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蟋蟀的叫声,不知不觉,江南已进入夏季许久。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晚上也是。
温衡好不容易脱掉自己的两只袜子,光脚伸在被子外,搂着她的男人身上实在太热了。
果然,那人都是小火炉
冬天应该受人稀罕,现在
“那,王长阳是真的死了吗”姜佑又问道。
王长阳留下的信,姜佑一直不敢确定真伪
明知自己会死,为何偏偏还要去金陵
“你就没有其他话要问我吗”温衡在深夜中眨着好看的眸子,并没有马上回答姜佑的问题。
反而有些小女人似的依偎在男子怀里。
自从躺在床上,姜佑的问题不是扬州就是金陵,反正绕不过这几日江南发生的大事。
温衡不想再被那些烦心事搞得头痛,好不容易等到小家伙回来,也是她主动叫姜佑留宿在自己屋中。
她想和小家伙说些其他的话。
姜佑一愣,手掌情不自禁地上移,见怀里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反抗和不适,他终于攀上那座高峰,一览众山小。
虽是隔着一层衣物,但还是难以言明手上的触感。
喷涌而出的气势果然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比拟
特别是家里那个少女。
轻轻地捏了一下,怀里的女人嘴里发出短促的呻吟,听的姜佑心尖一颤。
他抿抿嘴唇,脑袋凑近些,准备进行下一步攻略。
哪知道温衡用手掌挡在姜佑的嘴唇上:“别得寸进尺。”
“哦。”
姜佑委屈地抿抿嘴巴,手掌包裹高峰不舍得下来,姑娘也没阻止的意思。
“老大,你有没有想我啊”姜佑恬不知耻地问出这句话。
谁能想到,刚才他还要把唐横还回去,一副恩断义绝的模样。
现如今却又变成一只舔狗
无耻
温衡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借着月色漫不经心地看着男人的脸庞,虽是看不太清楚,但她能感觉到男人现在很高兴。
胸部又一次被揉捏,力度还加大了些,温衡没忍住,又是轻轻地叫了一声。
这厮故意的
“你再这样,就把手拿下去”温衡威胁道。
“那你说有没有想我”
姜佑另一只手掌摩挲着温衡细腻如玉脂的皮肤,想让温衡回答他的问题。
“没有。”
“嗯好吧,那我想你了。”
夜色深深。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暧昧起来。
二人的脸距离的很近很近,鼻尖时不时相互摩擦。
姜佑的手掌已经成功突破第一层束缚,手背是粗制衣裳,手心是料子柔软的裹胸布。
“老大为何不穿肚兜呢”姜佑突然发问,有些异想天开道。
他可是记得青葵爱穿这玩意。
每次还没扯,带子就断了,青葵每次都得埋怨许久。
温衡脸颊微红,坐怀不乱。
她什么场景没见过,不就是小不点问了一个有些露骨的问题吗
老娘还遭的住
“不舒服”
“嗯裹着就舒服了,不会感觉太勒得慌吗”
“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温衡反问道。
“额这个嘛,这个嘛,哎呀,夜深我该睡觉了。”
姜佑一翻身子,丝毫不留恋手感,把背给女人,闭眼开始睡觉。
我为什么知道裹胸布会勒当然是青葵告诉我的呀
姜佑觉得不能再继续聊下去,万一大女人吃醋怎么办。
所以他准备闭嘴,睡一觉,他真的有些瞌睡了。
女人是什么东西
能有睡觉重要
温衡有些生气,特别是要对着男人的背睡觉。
可她又抹不开面子让男人面对她,她还有好多话没问呢。
一时间,温衡在黑夜里鼓圆腮帮子,气愤极了
什么人嘛
美女在怀摸两把就行了
你男人雄风呢
长出几口气,温衡主动贴上来,她从后面搂住小家伙,嘴巴放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再陪我说说话嘛。”
耳边一阵酥麻,姜佑下意识地缩缩脖子,摇摇脑袋。
见男人不同意。
温衡咬着性感的下唇,身子稍微一用力,起身挤到床里侧
这样,她就能面对面看着自己的小家伙了
机智如我
姜佑完全没想到温衡这么主动,这么大胆
要是以前,他肯定就上了
但是这么重要的一次他希望找个好一点的环境,而不是在这处破巷子里。
至少得等到回京城吧
姜佑往后挪挪,闭眼摩挲温衡的脸蛋,轻声道:“你想说什么呀。”
“嗯”温衡像个小女人一样,咬着下唇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我很喜欢。你能再给我写一首吗”
当初官道之上,就着一轮明月,沙沙作响的麦田
姜佑吟出此句,用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却没想到温衡一直念在心里,她喜欢这句。
“老大,我都说了不是我写的,是我抄的读书人的事虽说不能叫抄,但确实不是我写的,我哪有那么高的才情,您真是太高看我了。”
哪知温衡“咯咯咯”地轻笑几声,身子一颤一颤的,她也伸手捏捏姜佑的脸蛋,她觉得自己的小不点越来越可爱了。
“我不管,你再给我写一句”
女人纠缠起来,是不讲任何道理的。
老大,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呀,外人知道你这个样子吗”
外人面前如圣人,现如今这个
差别不是一般大
温衡气鼓鼓地嘟起嘴巴:“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
“啊”
深夜寂寥之中,男人一声惨叫。
惊起不少在树上歇息的小鸟。
姜佑揉揉大腿根,深深地呼吸几口气。
“快点,给我写”温衡命令道。
一条腿已经架在姜佑的身上,像只样。
矜持是什么
温衡从不在乎
姜佑绞尽脑汁想了想,然后慢慢说道:“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不得了”
温衡轻轻地打了姜佑一下:“我想听你作诗”
“这句不好吗”
温衡娇嗔道:“这句是登徒子常说的。”
“好吧,让我想想。”姜佑抬手,先是揉揉额头,然后手掌下意识地放在温衡的腰上,慢慢上移
“啪”
温衡打掉姜佑的手掌,并且厉喝道:“不作诗不准摸作出了才能,才能哎呀,赶紧作。”
“老大你早说呀,我这有特别的多,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呀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作完一句,姜佑问道:“我能摸了吗”
温衡翘起眉头,回味这句诗,随口道:“可以。”
姜佑心满意足地抓住两只兔子,轻轻地揉了揉,惹得怀里的大女人嘴里时不时发出“嗯”“哼”
这一晚,春色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