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来也真是不凑巧,谁能想到四大花魁今儿个被‘品香阁’的赛金花邀请来看这出戏!?
赛金花的本意也只是想给四个花魁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四只禽兽好死不死来这里找乐子,这不是撞在枪口上吗?!
本来四大花魁就被赛金花搞的心情郁闷,四只禽兽居然还瞒着她们偷偷来死对头的青楼玩,这不是拆自己的台吗?!不生气都不可能啊!
要不是四大花魁的涵养功夫好,真是恨不能从楼上丢个茶杯下去砸死她们算了。
为了面子,忍!
风之楼,花之破,雪之落,月之乱根本不知道她们的‘对象’在楼上观看,否则哪还有这胆子?!早抱着脑袋逃跑了。
毕竟四人在这些日子里已经不单单是对四大花魁的‘仰慕’了,而是惧怕,女人太强,我们只有软了——啥都没有,还欠了一屁-股债,连底气都硬不起来。
无殇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有意无意的往楼上一间包厢看去,似是想起了什么,朝着四人道:“如果无殇没有猜错,四位公子可是上次在‘雕栏水榭’为四大花魁仗义执言的风、花、雪、月公子?!”其实不少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四个风花雪月,毕竟是久经风月场所,这里的人基本都去过‘雕栏水榭’,而那日天诺宝事件轰轰烈烈,鲜少有人不知。
“这个——”花之破笑了笑不置可否,其她三人也是当作没有听见。
“原来真是四位公子,无殇这厢有礼了。”微微一拂身,笑着道。
“呵呵,无殇姑娘严重了。”风之楼看到美女给她行礼,突然觉得自己的地位一下子变高了,穿越过来之后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我们兄弟几个都是惜花之人,自然是义无反顾的。”说完,还不忘潇洒的打开扇面,摇啊摇的。
“哎呀,原来是风花雪月四公子,看来我们无殇的魅力却是非凡,连你们四个都来了!不过据说四位好像是在‘雕栏水榭’里当小厮的,如今一看,肯定是传言,四位公子仪表堂堂,怎么可能是小厮?!”老鸨一听四人的名字就想起之前的‘天诺宝凤姐事件’,一度成为乌苏各青楼之间的笑谈,四大花魁得意了那么久,也有今天?!公子?什么狗-屁公子?!不过就是四个小厮,叫他们公子也是给他们面子!
厄,四人头上一滴汗,什么时候姐姐们也成为名人了?!不过,这老鸨好像在找茬吧?!什么目的?!
“既然四位公子能得我们无殇赏识,那么妈妈我也不强人所难,只是有个问题我是一定要问的。”老鸨眯着眼睛,提高了声音,笑语盈盈,“妈妈我想知道,我们无殇和四大花魁比起来孰轻孰重?谁优谁劣?!”虽然四位公子长的不错,深得她心,但是比起诋毁四大花魁,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而且既然他们是‘雕栏水榭’的人就更没有必要客气了!
四只禽兽听了这话,不由深吸了一口冷气,这话——用心险恶啊!
说四大花魁不好,那要是传入她们的耳中,自己还要活吗?!要是说无殇不好,这不是当着人家的面指着鼻子骂么?又不是SB,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现场的人听了这话也是暗自心惊,本来还很妒忌这四人,可是想想要是自己上去了,这老鸨问这问题,那还真不好回答!不想得罪四大花魁更不想得罪这个很有潜力的美人。
四人对视一眼,来者不善啊!
老大,还不快上!风之楼,雪之落,月之乱用眼神示意着。
你们怎么不去!花之破鄙夷的看着她们。
叫你老大,自然你去了!三人很理所当然。
我X!无耻!
“无殇姑娘貌若天仙,四大花魁倾国倾城,各有滋味,不可同日而语。如果非要比较的话,那只有看各人的感受了,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
花之破这话很委婉,可惜老鸨显然不想这么放过她。
“那么谁又是花公子的西施?!难道真是念卿姑娘?!花公子当日在‘雕栏水榭’的豪言壮语,妈妈我还是听说过一点的。”
我X你全家!你知道还问我!花之破对这‘品香阁’的好感度降到了最低,什么老鸨?什么素质?公然挑衅啊!
“念卿姑娘雍容华贵,琴技无双,沉鱼落雁,我钟情于她有何不可?!”花之破显然也不打算给这老鸨好脸色了,“本公子未娶,念卿姑娘未嫁,就算我倾慕于她,也是人之常情。”
“公子的意思是我们无殇比不上念卿了?”老鸨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转而看向其他三人,“风雪月三位公子又是如何想的?!难道你们也钟情于其她三位花魁?!”此话一出又是炸开了锅,乖乖,四小厮配四花魁,痴人说梦啊!
“本公子一向名人不说暗话,璃绝我要定了!”月之乱看老大那么出风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表现欲,开口道。反正说出来也无所谓,她本来就是有点喜欢璃绝的,如今在这种关头,怎么能堕了自己的风采?
“悠菱红衣妖娆,除却她,没有人能穿出红的风采。本公子只要她一个!”雪之落淡然道,这种局面,已经无可挽救了,干脆大大方方承认。
风之楼见三人的表白,奋伉了,“未朝是我心中的明月,只有她能照亮我人生的旅途!”我都被未朝摸-过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不可能!
四人此话一出,场面再也难以自控,谁能想到这四人居然厚颜无耻就这么承认了?!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除了之前那个诺宝宝,还没有谁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他喜欢一个青楼妓-子,即使那人物是四大花魁!
四大花魁再有背景,那也不过是别人给她撑腰的,说到底,她们还不是一介妓-子?!当然人们不知道真相,否则肯定不敢这么想的。
“四大花魁已经是昨日黄花,怎么可以和我们无殇相提并论?!我们无殇正值妙龄,又岂是她们四个可以比拟的?!”老鸨不干了,在她的地头说四大花魁的好,不要活了?!楼上老板还看着呢,本来是要给四大花魁下马威的,你们这么搞,岂不是反而让她们看了笑话?!
“这位——大妈,如果四大花魁是昨日黄花,那你岂不是谢了又谢的菊花?”花之破听到她说念卿的坏话,嘴巴也开始恶毒起来了。
“菊花?就她!我看是豆腐花吧!”风之楼嘲笑的看了老鸨一眼,接口道。
“豆腐花?!楼,你那是什么眼神?明明是已经老掉的豆腐渣!”雪之落摇摇头,“下次看准一点再说,你这不是侮辱了白白嫩嫩的豆腐花么!”
“唉,我说这么老大妈,你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还在做这种工作,真是——天可见怜啊!我看你肯定不是清倌吧?也是,就您这张脸要做清倌也轮不上你啊?!而且你这种年纪,啊,我果然傻了,您的玉臂有没有枕过万人?没有的话,您要努力了!”月之乱这话可谓是恶毒至极,没办法,她压轴的么,自然要狠前面几人了。
“好啊!我看你们是来捣乱的!”老鸨听了这话火了,“不过是四个小厮,充当什么公子?!来人啊,把他们给我赶出去!”居然,居然这么说她!!!恼羞成怒了。
无殇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