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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碎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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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我还是写啦~但是这个内容有点颠覆,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于是我就自觉写在圣诞节,就当非正文的一部分同人来看也不错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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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觉得因为里面的情节会有点那啥啥的(正色:是成人向,成人向,哈哈),所以为了表示不影响部分不能接受的同学,我会在圣诞节后锁上有关《碎月》的这些章节,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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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大家就当是非正文来看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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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近期正文也会更新啦。不用担心番外拖进度~我最近也是鸡血打足的说,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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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mina桑,圣诞快乐!  几乎是用绝望的声音她喊叫着:“紫竹!紫竹!”

最后那个“竹”音还未落下四周就一片通明,一身白衣的女子来到她的床边,她琥珀色的双眸透露着忧虑,但却很好地维持了镇定。紫竹给了她一个温柔而坚定的拥抱:“我在,我在,没事了,钦。”可是怀里的少女仍然喘得厉害,伴随着一阵咳嗽,她紧紧拉住紫竹的衣襟微微颤抖。

“没事了,钦,别担心,没事。”紫竹反反复复呢喃,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开始为她检查身体——心跳很快,查克拉的循环略有失常,总体来说,身体并无大碍。

待她平静下来之后,紫竹为她拭干脸上的泪水,柔声道:“钦,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她从失神中慢慢恢复,缓缓点了点头,她祈求般地拉住她的手臂:“紫竹,你还有安眠药么?再给我一瓶吧。”

然而对方只是无奈摇头:“这次不行,你已经对药物有了依赖性,今天必须停止用药,否则你一辈子都要靠安眠药入眠了。”

“那就吃药好了!总比天天做噩梦要好。”

紫竹柔声道:“钦,不会有事的,每个人都会做噩梦,再过一阵就好了,你先忍耐一下。”

床上的少女冷冷道:“你上个月也是对我这么说的。可是这并没有用!已经半个月了,每天我都会梦见那个死婴,他,他就在我的手上,被我抱在怀里。而鼬在一边不停地说,不能带他走,把他扔掉!你知道那个婴儿长什么样子么?他全身都腐烂了!”

这一切都太可怕了!一连十几个夜晚,同样的梦境,反反复复的出现,就连里面人说得话,发生的事情都毫无一点差异。这个叫继真的婴儿在她的梦境中一次又一次的腐烂、被丢弃、然后鼬说让她忘记一切,忘记……

“紫竹,你确定……我没有被人施过幻术,或者催眠?”

“我给你检查过了,应该没有这类的迹象。”紫竹的回答还是如之前一样,“要是有,那对方忍术要高超到什么地步啊!”

所以说不是不可能,只是可能性小而已不是么?

她的心中再度涌起抑制不住的疑虑。

据说被施予幻术与催眠的后遗症就是不停地做着同样的梦境,并且这些梦境都是预示了与被施术者有关的一部分现实,可能是物质上的现实,比如,曾经亲身经历过的片段;也可能是精神上的现实,比如,有人一直想练分·身之术,就会在梦境里发现自己已经学会了。

这令人发疯的梦境让她不停翻阅暗部关于禁书的资料,而随着她对幻术与精神忍术的理解加深,她心中的那团疑虑便愈加地膨胀,再膨胀……

幻术,以控制人的精神世界为主的一类忍术,而所谓的控制,即是束缚,无论是催眠也好,制造幻觉也好,都是需要先束缚住对方精神世界的一部分才能得以实现。既有束缚,也便会有释放,当幻术的作用减缓减弱,一部分精神力量便会被释放,其中一个最为明显的表征,就是不停做着相同的梦境。这类梦境大多为“绝对相同”,即是一遍又一遍的体会整体乃至细节完全相同的梦境——宇智波空·《幻之解析》。

没有错!绝对相同!

太可疑了!

“钦,不要自己吓自己了,你一直都在暗部,从未有人刺杀你成功,连接近你的机会也没有。不可能有人对你施展幻术。况且鼬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才对你施加了禁制术的。”

没错,姐姐,你说到重点了:禁制术。

除了宇智波鼬,没有其他人能对我下幻术。没有其他人……

而他不正是我的梦境主角之一么?

她捏紧薄被,只觉夏日的夜反而透体的凉。

“钦?你……在想什么?”

回过神的时候眼前美丽的女子已经满脸愁容了。尽管最近她也变得稍稍能隐藏情绪,但一旦与自己有关的事发生,她还是会愁容顿现,又变回那个毫无城府的紫竹。

于是她对她露出一个笑:“我在想,你要是不给我安眠药,今晚我又睡不着了。”

紫竹为她披上外衣:“别任性了,我是不会给你药的,我也不许你工作,你要好好休息,今晚我会陪着你。”

“那你不是要逼死我么?”她幽幽叹了一口气,“我肯定是不要再梦见什么死婴了,也不要听鼬对我念叨‘不能带他走’之类的事情,我快要发疯了。”这次她改拉为抱,几乎是贴在紫竹的手臂上柔声道,“姐姐,姐姐,果然还是给我安眠药的好吧?”

紫竹无奈地摸摸她脑袋:“伊贺钦,你也十六岁了,到了成人的年纪就别像孩子似的身体一有点不舒服就跟我胡搅蛮缠的。”她捏了捏她的脸蛋:“另外,老梦见什么婴儿啊,鼬啊的什么,我看啊你不过是到了思春期,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罢了。”

她顿了一顿,生平第一次面对紫竹的调侃竟是有些无言以对:“不,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紫竹笑而不语。

“不过,说起来……紫竹,你是医疗忍者吧,你知道小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么?”她今天听下属说老婆在生孩子据说有生命危险,因此需要去陪她,提出了请假要求。这不免勾起了她些许的疑问:生孩子很危险么?那么具体是怎么生出来的呢?这个问题听上去很傻,她不方便问周围人,现在紫竹与自己独处,倒是个不错的时机。

这下轮到紫竹发愣了。她似乎被她问倒了,当即变得有点支支吾吾:“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只是有点好奇。你不知道就算了。”但这似乎是个常识问题吧。

面对妹妹好奇的目光,紫竹清咳了两声才道:“总之,你现在还小,等到出嫁了就知道了。”

“出嫁我看不过是种形式,怎么会知道。”

“反正就是知道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好吧。”这个话题今天就到这里吧。

“钦,你要去哪里?”看着某人利索地掀开床单要离去,紫竹连忙拉住她,“我说了,你要休息。”

钦耸了耸肩:“你说了没有安眠药,所以我只能去工作了。”

“要工作明天有一整天的时间,无需占用你的睡眠时间。”

“不,明天我要出发去石之国,我要自己和鼬见面。所以要离开四五天。”

“什么?”紫竹诧异道,“明天下午火空黑夏就回来了,你不是说让她去和鼬接头就好了。”

不,显然不行。

她回忆今早收到他的消息,满满的反对与不满简直是透纸而出,她不明白为什么火空黑夏的上任连宇智波鼬也会反对,而且还是“极力”反对。他甚至为此写了一封信逐条列明给她分析利弊。并且直接说明要见她。如此状况之下,再让火空黑夏与他接头会有什么后果,她都能想象得到。

“我改变主意了,有些事情还需要我自己跟他解释。”

“你说佐助投奔大蛇丸的事情?”

没错,佐助,碰头的又一个议题。

这才是最让她头疼的。

“这不能怪你,那个时候你正好昏倒在暗部会议上了。派那些孩子去追是团藏的主意,”紫竹快速道,“钦,你不用太自责,鼬,他会理解的,他不会怪你的。”

不,他会。她很确定。

虽然嘴巴上不一定说出来,信里也没有一句提及。

佐助是任何人都不能相提并论的存在,佐助是不容有失的,与之相比,其余的任何状况都是可以被克服的,或许在那个男人看来就是这么一会事吧。

不过,就算她不意外昏倒,她是不是会认真派人去追呢?

村子在“木叶崩溃计划”上受到的打击比对外宣称的严重很多,除火影牺牲之外,暗部第三队队长以身殉职,医疗队长被斩首,宪务队队长执法过当革职审查,暗部人员伤亡创下历史新高,随之而来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在思考的村子重建计划,而是高层腥风血雨的权利斗争,三位长老几乎拧成了一根绳子,坚持找回纲手做火影,而她必须帮着她的老师应付所有这些人和事,他们已经把她也归入了“鹰”派,并进行政治上的打击与限制。

如此的大背景下,宇智波一族的往事又被重新提起,这简直就是一道紧箍在团藏身上的魔咒!三个长老不断提起曾经的嫌隙导致一族灭亡,而团藏则坚持“宇智波威胁论”毫不退缩。在此刻,如此敏感之际,佐助的离开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他证明了团藏政治主张的正确性。而作为暗部副部长,她必须坚持老师的主张!

所以,就算她没有晕倒,恐怕也会按照老师的意思去做——暗部派去追佐助,那也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

当然她不会坐以待毙,她深切明白佐助对于鼬的重要性,实则她已经派休念暗自去找那个传说中的三忍自来也了!按照她的设想,佐助可以被追回,但不会是暗部,而是“从天而降”的那个自来也。这样她可以绕过团藏老师的责问,也可以让长老们满意,而且还能让佐助跟着自来也学习让他活得更有保障,还能让鼬安心,是一举四得的好事。

然而连日的辛劳、压力,加之晚上的持续不断的恶梦导致她在高层表决会议上晕倒了!而正是这个时候,大蛇丸开始了他的“佐助夺取”计划。当她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团藏不过是冷着脸,用带着胜利笑意的目光看着她,告诉她一切与自己设想的一样——宇智波佐助,果然踏上了叛忍之路!

当时的她坐在病床上缓了一会神,才能淡淡微笑:“那么,恭喜老师了。”

他问她:“鼬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她回答得很干脆,近乎本能:“我会说服他的。”

团藏一手按在她肩膀:“如你所说,说服他,让他继续为村子执行任务。否则我会考虑将威胁控制在最小范围内。”

她点了点头。

所谓的“将威胁控制在最小范围内”无非是杀了她,借由过继术达到杀掉鼬的目的吧。

佐助离开,结果反而是她性命不保,反而是她要向鼬解释。

这世界可真是偏心的吓人呢。

*

最近他总感心绪烦躁。

或许他不应该给她写那种信,虽然他的措辞很谨慎,但想必她是能看出他近乎指责的问询吧。

他知道,在木叶的内部她面临巨大的压力,因此从未想过要对她的工作指指点点。可是最近她的所作所为令他无法再按捺下去了。自从三代葬礼的那一天之后,一年了,她都在躲避与自己的会面。每一次他面对的都是紫竹、紫竹、紫竹!伊贺紫竹确实做事麻利,思路清晰,却不是一个可以与之商讨的人,在心力的任何方面她都没法与她相提并论,甚至很多时候没法很快领会他的意思,于是他只能不停地跟她解释、解释、解释!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有关“晓”的很多次计划都因为反应不足而不了了之,转眼间,他的身边便多了那么多的“伙伴”——迪达拉、赤砂之蝎、飞段……这些人哪一些不是超S级的狠角色!

而她却还招募了那个剑士做自己的第三队队长!

难道水之国的教训没有给她任何警示么?火空黑夏这个女人不稳定,极之不稳定!当初他应该杀了她!

于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写了那封信,期间,他字斟句酌,措辞谨慎,逐条阐述。不过以她对他的了解,她一定很清楚自己透露的情绪:不满。

然而,在这封信上,关于佐助,他一字未提。

他能理解她的处境。

作为暗部副部长,在实质上只有被团藏立场绑架的份,在内部的任何一场斗争上,她都不可能当着自己老师的面为佐助说一句话。按照她以往的个性,一定会小心绕开这个雷区,但这一次,显然就连她也没有办法。

是的,以他对她的了解,如果有办法,她一定会去做的。

反复地,他用理智对自己强调这个观点。

只是,为何心里却如此焦躁?

今天是他第几次不自觉地把水杯捏碎了?现在这只是第几个瓷杯了?要是这个再坏他就要赔店家四个水杯钱了。

他暗自叹气。

过几天又到了交换情报的日子。如之前约定的,场所在石之国的灰山岭,那里乱石遍布,山洞密集,是掩藏踪迹与秘密接头的理想地点。缺点就是离木叶有两天的路程。这意味着,她一定又会派别人来与自己见面。尽管在信中他已经直截了地写着有“重大情报”要她“务必亲赴”。实则,他并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会来。

没有关系,伊贺钦,要是明天你还不出现,那就别怪我再进一次村子。

他要见她,哪怕赴汤蹈火。

呯!

手里的最后一只水杯就这么碎了。

“你今天很烦躁啊,鼬。”鬼鲛开口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碎片放置桌上,第四个。

“抱歉,我会赔的。”对向自己走来的看店少女他很干脆地道。

女孩子红了红脸点点头:“好。”

不该如此烦躁,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接下来的无非是去做而已。其他的杂念不需要。

他把钱连同地上的水杯残骸一起放在桌上,向少女点了点头,走出店铺外。

什么时候已经入夜了。

灯火明亮起来,夏日的夜晚,凉风徐徐,明亮的月色下,出游闲逛的人们也多了起来。

他心中的一丝焦躁渐渐平复下来。

是的,不用多虑,如果她这一次还不来,那就不用再写信了,再回去一次吧。

伊贺钦,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还在想出神么?”鬼鲛也跟着他步出店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由嘴角挂上一丝笑,“与其是想,还不如付之行动,那样便不会那么烦躁了吧。”

他不由一愣,才发现自己思索的时候,目光不由直视在街对面的那块招牌上:宿清,樱柳乡,这一区最有名的风月场所。

鬼鲛已经先一步地走在他的前面:“去不去?反正最近手头也没有什么任务,放松一下也好。我早上还听飞段说,那里有个叫露露的女孩子最受欢迎。”他回头打量他一下,调侃道,“你去的话,说不定人家会算你个便宜的价钱。”

“不去。”

他现在的心情很烦躁,他不想去更加烦躁的地方。

如果不是接下来遇见了朝樱柳乡而去的飞段的话,他就安安稳稳的回去睡觉了。可现实是,飞段不仅出现了,而且还带来有关于他最近任务的情报:他为组织刺杀的一个目标自称掌握了木叶暗部副部长伊贺钦的情报!据说她不过是个身体羸弱的女子,水之国开出天价的报酬,打算买凶刺杀她!

“怎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喝几杯?”飞段笑得很豪放,而他知道,这个男人一旦三杯下肚,就很容易被套话,这就是角度总是跟在他身边的原因,但今天似乎他因为别的原因而不在,看来是个不错的时机。

于是他便来了。

眼前是站成一排的艳丽女子,他们说让他挑选,随意多少个。

心又烦躁起来。

他不知选这些女孩要做什么。

他对观看跳舞不感兴趣,要说音律的话,自己也并无很大的欣赏要求,如果是像其他人那样抱着姑娘或者把她领进屋子的话……他的心绪就变得更加烦躁,烦躁至极!

他并不是不明白男女间的那些事情。在晓的这些年他也渐渐从孩子长成了男人,十五岁之前身体的变化在懵懂间完成,之后,跟鬼鲛组成了搭档,就开始接受他某些所谓“男人该干的事”的引导。那一天他记得自己才满十五岁不久,在澡堂的时候那个男人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步出浴室的时候,他便建议他们两个去“放松一下心情”。

所谓的“放松心情”,原来是去烟花风月之地找漂亮的女孩子。

然后他便通过四周陈列的宣传物领悟了要怎么“放松”。

这层认识竟然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那一次,他没等鬼鲛出现就自己跑出去了。

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

现在他再一次站在这里,眼前一排蝴蝶般美丽的少女向他露出微笑和邀请的暗示,他的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响另一个人的名字。困扰他的这个问题让他心绪不宁:她会来么?如果她自己来的话,是不是一个人呢?会与他单独见面么?

“客人,想好了么?”一边的引路人露出殷勤的笑,不动声色的催促着。

飞段在一边打着哈哈:“看来有人要求很高啊!那就带一些更漂亮的姑娘出来吧!”

他冷淡地看了飞段一眼:你并不需要漂亮的姑娘,反正你也不过是找个人听你那些□□理论听一个晚上而已。

这个男人来这里其实不过是找一个倾听者,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也罢了,反正自己也是来套他的话的,选谁都一样吧。

如此想着,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娇小的身影。

淡蓝色的双眸,黑色柔顺的发,她长得跟她有几分相像,不是很漂亮却很有灵气。

那么就她吧。

结果,他套完飞段的消息,听了一个晚上的三弦。

看来这一次水之国是弄错了,钦的策略部很聪明地将他们引导到了一个错误的目标上。这一次估计雾隐也会是损兵折将的结局了。

“客人,您在笑什么?”

“不用在意,你继续弹曲吧。”

他举起酒杯,一只小手按在他的手背。

“客人……对我不满意么?”

“不,你弹得不错。”

他稍稍回避越发靠近的少女,而那女孩子却干脆贴附了过来,柔软身体倚靠在他的肩头,她的长发拂在他的脸侧,丝丝缕缕,与她一般的顺滑。他只觉之前在心中躁动的某些东西又浮现了上来。

于是本能地想回避,却不想少女抱住了他的手臂,脑袋枕于他的肩。

“客人,琴可以明日再听,我们……做些别的吧。”

这一句温柔婉转,呼在他的脸颊,而她的发丝勾勒在他的耳廓。

肌肤贴近,气息混合。

他侧首看她。

娇小的身材,白皙的脸庞上一双蓝色的眼眸里闪现着讥诮。娇俏的鼻子和樱桃小口让她看上去更加漂亮惹人怜爱。她们很像。

“客人,您会对我温柔些吗?”

她吻上他的唇。

他按住她的手臂,将她轻轻拉开。

她是骄傲的,敏锐的,她是捉摸不透的。总之,她不是她。

所以他的焦躁没法由她平息。

“弹曲吧。”

宁静的琴声里,他抬头看窗外明亮的月光。

过几天,再过几天,如果你不出现的话……

如果你不出现的话……

伊贺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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