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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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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徐长亭说话,冯子都就抢先介绍了起来。

在他看来,徐长亭礼部侍郎公子的身份,足以让泼李三刮目相看,并给予足够的尊重。

可让冯子都想不到的是,当他介绍完后,泼李三的神情竟然开始渐渐变的不屑起来了。

转头看向旁边的徐长亭,虽然不再是从前那样子的傻笑,可这个笑容看起来好像也是意味深长啊。

“原来是礼部侍郎的公子啊,久仰久仰。”泼李三嘴上如此说,但语气却是听不出一丝的善意:“那么公子今日找在下,是来赔礼道歉的吗想通了”

冯子都这家伙危机意识极强,要不然也不会每次遇事时,他都能够像兔子似的跑的贼快。

所以此刻听到泼李三的不善的话语,看着徐长亭问道:“你不是说只是来问一些事情的吗怎么还要赔礼道歉”

“我就是来问一些事情的啊。”徐长亭眨着眼睛无辜道。

泼李三则是冷笑连连,一双碗口大的拳头,开始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而不远处他同桌的几人,此时也是一脸不善的走了过来。

徐长亭扭过头,只见其中还有两个,也是昨天霍奴儿手下的受害者,正狞笑着注视着他们三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冯子都对徐长亭问道,而徐长亭根本不理会他,于是他只好看向泼李三问道:“他回到丹凤城不久,不可能这才两三天的时间就跟你结怨吧”

“那就要问徐公子了。”泼李三冷笑着,道:“徐公子,怎么,难道你没有把昨日的事情告诉冯公子吗昨日是你先出手伤人,那么今日就别怪我泼李三不客气。”

“你哪儿去你。”听泼李三如此说,冯子都下意识就要跑,好在徐长亭早就防着他这一招,一把给拉回到座位上:“不过几个泼皮混混,你至于又逃跑吗”

“我去叫人啊。”冯子都的脸上丝毫没有难为情的样子,甚至此刻还有些理直气壮。

“不用,我问他几个问题就走。”徐长亭随后回头,看着泼李三问道:“柳树皮的儿子柳大安,是欠你钱,还是欠别人的钱”

“这跟你有关系吗”泼李三冷哼道。

“那你是在替谁要债还有,昨日那个女子又是谁”徐长亭问道。

来的路上他也问过冯子都关于泼李三的事情,而后他判断泼李三不像是那种有兼并土地实力的人。

所以自然而然的,便只能证明,泼李三是受人指使来逼债的。

“怎么昨日英雄救美,竟是连美人儿的名字都不知道”泼李三嘲讽道。

说话间,同桌的几个大汉,已经把徐长亭三人围在了中间。

而此时冯子都的脸色,比徐长亭那病态的白还要惨白一些,双眼甚至是充满了惊慌。

泼李三今日出现在教坊司,本来还在发愁一会儿见了人家,该怎么跟人家解释昨天把事情给办砸了。

不成想,竟是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直接把昨日的罪魁祸首给送了过来。

“老大,还跟他废什么话,先把昨日的仇报了,一会儿交给公子一个会说话的活死人不就够了。”昨日同样也被扔进沟渠的大汉恨恨说道。

泼李三脸上的笑容越发放肆加得意,以前可能会因为顾忌冯子都的身份,或许不敢把徐长亭怎么样。

但如今不同了,他已经攀上高枝了,所以一个刑部员外郎的公子,他也不像以前那么有所顾忌了。

至于礼部侍郎公子这个仇人,很不凑巧,谁让自己的背后是礼部尚书的公子呢

毕竟,不管如何,礼部尚书都要比礼部侍郎官大吧

“敢问你嘴里的公子是哪位公子啊”徐长亭听到那大汉说道,便顺嘴问道。

一旁的冯子都此时一脸的焦急跟无奈,这家伙不会痴傻的时候挨揍挨习惯了吧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问这些

“想知道吗那就趴在地上学几声狗叫,我就告诉你”泼李三傲然说道。

随即只见徐长亭的眼神突然之间变的锋利了几分,泼李三竟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差点儿有些承受不住的往后退去。

为自己壮胆似的,泼李三也干脆横下了心,大手一挥道:“那老子就先让你尝尝拳头的滋味”

泼李三话还没有说完,同桌的几个大汉,尤其是昨日也被扔进沟渠的大汉,率先就把拳头砸向了一直不曾说话的霍奴儿。

只是结果还跟昨日一样,拳头砸的快,而后他整个人飞出去的也快。

砰的一声,不远处的桌子直接被大汉飞出去的身体砸碎,大汉哀嚎一声,一时之间竟是难以爬起来。

而其余几个大汗,还不等靠近,就见眼前黑影一闪,面门处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鼻涕眼泪瞬间横流,都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景物了。

小腹处传来的疼痛,随着喉咙发出的哀嚎声,顿时让教坊司的大厅像是一个屠宰场,几个大汉不过瞬间就砸坏不少桌椅,躺在地上哀嚎打滚。

而泼李三看着好几个人都不是那叫恶来的对手,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被放倒在地,于是就瞅准机会想要对徐长亭动手。

“小心。”冯子都惊呼一声,自己就率先要往桌子下面钻。

而后便感到脸面掠过一阵凉风,泼李三那海碗大的拳头,被一只青筋毕露的手抓在了手里,按在面前的桌面上动也不能动。

“嘿嘿。”徐长亭看着身体歪歪扭扭站在自己对面,一只手被霍奴儿按在桌面的泼李三:“英雄救美也是需要实力的,要不然哪敢随便救人啊。”

“小子你有种你放开我,单挑。”泼李三用力抽了好几次,但自己以前感觉力大如牛的胳膊,却是被人按在桌面上怎么也抽不回来。

“现在可以说是谁让你去找柳树皮催债了吗而且为什么一定要逼着人家卖田卖女呢”徐长亭微笑问道。

一旁的冯子都,此刻一脸难以置信,先是看了看厅内还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大汉,又是看了看前方舞台上已经停下来的数名身着薄纱的女子,此时已经匆匆跑向后台。

而厅内的客人,除了被波及的几桌已经换到邻桌外,其余没有被波及的客人,依旧还在饮酒看戏。

不管是教坊司还是其他勾栏瓦舍,时常都会发生打架斗殴这样的事情,而来此的客人也好,还是这里的女子也罢,其实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茶水费就要三两银子了。

这三两银子,可决不是简单的茶水费,而是包含了一旦有打架斗殴发生后,赔偿那些桌椅板凳的费用。

自然,这也就使得教坊司这主楼里的桌椅板凳,好像永远都是新的似的。

“不说是吗”从小体弱的原因,到如今徐长亭也是只喝热水。

泼李三不再挣扎抽回手臂,依旧是一脸的不服气,看着徐长亭冷笑道:“小子,你信不信,老子一会儿就让你后悔”

泼李三显然是把希望寄托到了礼部尚书公子的身上,他相信,礼部侍郎的儿子,见了礼部尚书的儿子,再嚣张的气焰也都能够给他掐灭了。

“那我现在就先让你后悔。”徐长亭嘴里说道,而后拿着热水杯的手一抖,冒着热气的热水就滴在了泼李三被按在桌面上的手背上。

“啊。”被热水烫了一下的泼李三痛呼一声,随即神色狰狞怒道:“小子你找死”

“是吗那我再试试,感觉还挺好玩的。”徐长亭开始缓缓倾斜杯口。

一旁的冯子都,像是第一天认识徐长亭似的。一时之间,竟是难以把眼前的徐长亭,跟当初还有些痴痴傻傻的徐长亭联系到一起。

“住手。”泼李三忍不住怒道。

热水洒烫在能够自由活动的手背上,或许还能够通过甩动来减轻疼痛,可一旦都被人死死的按在桌面上,被人用热水烫的话,那种疼就像是从脚底往头顶钻心的疼,虽然伤害不大,但是对于在外城颇有威名的泼李三而言,侮辱性还是挺强的。

“最后一遍,谁指使你的”徐长亭问道。

“陆公子。”泼李三答道,还时不时看一眼那大厅门口。

“陆希道”徐长亭再问道。

“不错,正是礼部尚书的公子陆公子。”泼李三冷笑道:“怎么样儿,怕了吧”

“他为什么要让你这么做”徐长亭微微皱了下眉头问道。

“自己想去。”泼李三哼声道,还不忘再次试着抽回自己的手臂,但再一次无功而返。

“看来还得烫几下,多烫几个水泡好了。”徐长亭也不墨迹,一边说一边又把杯子里的水,往泼李三的手背上倒去。

“因为那块田正好隔开了你们家跟陆公子家的公田,而且堵住那块地头的水渠后,你家的公田就没办法浇水灌溉。”泼李三看着徐长亭作势又倾斜手里的杯子,急忙又说道:“还有,本打算把那块地拿到手后,等收麦子的时候,可以当做缓冲带,而后便可一把火把你们家公田的麦子都烧成灰。”

“当真”徐长亭微微眯缝着眼睛问道。

冯子都听的是心里发毛,想不到那陆希道竟然如此阴险,竟然想出了如此下三滥的办法。

“当真,到时候既可以拿那块田做缓冲带,也可以把纵火一事儿嫁祸给柳树皮,就说他是心怀怨恨、伺机报复。”泼李三认命的说道。

“这么缺德的事情,你都愿意帮着他干,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啊”徐长亭一边说,一边把泼李三的一根手指从桌面上扯了起来。

“喂,你要干什么你”感受着食指上的力道,泼李三真是有些怕了。

“不干什么啊,就是给你一点儿教训,让你以后老实点,不要再干这种缺德事情啊。”徐长亭微笑着说道,而那根被他扯起来的手指,已经开始被拉的越来越高,但手腕部分,依然是被霍奴儿死死的按在桌面上动弹不得。

而就在此时,只见大厅门口匆匆跑进来好几个人,为首的那个锦衣年轻人,刚一跨步进来,就冲徐长亭这边喊道:“徐长亭,住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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