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军18岁那年,父亲带着他去当兵,结果因为扁平足没当上。回来后父亲就张罗着给他说媳妇。
朱建军1米8的个子,身材魁梧,面部的轮廓十分清晰,宽脸,高鼻梁,粗眉,大眼,略带紫红的嘴唇上方生长着稚嫩的胡须。他是村里的帅小伙儿,朴实善良,母亲虽然走的早,但父亲农闲之余,常年上山采药,日子在村里过得还算不错,一听说朱建军要说媳妇,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给说媒。
朱建军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一见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的女人,脸就会红,漏出腼腆害羞的样子。他看了几个都没相中,父亲问他差啥?问他喜欢啥?他都不吭声。就这样又过了三年,朱建军长的更加健壮,挣脱了稚气,俨然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一个壮实的村汉子。媒人不再上门,因为总也相不中,大家觉得他太挑,挑花了眼,大家认为他太高傲,甚至是清高,一个木讷的汉子装什么清高呢!
一日,父亲带着朱建军到后山村去送药材,带他熟悉各村的土郎中,准备日后让他接替他送药材的工作。
后山村在朱建军所在的南山村的山后,翻过一座山就到了。村东头有个土郎中,也是村里的村医,姓赵,村里人都称呼他赵大夫。
朱建军和父亲来到赵大夫家院门外,门开着。父亲喊了声:“赵大夫在家吗?”
里面一个清脆的声音答到:“俺爸出诊去了,啥事儿?”
“我是南山村卖药材的老朱!”
“朱大叔啊,快进屋,俺爸一会就回来了。”
朱建军和父亲走进院子,只见院中间一个留着黑色大辫子的女人正背对着大门洗衣服。那女人听见有人走进来,连忙回头,道:“朱大叔好久没来了,俺爸还念叨你呢。”说话间看了一眼旁边的朱建军。
朱建军也看着她,那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女人,年龄20岁上下,长相算不上标志,身材较一般女人宽大健壮。
这时那女人已经洗完了衣服,站起身,弯下腰,准备端起洗衣盆里的水。朱建军盯着她的动作,一个浑圆的女人的屁股呈现在他眼前,它健康,没有一丝多余赘肉,它优美,拥有玲珑的曲线。它像四叔家大黑马的屁股,健硕,富有弹性,充满力量。由于弯腰的动作,使她的衣服向下退去了一点,漏出雪白的腰身,隐约看到了肚脐,肚脐往上被宽松的衣服遮挡着。
朱建军脸皮发烫,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喉咙干渴,身体不禁抖动了一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何时迸发出的热情,他连忙大步向前,一把接过她将要端起的洗衣盆,他不敢看她,转身将盆子里的水倒出院外。
女人也愣住了,看着那个健壮背影,迈着矫健的步伐,轻盈的将一大盆水就那么倒掉了。女人知道,那个男人健壮,英俊。
赵大夫回来了,中午留着朱建军父子一起吃饭。赵大夫和父亲喝着酒,聊着药材,聊着病理。朱建军僵硬的坐在旁边,他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甚至连桌上摆的什么菜都没看清楚。他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那一幕,眼里时不时的偷瞄着厨房里忙碌的她。此时她在他眼里,已经成了绝世美人,一个再完美不过的女人,也正是他想要的女人。
朱建军的表现被父亲看在眼里,父亲举起酒杯:“赵大夫,你我认识也有年头了,虽没有过命的交情,但也算熟识,彼此了解。”
赵大夫道:“那是!老哥的为人我了解,坦诚实在,要不我也不会单要你的药材。”
父亲笑道:“这都是应该的,弟妹怎么不在家?”
“回娘家去了。”
“一晃,你说孩子都大了,看你姑娘出落的,都快认不出啦。”
“可不,你家的小子都长成老成爷们啦。”
父亲接着话茬问道:“闺女有婆家没有?”听到父亲的问话,朱建军心都提到嗓子眼,他屏住了呼吸,看着赵大夫。
赵大夫笑道:“介绍的不少,没看中。”
听到赵大夫的话,朱建军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欢愉的有些不知所措,拿起身边的酒壶就给赵大夫倒酒。
赵大夫连忙摆摆手,“孩子,满的,满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回倒吧!”
回家的路上,父亲问:“咋?”
朱建军回到“好!”
父亲笑道:“回去让你四婶去说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