卡西桑的情况差不多。”

我暂且接受这样的回答,毕竟手头没有视力表之类的工具,而且他的视力不是我关心的主要问题。

“你自己也发现身体不太对劲了吧。我不是说视力。”回答我的是他沉默而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算作默认。“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年轻秀美的男人抬眼看了看我,开口:“不久之前。”

“撒谎。”我紧跟着他的回答评论。光是从心率判断就知道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于是他镇静地改口:“多年之前。”我叹息一声告诉他不用试我的医术水平了,我也就是中等偏上,他知道了就行。

“这么多年你应该也找了别的大夫了吧?”虽说是叛忍,但总归也有自己的办法就医。一边打听着以往的医生怎么说,一边问他可不可以把外套解开。好在他里面的穿着比较单薄贴身,我就直接找准位置在胃部戳了下去:“疼吗?”下手的同时就看到两道好看的眉毛皱到了一起,于是不用他说我就收回手,向胸腔侧下方挪了几寸,再一按:“这里呢?”大约是这一回出手没收住劲,他居然没忍住、轻哼出声。

“……我看不必再查……”躺在榻榻米上的人要起身,被我压住肩膀按了回去。

“我之后都轻一些。”没想到他病入肌骨远比我想象的严重得多,见此我也抛开两人身份上的许多顾虑,认真想替他看一看。实话承认从见到鼬的第一面起,为我留下的印象就不错。何况这张面容……和我曾照顾了数月的“男孩”实在太像。

想到这里,之后连口吻都柔和了许多。

接下来又按了几处脏腑、穴道,有时候他有反应,有时候却没有。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被忍住了,谁让我天生没有能看穿一切的眼睛。

或许是我先入为主总觉得用写轮眼的人身体不适也都是因为瞳术的影响,可我还从没发现卡卡西身上出现“大少爷”的情况这么复杂的情况。

看来这一次要在他人面前失手了。“鼬君每次来无影去无踪,一年多前在村子里现身时身手又那么厉了得,实在让人想不到你是如今的状态。”思索间忽视了黑眸投来的审视目光,我只顾皱着眉头回忆自己以往学过的东西和亲历过的病例,“说白了你的情况在我还是见到的第一例,我目前粗略看过只知道确实棘手,但具体的……”呼了一口气,对着坐起来的人无奈地笑笑:“我很惭愧,看来还是学艺不精。这一次没办法给鼬君答案,等我回去以后再翻翻书、找一找,下次告诉你好吗?”

“多谢夫人用心。”听了他的礼貌用语我只好垂眼微笑。

想了想还是小心地询问:“这一次可否请鼬君转身?”我知道背对潜在可能的“敌人”即便对实力悬殊的对方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但我已经有意放下顾虑,也希望他能和我一样,起码“医、患”间彼此的态度保持一致。

没有让我失望,比我年轻半旬还多的人缓缓地转过身去,将搭在肩上的外袍褪下,背朝我盘腿而坐。

一时我便觉得放松不少,舒心地朝前方的背影一笑,随后倾身拨开黑长的发辫,将右耳对准后心再次倾听心律。这一回果然更加清晰。“多谢鼬君。”至此我心里大概有了些猜测,但还不能就此下结论,“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下一次吧。下一次好吗?”

也不知以往鼬都是怎么找到我的,但我在明、他在暗,只要想,他便总会有他的办法。以后大约也是一样。听到我的请求之后,穿好外袍显露出离开意图的年轻人轻轻一颔首,不再多言就霎时隐去了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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