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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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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国面临壮阔大海,由大大小小众多岛屿组成,全国很多的地方常年笼罩着雾气,神秘而封闭。这是一个并非地域广袤的国家,但由于其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凭着千岛组成的国度而跻身五大国之一。作为仅次于木叶和砂隐村的忍村,雾隐村同样不乏高手,比如赫赫有名的忍刀七人众,比如前任“鬼武”火空黑羽,其战力不下于任何强国。

然而这一次面对宇智波佐助的威胁,雾隐不得不慎重的向风之国提出联盟,向木叶提出支援的要求。

这完全是因为对方实在是太过于强大的忍者,忍者大战后的水之国已完全没有信心再来一次血洗。如果宇智波佐助真的要来劫持公主,那风之国自然是义不容辞,在这一点上,我爱罗和顾问的意见基本是一致的。但在究竟是提供援助还是积极的采取主攻战术,风影与顾问团们无法达成共识。我爱罗的意思是作为雾隐的后援而战,顾问们的意见是参与到暗杀佐助的行动中,彻底消灭这个世界不安定因素。

是的,水之国和风之国已经达成协议——消灭宇智波佐助。

他们原本打算向木叶忍村公开这个决议,希望在搜捕的时候秘密将他抹杀,在这件事上,尽管我爱罗大力反对,但因为是国与国之间的协定,所以他的提议被大名与顾问团驳回了。

然而,发生一件可大可小的意外。

简单来说,就是伊贺钦的态度变了。

在协议达成的初始,水之国曾秘密刺探过木叶忍村的态度。作为团藏弟子的伊贺钦那个时候曾经提议公开处死佐助以平息其余四国之怒。即使在几个月以前,我爱罗也毫不怀疑她会坚定自己的主张。所以在五影会议前夕,与木叶的最后一次商谈是想将处死佐助摆上台面来与火影谈判的。

结果却大大出乎意料。

“无论如何,站在木叶的立场,我完全同意火影大人的观点。”这是她的回答。

藤井完全懵了。

她说话的时候,一副不为所动坦然的样子,还给他一派天然和气的错觉,若不是他曾经见识过她的狠辣,他简直认不出这个人是作为暗部部长的伊贺钦。

就此之后与火之国的谈判已经完全失去了基础,暗部与火影站在了统一立场,而大名对于忍村所持态度素来宽容尊重,从不多加干涉,原本能摆上台面来的捕杀变成了暗中操作的暗杀。

“我爱罗,你也应该熄灯了。明天我们就要过水之国的国境,一早还要坐船,今天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手鞠打断了他的沉思,拉回飘到很远的思绪,他看了看窗外满天的星空,原来已经夜深了。

“伊贺钦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烛光中精干的女子点了点头:“我们暗部的消息是,他们一出国境就不见了,在他们途经的村子发生一些骚乱,应该是他们引起的,但原因不明朗。最新的情报是火影那边正在调动人手去往水之国,目的不明。”

“会有可能是木叶那边自己安排的计划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手鞠迟疑道,“以伊贺钦那类人的作风,确实不太会做什么光明正大的部署。”

“随行的人员有几名?”

“三名,都是暗部,其中一个是火空黑夏。”

“他们怎么样?”

“火空黑夏被找到了,其余两个下落不明。”

他思索片刻又道:“情报组那边还有别的相关消息吗?”

“还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据说他们失踪后的几天,水之国一处不法小镇上出了一次事件。有人在一家有名的……额……艺馆里使用了非常强大的火遁。据一些目击者描述,火空黑夏很可能参与其中,而火遁的施术者很像,很像……很像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他先困惑后沉思,“宇智波鼬……暗部调查过这件事了吗?”

“去调查了,但是还无结果。”

“雾隐那边什么反应?”

“也在调查,水之国大名还特别问起暗部部长亲临的事,不过可能因为要召开五影会议的关系,他们明显人手不足,对伊贺钦还有不法地带那件事没有那么积极。毕竟公主是举国要人,对雾隐而言保护她才是重中之重吧。”

问来问去,结果都是情况不明。然而他有一个感觉,即这些事应都与伊贺钦有关,它们以她为中心围绕成团揪扯成一个理不顺的谜题,让人无法可解。

这确实很像那个伊贺钦的作风。

不过——他尽量回忆起最近脑海中那个人的样子,眉眼都已不甚清晰,只是剩下一个大概的印象,而这印象总体概括来竟然会是和善温和的,他唯独记得她打量人的眼神,温润得好像阳春照白雪,一点也不像在暗部颠簸多年的精英人物那般犀利或深藏不露。

这样的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人物,仅仅她的上任就引起了各大国注意力。他早已有所听闻在成为部长之前她的那些传奇经历,如今木叶将她推上仅次于火影的权利巅峰,说不定世界的格局也会被她搅乱吧。

五影会议无疑会变得更加波潮暗涌。

*

虽说自己手下多是身形单薄、弱不胜衣甚至是娇柔病态的女子艺人,但其实他们个个都像韧草磐石,倒不轻易卧倒不起之后又大病特病烧他医药费的。千利博彦一脸郁结地看着身前某位部长大人,自打那天她喝过溪水之后,状似一惊一乍,而后又郁郁寡欢一阵,露宿了一夜,然后,然后,她便病倒了。

此人尽管被他反复证实实属火之国暗部部长,但其实弱不禁风,体质羸弱,多灾之后必多病,此刻正高烧不退,神情委顿。

另外,她为什么要求他呢?为什么要求他让她坐车呢?他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只要她不说他一定会把她甩在车上让她自生自灭,可是……可是她这么惨兮兮惨兮兮的问他,他突然就无法答应她了。难道她不知道他天生就不喜欢答应人天生就喜欢叫人难受天生看不得人家称心如意——所以,她求他,他一定是不会答应的啊!

千利博彦纠结了,他从来没有做过那么赔本的买卖,也没有做过这么自作孽不可活的事情,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某人耷拉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踌躇了,是一掌拍死她好了,还是一掌拍死她算了,还是一掌拍死她罢了?

她凭什么让他“鬼武”来照顾她!

何况她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对他完美的审美实在伤害极大极深,他好不容易将她能打扮到尚可入目,她就立马病瘫了,还要与他共乘一骑,还是他自作自受,他真的很想杀人!

又另外,她现在病得很重,无论他说什么恫吓、冷酷、无情的话,她都没心力理睬也做不出应景的鼠窜表情,叫他觉得很无趣很无趣很无趣……

其实他是很怕寂寞的!

还另外,他也拿捏不准把小夏掠在一边不管究竟好不好,虽然自己之前一副很跩的样子让下人准备上路,又很跩地跟这个丫头说小夏一定不会有事,不过是面子上硬撑而已,其实他心里很有些忐忑的,虽说小夏不是那种心思细腻的女孩子,万一,是说万一,他师妹觉得他见死不救恨死他怎么办?他其实有点担心的,唉……

自从那……以后他便不敢再见小夏了。

“喂,”他戳戳被毛毯裹成菜青虫一样的部长大人,“你离我远点,热死了。”

她硬撑开眼皮弱弱的问:“那,那让我坐车吧。”

他眼神很挣扎,半晌后终于道:“不行!”

第一天露营的时候,他将她拴在自己的营帐外被冷风吹,结果报应很快来了,现在她病到受不起一点风寒,第二天不仅霸占了他的床铺还要裹着他的被子。当美少年由里神情复杂地问他“要不要把她带到别的帐子里去?”,他咬了咬牙又咬了咬牙,看着死拽住他宝贝纸扇的某人神情再一次惆怅了,心里有个声音在高喊,把她当野狗丢掉把她当野狗丢掉吧,可是——可是他不能啊,他不能啊!

这个人是小夏靠来吃饭的饭票,如果把她扔掉的话,小夏会不会失业?想到记忆中有着甜美笑容天真脸蛋的师妹(在他看来),某天飞鹰传信给他,告诉他说自己找了份好差使(在她看来),他便欣慰不已。他师妹终于踏上了正道了!虽然还是搞暗杀,但是比起以前的刺客来,这是有靠山后台的明道暗杀,不一样的。她原本就是叛忍了,现在如果再丢了差使,还能再做暗部吗,他没有信心。

心中波澜起伏惊涛骇浪,他看着眼前高烧到不省人事的部长大人发呆,把她当野狗扔掉是不行的,而把她丢到别人的帐子里去等同于承认自己拿她没办法。

作为老板,他怎么能承认自己拿一个小丫头没有办法,怎么可以!

他是“鬼武”啊,知道他名号的有谁不见到他抱头鼠窜的!

“千利先生……?”看着面无表情的老板,由里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再度询问,“要不要,将这个人带到别的帐子里去?”

他痛定思痛,决定保全小夏的工作,牺牲自己的面子:“把她……带走带走!”

“是。”

“等一下,把我的扇子取下再把她带走。”

“那么,您的丝被?”

“带走带走,我不要再见到这床被子!”他嫌恶的挥挥手。

事实证明取下扇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把樱花纸扇在他手上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把脆弱的纸扇,某个天生爱依赖人的部长大人是靠本能的拼死抓住它,在掰开她手的时候,由里差点就要把纸扇撕坏。千利博彦心脏抖了一抖,颤声道:“不要,不要扯坏了!”这可是国宝级画师的真迹,值很多钱的!“算了算了!一起带走,扇子也带走!”只能等她醒来的时候再取了。他看穿了。

卓越然死命的抓住手中的纸扇。

她在黑暗中行走,前方是荒洪一般的未知,有个黑发的少年拽着她的手无声前行着。她努力睁大眼睛很想将他看清,却只能看出他被月光勾勒的浅浅灰影。不一会儿男孩子缓缓回过头,她的视线很快就能落到他脸庞……突然,脚下失去了支撑,她来不及呼喊就飞快地往下坠落,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黑洞,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会去哪里。她抬头绝望地看向男孩子的方向,发现佐助正站在那个孩子的身边,反反复复他对她说着“你是不可被原谅的,伊贺钦”。

不,她不是!她想要张口分辩却胸口烦闷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谁来,谁来救救我!喉咙被什么堵住,她只能呻吟,心中恐惧渐渐放大,谁来救救我!

要抓住,她要抓住什么东西,她能碰触到的一切东西!

手掌传来坚硬触感,她越发用力紧握,生怕一松手自己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耳边隐约响起高低不一的嗓音,好似有很多人在向她窃窃私语,他们同时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无法分辨谁是谁,更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

接着响声越来越大,终于从蜂鸣声变成了钟鼓洪声。

“啊!”她呼喊着从噩梦中惊醒,双眼睁大,心脏突突直跳。

“啊!”围了她一圈正指手画脚的歌姬艺人们被她吓了一跳,也跟着喊起来。

卓越然木然地扫视一下众人,神智在烛光与星光的摇曳下慢慢从虚空被拉回。视觉、听觉先后回归,噩梦令她出了一身冷汗,触觉回归,右手传来黏黏嗒嗒的感觉,什么液体顺着手掌流在了硬质的东西上,然后便是强烈的刺痛,她低下头视野一花,许久才看清自己手上拽着一把破破烂烂的纸扇子,她捏得实在太用力,结果把小巧的工艺扇子捏残了。其中一根断了的扇骨折成了两半,插入她的手掌。

疼啊!

她赶紧拔出那根木头,将扇子随手一扔。

啪嗒!

于是整个营帐哗然了。

老板的宝贝扇子啊,身负重伤,活生生躺在地上,鲜血淋漓……

他们的视线随着卓越然的移动而移动,会死的,别看她现在还能动,但是第二天一定会死的吧——就算他是老板的宠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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