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吓得花容失色,“不可,将军休要苦苦相逼”
吴敦却一步步走向甘夫人和糜夫人,二女紧挨着一起,惊惧的一步步后退,却没想到身后就是床榻,二女脚下被踏板磕绊,不小心双双倒在了床榻上。
吴敦眼睛冒出淫光,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啊走开,走开”
房内传出二女的惊叫声。
太守府外,臧霸在一干甲士的簇拥下跳下马来。
校尉恭恭敬敬的迎了上去,“将军”、
臧霸跳下马来,问道:“吴敦何在”
校尉脸色微变,小心说道:“吴将军在后院”
臧霸一愣,眉头一皱,“后院他去后院作甚”
校尉迟疑了一下说道:“将军,昨夜我军破城,守城的刘备军撤离匆忙,来不及带走刘备的家眷,刘备二位夫人被我军擒获,就在后院”
“吴将军见二女生得花容月貌,就、就”
臧霸一听,忍不住脱口而出:“岂有此理前面带路”
“诺”
校尉答应着,急忙向旁边一个亲兵打眼色,亲兵会意,急忙跑在前面去报信了。
臧霸哪里不明白这人的伎俩,当即加快脚步,等来到后院房间外时,那个亲兵正在叫门,他一脚踹开房门就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差点就得手的吴敦吓得当场萎靡不振,慌乱的抓起衣服遮住身体,而此时甘夫人已被打晕过去,糜夫人衣衫不整哭得满面泪痕。
“混账”臧霸对吴敦怒吼一声,“滚出去”
“将军恕罪,恕罪”吴敦吓得急忙拿着盔甲就走。
看着吴敦走了,臧霸向糜夫人抱拳躬身道:“让二位夫人受惊了,是末将之过也,好在来得还算及时,还请夫人整理好衣裳,在下才好说话”
糜夫人见自己胸前雪白一片,急忙用衣服遮住,整理好衣服,又把甘夫人弄醒。
等二人下了榻,臧霸说道:“对二位夫人无礼的吴敦,末将一定严惩,给二位夫人出气”
甘夫人问道:“敢问将军是”
“末将臧霸”
“原来是臧将军,将军有心了,我姐妹二人感激不尽”
臧霸说道:“些许小事,都是末将应当做的只是这几日之内还得委屈二位夫人依旧聚在后院,若无要事不可外出,恐乱兵对二位夫人不利二位夫人若有任何需要,可唤来门外兵士吩咐”
甘夫人说道;“多谢将军”
“二位夫人歇息吧,末将告退”
从后院出来,臧霸看见不见尹礼走过来。
尹礼上前抱拳:“将军,听说抓住了刘备二位夫人”
臧霸点头道:“是有此事,汝想说甚”
尹礼左右看看,把臧霸拉到一旁,低声道:“将军,这两个女人毕竟是刘备之妻,我等只怕不好擅自处置,且末将听闻丞相喜好人妻,将军何不投其所好”
“这不好吧以美人讨好丞相,传出去臧某这脸往哪儿放”臧霸有些不太情愿,也有些抹不开面子。
尹礼却说:“哎呀,将军怎的不开窍呢将军派人把甘糜二位夫人送去许昌,就说俘获刘备之妻甘夫人和糜夫人,不敢擅自处置,交由丞相定夺既不说是献给丞相,但丞相却明白将军之意”
臧霸想了想说道:“可如今我大军在此,如何能脱身专为此事去一趟许都况且刘备、关羽不知去向,或许以逃亡新蔡、古城,本将还得出兵继续攻打新蔡和古城”
尹礼抱拳道:“将军若信得过末将,末将愿意替将军跑这一趟”
臧霸见此,答应道:“好吧,此事就托付于你了”
次日一早,尹礼就带着一千人马押送甘夫人和糜夫人前往许都。
在通往许都的官道旁的一片树林里,秦风和将士们正在呼呼大睡。
昨夜连夜行军,到早上的时候,将士们都有些累了,秦风就下令在这片树林里。
“主公,主公”
秦风清醒过来,看到是甘宁,问道:“何事”
甘宁抱拳道:“探子来报,往汝南城方向十里处有一支人马过来了,大约千余人,其中有一辆马车,车上似乎是女眷”
秦风皱眉道:“汝南城不是正被臧霸的大军攻打吗怎么的会有女眷过来”
“不知”
秦风想了想,招呼甘宁:“传令众将士隐蔽,做好战斗准备,命人清楚周围痕迹,不可被敌军发现”
“诺”
大半个时辰后,一支人马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领兵之人似乎好处察觉,坐在马背上摇晃着,似乎在做着美梦。
秦风看准时机,当即下令:“杀”
“杀啊”将士们骑着马冲下了山林,大量的箭矢随着他们冲出而射向路上的敌军。
行走在路上的曹军千余人根本就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要伏兵,都没有防备,但烈焰军骑兵杀出来时,这些人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当场就崩溃了。
领兵的尹礼更是打马就直接掉头逃跑,完全不管那些小兵。
只一个照面,秦风就带着人马冲垮了尹礼的一千人马,杀两百多人,除了尹礼和几个亲兵骑着马跑得快之外,其他兵士全部被俘。
“将军,马车内真是女眷”甘宁过来报告道。秦风打马走过去,用马鞭挑开车帘向里面看了看,发现两个漂亮女人抱在一起蜷缩在角落里。
“咦,这不是甘夫人和糜夫人吗”
甘夫人和糜夫人看见外面的人竟然是秦风,顿时大喜,连忙向秦风道谢:“多谢将军搭救,若不让我姐妹二人就会被送去许都给那些权贵当玩物了”
秦风说道:“这马车里挺闷热的,二位夫人不如下车去旁边的树林阴凉处歇一歇,本将还要向二位夫人询问一些事情”
“诺”
两个女人一一下了马车跟着秦风来到了树林阴凉处,俘虏们被军士们赶到官道对面的树林看管起来。
秦风找军士拿来两个水袋分别递给甘夫人和糜夫人。
这两个女人在马车内热得不行,早就口渴了,此时见到水袋立即拿了过来打开塞子就喝。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