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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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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当我从梦中醒来,克利斯已经收拾好所有东西就等我出发了。

我简单地用过早餐,跟着克利斯说说笑笑的往霍格沃兹湖的支流走去。在经过后山的时候,我们似乎听到了哪里传来的说话声。

我用眼神向克利斯求证,克利斯点了点头,说:“我也听到了,貌似是丽塔·斯基特在采访我们这儿的学生。”

我挑眉,“大概又是在想什么坏水了。怎么可以让这些无关人员在这里到处走来走去呢?”我抱怨了一声,进入了禁林。

一回生二回熟,吃下鳃囊草之后我有足够的时间下到湖底,跟人鱼族的族长好好商量。

他们起初并不是很愿意合作,毕竟三强争霸赛本来就不是他们的工作。他们愿意配合已经是给了魔法部和邓布利多极大的面子了。

我也不敢说我的权利比上面提到的还要大,可我要求的也并不多。我只是希望能给威克多·克鲁姆稍加一点阻挠,仅此而已。

我费尽周折地解释了我这么做的原因。最后,他们还是同意了。

人鱼族生产的方式跟人类相似,但是他们的孩子一出生就会自己捕猎,所以对于需要哺育的生物幼崽有些理解不能。

愉快的交谈过后,我被克利斯带着离开湖底。两个人吹着初春微冷的风,谈笑着,互相说着开学以来的趣事。

说着说着,湖边的生物都聚拢了过来。

我笑着伸手打了个招呼。

“对了,今年的祝福似乎还没开始呢!”克利斯拨了拨自己头顶的头发,似是不经意地说起。

“今年学校里的人有点多,还是算了吧。万一被发现了也危险。”我担忧地说着。

克利斯点了点头,继而又道:“我们好不容易才商量好应该怎么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事情。不管黑魔王会不会回来,露露一族还有其他一些弱小的种族都势必要踏上迁徙的路。这次的祝福或许是所有人能聚在一起的最后一次机会了。你确定……要取消吗?”

我张着嘴,知道克利斯说的有道理。

“露露快要临盆了。”克利斯补充道。

“真的?”我喜不自禁地笑了出来,“什么时候?”

克利斯摇了摇头,“露露说算算时间应该快了,但是也该还有半个月。”

“半个月……那不是差不多刚好第二场比赛的时候吗?”我皱紧了眉头。

“如果两边同时进行,你想要去哪儿?”克利斯望着我,双眸似水。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摸着手边的鹅卵石,下巴杵在膝盖上,“我不知道。露露那边,争霸赛这边我都想看,我都有要看着的理由。哈利,小天狼星,威克多·克鲁姆……人鱼族还有,还有邓布利多!我不能让魔法部的人就这么在禁林里走来走去!”

“那你就在禁林这里守着。”

我再次哑口无言。

看着我苦恼的样子,克利斯轻笑一声,“呵呵,不过,也有可能,不是在一起,是吧?”

我抬眸,对上克利斯调笑的眼神,使劲翻了两个白眼并捶了他一拳。

还能好好做朋友吗?

回到寝室,我开始写剩下的作业。写着写着,很快就到了晚宴的时候。

我跟着钟声到了大礼堂里。人群三三两两的,长桌还没坐满。

我掏出巫师表,算了算时间,虽说时间还多,可一下午的作业让我懒得再回到寝室。算了,还是在这儿坐会儿吧。

我收回表,走到四年级的位置那儿,坐下。

这时,一个人影从前方走来,停在了我的左侧。

我侧过头去看他,“特拉维斯?你不是五年级的么?”

“是啊,不过看你一个人坐在这儿有点孤单。你的德拉科呢?”特拉维斯笑着,在我身边坐下,毫不客气地拿了一块餐前包,撕成小块送进嘴里。

“你找德拉克?”收回视线,我也拿了一个小面包,淡淡地问。

“呵呵,不,我们才刚见过面。”

我了然。他们下午大概又举行了聚会,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一下午都没人来找过我。德拉科没拉我那肯定是跟布雷斯一起去的,布雷斯现在跟潘西重归于好又怎么会瞒着她?啧啧啧,他们几个可还真是悠闲。

似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半个面包还没吃完,德拉科、布雷斯和潘西就前后脚地出现了大礼堂的门口。

“谢谢你的陪伴,”我看着身边的特拉维斯,颔首微笑,“我的德拉科回来了。”

“哈哈哈……”特拉维斯大笑着,拿着没吃完的面包走了。

另一边,德拉科红光满面地走了过来,却是皱着眉头疑惑地问:“他有事?”德拉科张望着,在我身边坐下。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倒是你,今天去聚会上又看了哪些好东西?”

还没等德拉科回答,潘西就插了进来。

“哪有什么好东西啊,就是些小玩意,拿来骗骗一二年级的小孩还差不多。”潘西不以为然地说着,起身拿了一个面包坐下了,“不过给的红茶和茶点倒还不错。”

听着潘西这么说,布雷斯也没生气,只微微笑着,望着她说:“确实,跟你帕金森家比起来,这些东西或许还真不够入你的眼。”

这两个秀恩爱的。

我朝天翻了两个白眼,眼不见心为静。

凑到德拉科耳边,我碎碎地问了句他今天都干嘛去了。

他咬着面包,稍有些口齿不清地回了我的话。两三句的,把自己今天的动向都交代清楚了。

“你呢?”他问。

我耸了耸肩,“上午去了后山一趟,下午一直在写作业。”

“你去后山干什么?”他停止咀嚼,问。

“没什么,就是去逛逛,晒晒太阳。”

“为什么是后山?你不会是又去看天马了吧?”德拉科百思不得其解,却回头给我找了个理由。

我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眼神?”

德拉科翻了两个白眼,没说什么了。可他心里却忍不住在想:怎么就独独喜欢四只脚的?

用过晚宴,德拉科拉着我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坐下。我看书,他也看书。

“呵,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是准备要考第一名了?”潘西笑了一声,在我俩对面坐下,顺手就拿起了桌上剩下的书。

“身为优秀的斯莱特林,不该努力名列前茅吗?”我合上书,微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潘西嗤笑一声,“比不得你。整个斯莱特林靠你优秀就可以了。”她也合上了书,放回原位,“我惊讶的是——德拉科今天怎么也端起了书本?”

德拉科吸了一口气,有些不乐意地看着潘西,“我难道不能算是优秀的斯莱特林吗?要你多嘴?”

潘西有些自讨没趣地撇了撇嘴,转了话题,“布雷斯呢?”

“寝室里,自己去找。”

“哼。”潘西甩头走了。

我回眸望着德拉科,笑了,“让你看书委屈你了?”

“没有。”他冷硬地回道,“你看到哪儿了?”他凑过来看我的页数。

“干嘛?说好你先看完才答应的!”我躲开,直接换了个位子,离了一大片空地。

德拉科压下了自己的不满,闷闷地低头继续看书。

我忍着笑,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道心里是想他赢还是想他输。

最后,我还是想看他高兴的样子,假装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只剩两页了。我再慢悠悠地擦个手,书刚拿起来,他就高兴地喊了一声:“我看完了!”

休息室其他角落的人都纷纷侧目,看这边怎么了。

德拉科一脸自豪地走到了我面前,“我看完了!我赢了!”

“我去上厕所了。”我看着他,“不觉得应该多给我一点时间吗?”

“我不管。”他盯着我,没打算放过我,“说好的,比你早看完就赢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好吧。你想要什么?”

德拉科忽的笑了出来,露出一口白牙。

我看着他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倒是说说你要什么啊?”我看着他笑着,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着笑,只觉得好笑。

“简。”德拉科终于止住了笑,定定地望着我,抬手贴上我的侧脸,“我想要你。”

“你想要我?怎么个要法?”我疑惑地皱眉,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德拉科又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我想要你成为我的未婚妻。”

突如其来的幸福感直击胸口,让我的心脏都跳停了半秒。我有些控制不住我的表情。

“你说真的?”

德拉科正了脸色,咳嗽一声,“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没说过。既然你今天主动要求了,那我也没什么别的想要的了——等到这个学期结束,我就回去让父亲母亲准备好。我会向你求婚的。希望在五年级开始的时候,你就是我的了。”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神色严肃而认真。

我望着他,怦然心动。隐约间,有股甜蜜的酸涩在眼眶内流转。

我下意识地咬住下唇,“你确定吗?我们才十五岁,还有很多未知的可能性。我们甚至相处不过——”

“简·杰里薇亚,”德拉科打断了我,“你是我想要的人。除了你的脸以外,我想象不到我妻子的模样。虽然我只有十五岁,但是我是真心的。往后的第二个十五年,第三个十五年,我都希望身边有你!我的父母在十四岁的时候就订下了婚约。普勒尔和勃朗克特也早在一年级的时候就订好了。我们不是最早的,也不是互相了解最少的!我爱你,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在德拉科说出“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我满腔的感动忽然化为乌有。

爱是什么?

在科蒙莱雅的时候,我将爱情给了莱瑟基,以换取强大的力量。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一直没有机会问问自己,这些我体会到的感情是不是我所认为的感情?我喜欢德拉科,我也可以毫不脸红地说爱他,可是,为什么现在他的爱让我迷惘?

德拉科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不安地问了句,“简,你怎么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德拉科,对不起。我突然不确定了。”

“不确定了?什么意思?”

我握紧了双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该死的鸵鸟,不想面对他及他的问题,只想着要逃。

“简,什么叫做你突然不确定了?”德拉科双手用力,掰回了我的脸,迎上我的躲闪的视线,“到底是怎么了?你不是说,这也是你想要的吗?”明明是你让我对未来有了这么多的遐想,为什么你要临阵脱逃?

“德拉科,我爱你。我的感情没有变。但是我要理一理。我,我不确定我是否要嫁给你。”终于,我还是这么说了。

我知道。在过去的一年里,一直是我在告诉德拉科我爱他,我会嫁给他,这辈子除了他我不会想第二个人。可是当德拉科真的摆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很多的可能性。伏地魔,禁林,迦蒂亚,血液之争,杰里薇亚,家养小精灵……一切的一切一下子就打乱了我的脑子。我想不清楚,理不明白。

而德拉科只能看着我干着急。

“你不确定你是否要嫁给我?”德拉科有些受伤地后退了一步,“你这是在拒绝我?”

“不德拉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上前一步,重新拉进两人的距离,“我会与你共度此生的,你相信我!但是我现在也不明白我到底想要什么!”我仰头望着他,希望他能低头看我一眼,但他只是倔强地扬着下巴,嘴角狠狠地下压着。

“德拉科,我不是故意的。德拉科。”我抱住他,想说很多,却说不出口,也无从下口。

他的胸口费劲地起伏着。他垂下头,灰蓝的眸子里是破碎的光,“kiss me, Jane. Kiss me.”

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像是干瘪的皮球一下子被充满。我鬼使神差地拉着德拉科往寝室的方向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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