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学界和艺术界的所有伟人中,他是唯一活在法兰西人民心中的伟人。”
这是罗曼·罗兰对维克托雨果的评价。青少年时期的罗兰保存有一期堂吉诃德画报,上面有一幅“老俄尔甫斯”彩画:苍苍的白发照着光环,他正抚弄这竖琴,同时为苦难的民众引吭高歌。
若让我斗胆评价一下《悲惨世界》,那么最突出的感觉,就是读完之后扑面而来的厚重感。
同样是杰作,《约翰·克里斯多夫》或《追忆似水年华》,都没有这样的感觉,《悲惨世界》的厚重感是压在心头的,他来自于人类心中厚而沉重的积淀。不光是写苦难深重,写这类的书籍太多太多了,但少有能达到《悲惨世界》这个级别,以至于至今无法超越。
这本书雨果创作了三十多年,动笔就耗费了将近20年,随后又花了十几年才写完,这在世界文学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它是经过历史沉淀的伟大作品,在那个魔幻的年代,它当的起这样的评价。
将现代阿宅的爱好擅自融入此书,可能会有些不妥,但是作者愿意以此为挑战来提升自己。
一篇短小的序言,其中多数都是直接根据李玉民先生翻译版本的悲惨世界的序言直接使用希望不会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