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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X找茬X金色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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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忽略掉变态朝我投射来的目光,我从口袋里摸出一瓶矿泉水,有点儿心疼地拧开盖子,往头顶一倾,开始浇起花来。

伊路米离开贱井塔的时间很短,漫画里就说过,我早该想到这点的,结果当时一着急居然把植物形态整整设定了三天,真是糟糕透了。

基本上,一瓶水倒下去,我头顶的植物能吸收一半多一些,剩下的则顺着刘海和皮肤流到了我的脸上和身上。我尽量将身体前倾,让水滴流到地面上,不至于大片大片地打湿袍子。

水流蒙住了我的眼睛,只能隐约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雾幕。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唰”!

我立即瞪大双眼,连水流进眼睛里也顾不得。透过朦胧的白雾,我看到西索正拈起一张扑克,不动声色地瞄准了我头上的叶子花。

这个该死的混蛋,非要至我于死地才肯甘心吗!如果这三天内我头上的植物出了问题,重新生长的养分必然要由我的血液和脑浆提供!而整朵花都被削掉的后果,铁定是抽干我全身的血液以重塑躯茎。

从上回的气球事件开始,我就觉得,西索这厮是不是有些看我不太顺眼,存心想找茬?

不行,我可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眼看着变态开始扬起胳膊,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伸手往口袋里一摸,然后在扑克飞来的刹那迅速抬臂往头顶处一挡,随着一声极其难听的“嘎查”,我只感觉自己的手被顶得生疼,掌心都仿佛被穿透了一般。

“呵呵~★”

西索大变态发出一声轻笑,身影嗖地瞬移到我面前。他抬手抽走我手中的铁块,高大的身躯毫不费力地将我挤压到石墙上,伸手撩起我湿漉漉的刘海,细长的眸子俯视着我,鼻尖几乎要蹭上我的。

我全身僵硬,一动不动地紧紧贴住墙壁,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只感觉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隐隐带着一丝……香水味儿……还是草莓的。。。。(?)

“麦小米……”变态的呼吸近距离地喷在我脸上,引得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西索似乎觉得很有趣,又恶劣地咬上我一边的耳朵,舌尖缓缓滑过耳廓。

“不知为什么,每一次见到你,我身体里的某处就会兴奋得叫嚣起来,让我忍不住想要……杀了你……”

说完这句话,西索的狭长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身周散发出蓝色的念。几乎就在同一刹那,强烈的寒气铺天盖地地直涌而来,狂溢的杀气瞬间覆盖了我全身!我被狂暴的念压压得喘不过气,牙齿也止不住地打战,隐约看到面前的西索嘴角上勾,瞳孔变成了亢奋的金色。

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间滚落,我颤抖着想要从西索的钳制中脱身,却被紧紧扣住肩膀,用力之大几乎要把我的肩胛骨生生捏碎!我咬紧牙关,努力对抗着西索的念压,突然听到变态低沉的耳语声。

“明明是弱小到不堪一击的废物呢……为什么……”

恍惚间我感觉到西索的双手倏地离开了我的双肩,身体迅速后跳,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嗖地从我们中间穿过,斜扎进了我旁边的石壁里,只留下一根金灿灿的钉尾。

我还在原地惊魂未定,两腿发软中,却见伊路米站起身来,手中还捉着几根钉子,若无其事地朝西索招了招手。

“来抽鬼牌吧。”他说。

……………………

……………

贱井塔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第一个出来的是光头藏,他先看到两只正在玩牌的变态,震得一愣;待再看到顶着一脑袋花的我之后不由得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伸出一只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刚刚被某变态的杀气洗礼过一番,此刻懒得理他,径自转过身只留给他一个后背。结果这一动,突然觉得后背处凉飕飕的,然后便听到某忍者捂嘴发出的惊呼声。

买糕的,原来是俺的袍子破了!不过也难怪,在贱井塔里钻了那么多窟窿,钻来钻去被石头划出小缝也是应该的。然后刚才又被西索那么一吓一按一磨,结果现在就彻底破掉了。

趁着现在人还不多,我想还是赶紧把衣服换了算了。警告半藏一番不要偷看之后,我便偷偷地蹭到角落,用嘴叼着一块破布聊作遮掩,开始换衣服。

半藏一边不屑地表示他才没兴趣看一个小不点儿的臭丫头换衣服,一边却又跟我抱怨为什么只警告他而不去提醒另外那两只玩扑克牌的。我表示西索大人年轻貌美情妇众多定然对我等破果实没有兴趣,至于钉子怪人伊路米大黑猫,咱从来没有把他当一个正常的人类看待过,估计在他眼里我穿不穿衣服都一个样儿。只有你这只长得就花花的光头实在让人不放心,转过头去!

因为之前没有想到这件袍子会如此不结实,毕竟之前看漫画的时候,图格里面也没有哪里显示某某某考生被爆衫了啊,我的背囊里还真没装什么衣服,备用的花袍子更是不可能有。无奈之下,我不得不换上一件从老板卧室里扒出来的小白裙子,据说是他小情人不小心落下的。与之配套的还有一双白色的小皮鞋,也被我一起带了来。其实我更习惯穿草鞋的,不过还是算了。

这条裙子上就没有那么多可以随手掏东西的口袋了。我只好用一个粉色的大布袋作为掩饰,并事先在里面装上一些经常能用到的日常用品,比如迷魂药半包(?),杀虫剂一瓶(?),裤腰带一根半(?)等等等等……

“咦,小丫头换了衣服看起来还不赖嘛。”半藏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俯卧撑,凑到我旁边,盯着我左看右看,最后摸着下巴点点头,道:

“不错,勉强有点儿人类的模样了。不过吧,我觉得你把脸上那条卷边的疤撕下去更好些。”

“!”

我抬手一摸,额间的那条长疤果然卷边了。可恶,我当初设置的限定是整一年啊,怎么会才半年多就露馅了?

不过现在也不必防着被老板卖到窑子里去,我索性顺手把脸上黏的疤和黄皮色膜统统撕了下去,伊路米似乎往这边瞟了一眼,大概是对有人和他一样玩大变活人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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