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宝,你怎么在这呀?”
蓝水贴着白星的脸不断蹭,白星也是开心的抚摸蓝水的头。
“来看人。”
两位要好的故友重逢,必然会有许多话要聊。但是这对于华菲来说,就和自己被n/tr 了一样难受。
她的狗怎么可以对别人摇尾巴?!
“走,回去。”
华菲强势的拽起蓝水的手,却被蓝水一把甩开。
“我和我脑婆说话呢,打什么岔。”
“老婆?”
墓园的温度本来就不高,这下子更是让着阴气极重的地方降下来几个度。
饶是蓝水再怎么心大,也无法将华菲那压人的气场当做空气。
“闺蜜之间的爱称,叫脑婆怎么了嘛……”
蓝水稍微与白星拉开了距离,不希望因为自己连累了唯一的好朋友。
这样的反应让华菲很满意,只是白星这个女人,似乎不懂得看人脸色,反握住蓝水的手。
“这位小姐,你这是?”
“就算你是水水的女朋友,也不可以限制水水的朋友圈。感情是两个人共同协作的事,而并非控制。”
白星抬头挺胸,或许在身高上,白星比不过华菲,但在气势上,一点也不输华菲。
华菲眯起眼,而后一笑。
“不是的,我和她没有关系,她不是我女朋友。”
蓝水奋力解释,但白星却是一脸姨母笑,摸着蓝水的手背,说着:“哎呦,我懂,我都懂。”
蓝水丢掉了重逢故友的欢喜:“懂你妈。”
虽然听到白星的话,华菲的心情愉悦了一些,可看到她俩的亲密动作,还是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充斥着自己的心脏。
很不爽。
“蓝水确实是我的夫人,你说的话,我也会好好的反省自己。但是,你们俩的手,让我十分的介意。”
白星如大悟,顿时松开了蓝水的手。
司机在拱形门那看着,喃喃了一句:“夫人和这个女孩,好像还蛮配的。”
咻——
司机在刚才的那一刹那,感受到了杀气。
“哎呀,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星星,阿姨找到了吗?”
白星明亮的眼睛瞬间沉了下去,有气无力的摇头。
蓝水抚着白星的背,撇了一眼华菲,心里有了个主意。
“放心,一定会找到的,阿姨也应该会好的。”
“嗯。那么水水呢,来看你说的那个初中同学吗?”白星低头看了看墓碑上的字,“叫袁荷,是吗?”
“嗯。是她。”蓝水摆出来一副轻松的微笑,但白星与华菲可以看出,笑容底下的那份悲凉。
“她妈妈还好吗?”
蓝星点了点头:“被送进精神病院了,智商倒退,也失去了许多记忆。不过,对她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蓝星垂眸:“但恐怕只有我一个人,还记得她曾生活在这个世界。”
“每个人活到现在都很不容易,水水,加油。”
白星拍拍蓝水的肩,打着气。
华菲不好在这个时候打断她们,虽然无法与她们感同身受,但是华菲明白,蓝水此时需要一个懂她的人。
她走到了司机那,给那两个小姑娘互相安慰的时间。
“老板,那位是夫人的朋友吗?”
“嗯。”
华菲点了点头,接着侧目看了一眼司机,发问:“她们两个看上去很配?”
“……”
“不配。”
“老板和夫人才是最配的。”
“女才女貌,天生一对。”
华菲叹了口气,摆手不让司机继续说下去。
“她们看着,确实挺配的。那个女孩知道蓝水的伤口在哪,但我不知道。谈恋爱好麻烦……”
司机有些无语=_=。
“一开始我好像只是为了和她上床的,怎么真就想和她恋爱了呢?”
“这只能说夫人很适合你,你对她产生了情感依赖。”
司机连忙找了个比较合理的回答。
华菲若有所思,认同了他。
“嘟噜噜噜噜——嘟噜噜噜噜——”
华菲拿出手机,点击了绿色键。
“家主,云天先生想要见你。”
“我知道了。让他下午五点,在舒莱饭店24号包厢那等我。记得,让人留意他们带的东西。”
“好的。”
挂断了电话,华菲让司机带蓝水过来。蓝水对白星充满了不舍,像是难舍难分的小情侣。这给华菲看得那叫一个心烦意乱。
她突然感觉手里有个东西,拿起一看,她的心情又舒畅了起来。
当蓝水还滞留在与朋友分别的伤感时,华菲让司机停在了一家旅馆店面前。
“你要干嘛?”
蓝水被华菲牵下了车,有些不安地问。
“给你上药。”
原来只是上药,吓死她了。还以为自己又得被迫害。
等一下,上药需要去旅馆上?这药是怎么上的?
“你待会把药给我,告诉我方法,我自己上。”
“不行,你自己来涂不匀,得借助外力。先去洗个澡,免得细菌感染。”
华菲将蓝水推进了浴室。
“可没衣服换我洗个屁啊?”
“我在车里给你准备了衣服的。”
“那你给我呀。”
“洗完上好药给你。”
……
四十分钟后。
“趴在床上,张开一点。不怕痛你就继续僵着。”
“唔……你轻点。”
“放松,我进去了。”
“嗯哼~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动作慢点!”
“又不是没听过,这么害羞做什么。”
蓝水朝她比了个中指。
华菲也不是抖姆,次次都任由蓝水骂,而且现在有一朵丰满的牡丹花在眼前,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促使她加快了手速。
既让蓝水说不了脏话,迫使她那不乖的手只能用在抓被单上,还在惩罚之下,全方位无死角的涂抹了她的伤口。
一箭双雕,一石二鸟。
为了避免洪流消减药膏的作用,华菲在蓝水要开闸的前一刻收回了手。
“药上好了,穿上衣服,走吧。”
蓝水呜呜咽咽的,双/腿交叠,带着哭腔:“你骗我……”
华菲给蓝水翻了个面,压在了她的身上。
“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骗你了?”
“你说过……只是……简单上药的……”
“对啊。”
“可你有对我做那些无耻的事!”
身体在渴求更多的多巴胺,蓝水艰难的压下欲/望,控诉华菲的不是。
“宝贝……”
蓝水心一凉,华菲每次只会在do/ i的时候疯狂用这个称呼叫她。
“真正的无耻,是这样的……”
两人的十指紧紧环扣,有强迫有反抗有拒绝有顺从。
白色的草原上,一只光溜溜的羊羔,被穿着西装的恶狼禁锢在身下。
原本未消的梅花点,又迎来了它们的新伙伴。
至于那条暗渠,恶狼知道羊羔暂时难以承受猛烈的冲击,于是温柔的,轻慢的,让小羊自己扭动着身体抽放那根“善解人意”的手指。
待到香味飘出,时机成熟。
恶狼张开她的大嘴,享用美味的,
午餐。
只不过,这药,恐怕得重新擦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