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女人不停的喝着水,只传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等她们喝完,再一看,见秦风正盯着她俩看,想到可能喝水的样子太过难看吧两女不由脸色一红,甘夫人说道:“多谢将军赐水”
秦风笑道:“一袋水而已,夫人用不着多谢我很好奇,二位夫人怎会在此处,又怎么会被曹军押送去往许都”
说起这个,劫后余生的甘夫人和糜夫人又难过得掉下泪来,不停的哭泣。
秦风也不催促,扭头叫人去弄一些吃食过来。
军士拿来两包卤牛肉,用油纸包裹的,秦风拆开捆绑的丝线,打开油纸分别递给二人:“二位夫人,莫要再哭了,先进一些食物吧”
两个女人听见秦风的话,都抹了眼泪,感觉腹中饥饿,就都接了过来。
甘夫人吃了两块卤牛肉,觉得味道挺好,一时没忍住,一口气吃完了,糜夫人是温婉型小家碧玉,进食都是小口小口,吃得慢。
等她们俩吃完喝完,秦风这才又问:“二位夫人,究竟发生了何事”
甘夫人情绪低落的说:“汝南城被曹军偷袭攻破了,就在前天夜里,当时奴家姐妹二人正在后院歇息,突然被喊杀声惊醒,那时曹军已然杀入太守府内,我姐妹二人甚至都不知发生了何事就被曹军俘虏了”
秦风问道:“汝南城是何人镇守”
甘夫人说道:“皇叔和二叔领兵出去一月有余,城内由三叔和二妹的二兄糜芳镇守,当时在太守府的人还有简先生和糜先生”
秦风问道:“自从曹军杀入城内之后,二位夫人可曾见过他们”
二女都摇了摇头:“未曾见过”
秦风心想,这几个人都是见机不对就脚底抹油的逃跑专家,曹军的普通军士想要抓住他们很难,只怕都跑了,或者想办法混淆视听之后跑了,以至于没有空闲理会这二位夫人,反正这二位夫人被敌人俘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秦风又问道:“赵云也随刘玄德一同出征了”
甘夫人说道:“赵将军屯驻新蔡,并不曾跟随皇叔出征”
“哦,有事忘记说了”甘夫人想起一事,说道:“我姐妹二人被俘之后,有一个曹军大将见我姐妹二人姿色容貌便起了色心,想让我姐妹二人伺候他,还说皇叔和二叔在汝南城东南三十里外遭遇了曹军伏击,皆双双战死,呜呜”
“呜呜”糜夫人也哭了起来。
秦风一愣,问道:“那曹军真是如此说的”
“嗯”二女都点了点头,哭得更伤心了。
秦风见她二人哭得可怜,忍不住说道:“二位夫人莫哭了,皇叔虽不在了,不是还有我也二位夫人跟着我不会比跟着皇叔差,如今我已攻下长安,稳固关中,二位夫人可随我去长安见一见前朝古都的巍峨和宏伟”
糜夫人抬头看了看秦风,脸色绯红,抹了眼泪说:“将军莫要说笑了,我姐妹二人皆已是蒲柳之姿、人老珠黄,岂能入得了将军法眼”
秦风道:“谁说入不了我就很稀罕二位夫人嘛”
这时甘夫人说道:“将军好意,我姐妹二人心领了,且不提那曹军大将所言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皇叔刚没了,尸骨未寒,我姐妹二人就从了将军,岂不让人说闲话我姐妹二人一介弱女子,在这乱世中也就是漂萍而已,名节无足轻重,将军却不同,将军还需爱惜羽毛才是”
秦风不由看了看甘夫人,心说这女人不简单,几句话就把他说得不好再提这事了。
秦风只好说:“这样吧,关于刘备和关羽二人是生是死和中伏之事,本将会派人去探查消息,若有消息,本将会及时转告二位夫人,那时我等在来讨论二位夫人的去留之事,如何”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甘夫人和糜夫人也没有了自主权,只能任由秦风来决定。
秦风又问道:“夫人刚才说那曹军大将欲对二位夫人行不轨之事,不知此人姓甚名谁”
甘夫人摇头:“我等不知,只怕官职不小”
“那他是否得手了”秦风追问道。
甘夫人和糜夫人双双脸色通红,都扭过头去,只见糜夫人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未曾得手”
秦风不解:“那时二位夫人在他手里,他怎会不曾得手呢”
甘夫人娇滴滴的说道:“有一个比此人官职更高的将军恰好赶到救了我姐妹二人,保住了我姐妹二人的青白”
“哦此人姓甚名谁”秦风问道。
甘夫人回答说:“臧霸”
糜夫人愤愤不平说:“他也不是好人,一开始对我姐妹二人客客气气,可转眼就要把我二人送给曹操去玩弄”
秦风恍然大悟:“原来二位夫人出现在此地是因为臧霸要把二位夫人送去许都献给曹操”
“正是”
秦风煞有其事的点头:“这么说来,臧霸的确不是什么好人若我是臧霸,我绝不会把如此绝色美人送给他人享用,自己留着享用不香么”
甘夫人和糜夫人被秦风逗得脸色绯红,大感吃不消,甘夫人娇嗔道:“将军莫要如此说,将军与皇叔乃是盟友,岂不闻朋友妻不可欺”
秦风一本正经道:“夫人此言差矣,应该是朋友妻不客气吧倘若刘备真已遭不测,本将作为他的盟友和兄弟,自然有义务照顾他的遗孀,我可不忍二位夫人被贼人掳去贼窝惨遭蹂躏”
一想到如果刘备真的死了,自己二人真的就没有了依靠,在这乱世之中,将来的命运只怕会很凄惨,若是能跟了秦风,做了他的夫人,倒也不必再四处漂泊,还能依旧过着其他女子都无法比拟的好日子。
想到这里,甘夫人竟然有些脸红,却又暗暗鄙视自己怎么能有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可若不找一个强大的臂膀依靠,姐妹二人在这乱世之中如何生存下去呢
倒是糜夫人偷偷观察秦风,心想这人倒也生得健硕魁梧,相貌堂堂,也是一方诸侯,势力不小,若从了他倒也不觉委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