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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可以叫我屡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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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鹤缓缓走在璃月港的大街上,耳旁是叫卖声。“中原杂碎,好吃不贵!”“快来尝尝刚出炉的烤虎吃鱼!”微撩发梢,眼中是迷茫,更是无法是从。自从在山上修炼,与人类交往便少了许多,多多少少都有些社恐。

夜晚的璃月港是那么静,静的只有那一轮明月在水中。似乎是为了第二天的工作,港口总是璃月港最早进入梦乡的地方,这是申鹤自从旅行者去稻妻后,她最长来的地方。她喜欢这里,不只是这里没什么人,更是因为在这里好像能看到那稻妻的国土。

“哗哗”耳旁是海浪拍打岸的声音,月光洒在港口的石砖板上,申鹤总觉得不对,周围安静不像话,平常也是常有人家小孩吵闹的声音的,今天实在太安静了。闭上双目,细微的脚步声,以及什么东西切割空气的声音。再睁开眼睛,申鹤手中早已出现了“息灾”,申鹤默默在心中掐了个法咒。

“呼”一阵风吹来,一阵杀气也随之而来。转身,寒芒现“轰”,顺着那枪势,几位脸着黑布的男子向后退了退。

申鹤望了一眼对方的人数,只是七人而已。朱唇轻起“没想到,在璃月七星统治下的璃月港还会有人当街袭击。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但今日便别走了。”说罢,“轰”一股极寒的气息传来,“付君真行!”,冰傀现,申鹤上前刺出一枪,枪未至,势先至。不及反应,其中一人便被刺中,“嘀嗒”鲜红的血随着枪尖留下。被刺中的人缓缓趴下,“哈!”竟有人偷袭,申鹤站在原地甩甩枪尖的血。“咔嚓”冰傀为申鹤挡住了这一击,“嗡”寒芒现,一点红,一挑,那人被击飞,“啪嗒”是身体与地面接触的声音。“还来吗?”申鹤缓缓说道,随便将枪尖的血甩下。“别怕,兄弟们,我们人多!”有人在煽风点火,说罢,剩下的几人一拥而上。“既然如此,那便修要怪我了。”申鹤眼中绽放蓝光,浑身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气息,如那北国的凶残的暴风雪,虽然那几人没去过那遥远的至东,但他们敢肯定,这便是。

“天真敕奏!”周围的冰元素随着这句话聚集在一起,

“轰”,空气中竟出现了冰晶,不及反应,那几人便成为了冰雕。“呼~”申鹤吐出一口浊气,看了看袭击她的几人,转过身,“这已是最大的仁慈了……”

猛睁眼睛,朱重吉从桌上爬了起来,摇了摇昏沉的脑袋,看了眼时间,已经迟到了。“那便请假吧。”打开手机向老板请了个假。

“老板,我今天要去做化疗,就不来了。”过了一会“你没事吧?”“没什么,就是得癌了。”对方便再没说过什么了。

得癌是真的,但化疗是假的,我早就放弃了,朱重吉想。不能给家中增添负担,这是他的人生准则。完成洗漱,却见窗外狂风大作,几道闪电劈开漆黑的空,“要下雨了……”朱重吉回到卧室,将待机的电脑打开,看着空空的桌面,他沉思了许久,还是点开了那游戏。

“轰”璃月港的上空闪过几道雷电,申鹤缓缓睁开湛蓝色的眼眸,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镜前梳了梳及腰的长发。随后便出门了,只是天空突然便下起了大雨,申鹤望了望天空,群玉阁还在天空飞着。申鹤走了出去,对仙人来说,如此风雨便只是小孩洒水罢了。也曾有璃月诗人赋诗曰“风作乐,雨作酒,我与天公笑对酌。”与此景好不相似。

申鹤向那绝云间走去,对她来说,一天是回绝云间修炼,会璃月港休息,天天如此,月月如此,没有他的日子便是如此枯燥。路过华光林时,耳旁传来几声古筝声,“?”申鹤很是疑惑,因为魔物盘踞,常常这里无人,今日为何有乐器声。申鹤向着那古筝声源头走去。随着古筝声越近,周围的地势越发陡峭,申鹤长期在山中修炼,这点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随手摘了朵清心,淡淡轻香传入她鼻中。到了那古筝声源处,不见人,只是一匹古筝静驻在此,那古筝装饰雍容华贵,申鹤扶手摸了摸。一股冰冷的感觉传来,“轰隆”天空又劈过一雷。

此时,在游戏里的朱重吉从耳机听到了一段熟悉的声音,好像是某种乐器。控制屏中的角色申鹤向着那声源处走去。地势越来越陡,来到声源处,竟是一架古筝。原神做过琴,做过鼓,但从未做过古筝。

人物靠近,出现了,F交互。朱重吉毫不犹豫的按下,“轰”天空出现一阵雷。

“这不是没什么吗?”朱重吉自言自语道,说罢,“嗡”屏幕变得一片白,朱重吉只觉得眼前一片雪白。

申鹤抚过那古筝后,感觉心中有股毛毛的感觉,又是一阵雷,申鹤只觉得眼前一片白,随后是一股天旋地转的感觉。

大概过了几分钟后,朱重吉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那刺眼的白光已消失不见,可是眼前竟出现了令他极为惊讶的一幕。

朱重吉擦了擦眼睛,眼前,有一位跪坐在地板上的白发女子。女子扶着额,摇了摇头,当朱重吉看到女子的面容时,他竟觉得有些熟悉。

及腰的白色长发,白皙精致的脸蛋,吹弹可破,洁白如雪的皮肤,湛蓝色美丽的双眼充满疑惑。白发女子站了起来,高挑的身材,完美的曲线,黑色长裤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大腿外边两侧有两道菱形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如果说其他女子穿此身衣物,便是轻浮的表现,但对眼前的女子来说,完全看不出来,她身上有股不一般的气质,这不是他人可以比拟的。

“申……申,申鹤?”朱重吉几乎是喊了出来,因为实在是太像了,简直,简直就像是游戏里走出来了一样。

听到有人唤自己姓名,申鹤望向了眼前的男人,“你怎知我名,你是谁?”

“呃,你可以叫我……屡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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