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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整出这么大动静就为了6万刀的货还不够我们打出去的子弹钱呢。”
当然子弹没那么贵,说的是这个意思,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既视感。
再联想到肥伦莫名失踪,黎耀阳感觉自己被耍了。
“洛尼,点把火,撤了。”
无论如何这2000箱酒不能留,流入市场也是个不小的冲击。
“好”
此地不宜久留,先走为妙,虽然塞西尔挡住了警方,但不代表人家不来,只是来的慢一些而已。
几分钟后,“丧尸街”火光冲天。
回到别墅,兄弟们都累得够呛,司机帮忙弄了两箱冰镇啤酒,一人开了一瓶坐在沙发上闲聊。
“阳哥,肥伦找不到,接下来怎么办”小二问。
“我不信他一直不出现,继续盯着他的老巢。”
“今晚动静这么大他不会不知道,如果担心被杀,存心躲起来呢”小五分析道。
“有这个可能性,但不大,肥伦不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来,是因为争夺利益还是找他复仇
如果是前者,他肯定不会退缩,否则以后没法混了。
要是后者,他估计更不会退,干这行的还怕得罪人想办法把敌人找出来弄死,对他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黎耀阳的想法得到大家的认可,罗斯科夫说道:
“我倒是觉得明天早上可以观察观察,如果他一大早就出现说明有恃无恐,反之,就是害怕了,无论最后他有没有出现,对我们来说都是个好机会。”
小五连连点头:
“说的没错明天早上就知道。”
“但关键是酒,今晚端掉的这个酒厂只存了2000箱酒,根本不符合常理,加个零还差不多。”洛尼这样说。
可小二却道:
“他们毕竟刚开始做酒,产量上不来,再加上销量好的情况,没有太多存货似乎也能解释的通。”
咦黎耀阳怔了怔,小二这话有点一语点醒梦中人的意思,如果这么解释的话确实说得通。
难道自己想多了
这场临时举办的茶话会,不对,酒话会聊了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毕竟晚上射了太多发子弹,身体有点遭不住。
别以为打枪很简单,扣着扳机不松手就是了,你连开一百枪试试
没事儿那再加个零,1000枪,不把你胳膊干废才怪
第二天一早,肥伦果然现身了,而且异常高调,恨不得告诉全世界自己没死。???????
d,越是这样越招恨,但凡有把狙击枪都想给他脑袋上开个窟窿。
“阳哥,怎么说”
“放出话去,谁敢找他拿货,死路一条”
既然砍不了你的头,那就剁你手指头,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剁掉,看你拿什么挣钱。
不过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在费城的影响力,话说的很帅气,可压根儿没几个人理会。
那几个停掉的人一看,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也忒胆小了,白白浪费了几天赚钱的时间。
黎耀阳知道,有很多人在看自己笑话。
既然好好说话你们不听,那就别怪他不讲武德了,反正礼貌过了,接下来就是动兵的时刻
动手
小二、小五、胖墩儿、罗斯科夫、洛尼,一人带几个兄弟出街扫荡,看到卖酒的就打,见到买酒的就骂。
几天功夫,对方愣是没卖出几瓶酒,一天不到100瓶的销量根本不足以养活那么多人。
这下好,大家终于信了黎耀阳的话,他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说到做到
肥伦恼了,真就一点活路都不给呗
于是肥伦放出话来,要让挡他财路者不得好死,结果当天晚上,他的酒吧就被人端了,不是别人,正是黎耀阳他们。
肥伦,不愧其名,真特么肥,一身的肥膘让胖墩儿看了都自惭形秽,憋了好半天来了句:
“你该减肥了,太胖对身体不好”
晕合着你们砸场子是为了教育别人减肥
肥伦气炸了,可是没卵用,黎耀阳他们的火力太猛,20把芝加哥打字机往面前一架,老虎来了也得跪
“我没得罪过你吧”肥伦眯着眼问道。
“以前没有,但现在得罪了”黎耀阳也不废话:
“你卖的假野猪,严重侵害了我的利益,你说我是不是揍你没商量”
“呵呵可笑,你哪只眼看到我做假野猪了”
黎耀阳见这家伙冥顽不灵,不禁骂道:
“你信不信我把你变成烤乳猪”
“不信”肥伦有恃无恐。
“怎么,指望萨尔瓦托来救你”黎耀阳皮笑肉不笑的说。
“嗯”肥伦确实在等萨尔瓦托,可看对方这架势,似乎不把萨尔瓦托放在眼里。
“放心吧,他不会为了你跟我全面开战了,因为我们一旦打起来,便宜的只能是第三方。”
肥伦深吸了一口气,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你想怎么做”
“告诉我你们真正的酿酒地点,之前我打掉的那个酒厂,应该只是你们产业链中一个小支线吧”
肥伦眼睛都快眯成一道缝了,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球。
“我不会告诉你的,有本事杀了我。”
黎耀阳嗤笑:
“你知不知道,比死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而恰好我知道有差不多一万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肥伦再次表露出不信的样子:
“你唬我啊”
见他不死心,黎耀阳慢条斯理的说:
“你知道吗在古代,几乎每一场战争当中都会有一些战犯或者间谍,这些人被抓获之后,就会受到严厉的审讯。
人们为了能从这些人的身上得到有利益的信息,就要想方设法的逼他们说出有关情报。
这些间谍或者战犯都是经历过特殊训练的,他们的精神都非常顽固,在普通的问话当中是没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嘴。
于是人们就想到了以残忍酷刑的方式来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以此获得有利的情报。
我们民族的祖先,想到了凌迟处、腰斩等让人惨死的手段。
但这些我通通不想用,你知道维京人吗
好吧,你应该不知道,毕竟你满脑子都是肥肠。”
面对黎耀阳的嘲讽,肥伦脸都黑成了锅底,还是30寸的那种。
“维京人有一种折磨人的手段,我觉得很有趣,一直想试一试。
当年英国人向他们征税的时候,这些维京人向他们举起了屠刀。
他们的手段非常残忍,比如血鹰之刑。”
洛尼插话道:
“我听说过,血鹰之刑可以直接摧毁人的心理防线,也可以降低他们的士气,很多人都无法撑过这种刑罚的折磨。”
黎耀阳笑了笑:
“没错,所谓血鹰就是在受刑人的背后画一对鹰形状的翅膀,随即用特殊的刀具剔除后背上的肉。
这个过程和我们祖先的凌迟刑法差不多,都是用刀把他们的肉割下来,在你清醒而又死不了的情况中割下来。
而这些肉被割出之后,后背只剩下肋骨。
不过维京人不会让人尽快的死去,那会少了很多乐趣,而是会给人喝下一些维持生命的药水。
这样做的目的可以让受刑的人延长痛苦的时间,忍受巨大的折磨。
你很幸运,我的兄弟中有一位从小学医,他有很多种办法吊住你的性命,让你好好享受血鹰。”
洛尼再次接话:
“其实这还不算完成,维京人会把受刑人的肋骨活生生的从后背中掰出来,形成一种翅膀的错觉。
那种感觉,想想都觉得痛苦呢,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试一试。”
黎耀阳跟他一人一句,随着讲述深入,肥伦的身子开始不自觉颤抖。
“我觉得仅仅掰出来还不够,应该把肺拉到肋骨的附近,只要一呼吸或者喘气,就会使肋骨不停的震动。
这样的血鹰才算完整,毕竟哪有鹰不会扇翅膀呢
如果你硬汉到连这种刑罚都能承受的了,那我还有跟深入的。
比如往刚刚制造好的伤口撒上盐,这样更加的刺激伤口使你感到非常的痛苦。
这样一来,你的活动会更加的剧烈,因此后背的肋骨的活动也更加的强烈。
从观赏的角度来看,视觉上一定非常的好看。”
肥伦崩溃了,蹲在地上大吼:
“恶魔,你们都是一群恶魔”
黎耀阳大吼一声:
“那你还不快说”
“是是萨尔瓦托让我酿的,不过配方不是他给我的,而是一个方块脸给我的。”
“什么方块脸”
这个答案他着实没想到,他认识的这么多人里,唯一能被用方块脸代替名字称呼的人,恐怕就只有罗伊了
该死,真的是罗伊他怎么会在这不是应该在家郁郁寡欢吗
黎耀阳真的要疯了,怎么走哪都能碰上那个混蛋
“那人叫什么你知道吗”洛尼追问。
“不不知道,反正很严肃,不过他的配方还是不行,只能勉强酿出烈酒,但永远没有真正野猪带来的口感和味道。”
“另外的酒厂在哪”
“我们一共有四个酒厂,分别位于费城的东南西北。”
麻蛋,够谨慎的,不过这个主意是萨尔瓦托自己想的,还是罗伊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酒吧端掉,肥伦被带走,很快,消息就在费城地下世界传开了,好歹肥伦也是一名小老大,这么多年了,名气着实不小。
连肥伦都被干掉了,下一个又是谁呢不少人陷入到一种莫名的恐慌里。
然而他们不知道,黎耀阳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自从肥伦说出方块脸,他满脑子都是罗伊那张别人欠了他几个亿的脸。
按照肥伦的说辞推测,萨尔瓦托和罗伊似乎、应该、差不多、大概是联手了。
这两人联手,黎耀阳压力倍增。
不过罗伊这是学精明了,竟然不从正面突破,而是从生意上来打击黎耀阳,看来他赋闲在家的时候,没少琢磨,别说,还真让他琢磨出了点东西。
这招还真就打在黎耀阳七寸上了,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很快,萨尔瓦托方面就出招了,之前还是偷着卖假野猪。
现在可好,恨不得在门口打上横幅告诉所有人,我家野猪不限量供应。
明摆着要把野猪的声誉搞臭,同时利用这个机会,能赚多少赚多少。
大家都玩过打地鼠的游戏吧
你不可能把费城给炸了吧反正通常是,你刚解决一家,立马又有一家冒出头来,让你猝不及防
这段时间属实把黎耀阳折腾的不轻,偏偏没起到什么太好的效果,有点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意思。
这天,塞西尔把他叫到办公室,黎耀阳已经做好了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他以为塞西尔会因为进度被拖慢而大发雷霆。
结果还没等坐下,就见塞西尔笑盈盈的看着自己,把他看的有些发毛。
“这个,塞西尔,有啥事你说,别这么看着我,怪害臊的。”
“呵呵,你还知道害臊知不知道我最近替你擦了多少次屁股”
“这个,我不知道。”
“算了,你也是为了我,这事儿不能怪别人。”塞西尔深深叹了口气。
黎耀阳稍稍放松,开这架势应该不是批判大会。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我只是替一些人传达不满,不过你不用理会,我都帮你挡掉了,专心对付萨尔瓦托就好。”
“谢谢”黎耀阳很真诚的道谢,确实该谢谢人家,要是没有塞西尔挡住上面,他恐怕要在费城遭遇滑铁卢了。
“我说过,答应你的事情会做到,放心吧,不过最近你显然遇到了困境。”
“嗯,一句两句的也说不通,我正在寻找脱困的办法,需要时间。”
“不急,慢慢来吧,叫你来还有一件事,哈德里夫斯托我传话,他想单独见你一面。”
“嗯哈德里夫斯”
“不用看我的面子,你想见就见。”
“我没有不想见,只是好奇。”
“今天晚上,港务局旁边的餐厅,他定好了位置,你直接去就行”
“好的你不去”
“虽然很好奇他找你什么是,但没安排我的饭。”塞西尔摊开手道。
“好吧,我替你多吃点。”
“哈一言为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