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牢狱。
便有着王府侍卫近了跟前。
“司公子,王爷有请”
看着不远处的一辆豪华马车,独属于祁王的标志印在了上面。
的确是祁王的人。
司烟雨点点头。
“你们二人就在此等候吧”
影急忙开口。
“可小主,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独处马车会影响您的声誉的”
“我还有什么声誉可言,就这样吧”
拉开鎏金的门把手,司烟雨上了车。
不等他仔细观察车中人,浓厚的酒味儿便扑面而来。
在那奢华的坐垫上,一身绫罗蟒袍的祁王侧卧着假寐。
贵气却又美丽。
似是闻到了诱人的美食。
坐垫上的贵人睁开了眼,蓬松着睡眼,极近慵懒。
“是司公子啊,来,过来”
本着现在还有求于人的态度,祁王眼中的美食缓步向前,走到了侧卧的祁王身边。
“祁王殿下,您喝醉了。”
慕容婉摇摇头。
“司公子可是看不起本王,与本王交谈还带着面纱?”
若不是还有求于她,司烟雨现在一定扭头就走。
但现在形势所迫,面纱只能被轻轻的摘下。
宛若剥开表皮的荔枝,白嫩美好的面容在烛光下显现出特别的风味儿。
脸上的颜色告诉她,此刻,他毫无防备。
祁王紧盯着那张能压的其他人抬不起头的容貌。
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她一向敢于实践自己的想法。
于是伴随着一声惊呼,怀中便多了一具温热的身躯。
男子身上的香味阵阵的窜入她的鼻腔,美好到不真实的触感开始挑弄着本就剩下不多的理性。
不等进一步动作,怀中的美人呆愣过后便是剧烈的反抗,试图掰开牢牢抱住自己腰部的双臂。
但男子的力气终究大不过女子,更何况是自幼习武的祁王。
可一直挣扎总归不是个事儿。万一伤到了怀里的尤物那就不美了。
于是她轻轻的在男人的耳边吹了口气。
“司公子,你现在还有求于我,还是听话些比较好,你也不想我为难吧”
稍早之前。
今日的宴会,祁王提前离了场。
酒也喝的七八分不差了,再喝下去,可能会真正的失去意识,到时候若是口无遮掩就麻烦了。
酒桌上说出秘密惨死的人,端的比牢狱里面的死刑犯还要多。
祁王原本也是海量,但最近万宝楼出的这款“美人醉”确实太为厉害,哪怕是她也喝不了几坛,不得不离场散散酒气。
夜晚的冷风轻轻的拂过脸,宛若新夫的亲吻。
皎白的月光柔和的挥洒在大地上。
不知怎么的。
祁王突然想起来那张漂亮到有些不真实的脸,眼角的那抹媚红更是犹如罂粟一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本王记得,那司家的小郎君,今晚要去一趟天牢?”
“回王爷,司家公子确实说今夜要去天牢”
“走,咱们去瞧瞧。”
“可王爷,这天儿都黑了。”
慕容婉则是轻轻一笑
“今儿个酒宴,酒是好酒,端的没什么好看的郎君,现在还不允许我找个漂亮的养养眼?放心,我就看看,不做什么”
侍卫拗不过,无奈驾车到了天牢门口。
“去,说一声,出来了要他来见我,本王歇一会”
司烟雨就这样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上了贼车。
现在被女人紧紧的禁锢在怀中,还被威胁。
他索性不做抵抗。
“王爷喝醉了,烦请放开”
一通挣扎后,他的衣服已经被揉开了,雪腻的肩膀露了出来。
独属于处子的清香争先恐后的充斥着本就不大的空间。
压抑的欲望如同解开了舒服的猛兽,迫不及待的上了头,入了脑。
女人的眼神开始逐渐不对,就如捕食的狼已经咬住了羊羔的喉咙。
不安分的手已经从他的腰部缓缓的爬上。
正当慕容婉仔细感受这美妙的触感的时候,怀中的美人冷漠的开口
“王爷可要想好了,动了烟雨,那就是上了绝路”
“小郎君可是在教本王如何行事?”
“不敢,王爷要是看上烟雨,自然是烟雨的福气,烟雨本应该自荐枕席才对,但如今的形势对王爷颇为不利,烟雨只是想提醒王爷三思罢了。”
动了司烟雨,那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皇帝,姚宁铁骑我要分一杯羹,如今圣上多疑,所以这对于有心夺嫡的祁王肯定是颇为不利的。
但此刻酒醉的慕容婉哪儿听得进去。
她只觉得怀里的尤物不听话,那小嘴儿明明如此动人却如此吵闹,应该拿个东西给他堵住才好。
祁王手轻抬,挑起了美人的下巴,如此再看,细嫩白皙的脖颈一览无余。
小巧可爱的喉结仿佛正在邀请她去舔舐。
可她的嘴只有一张,当然要先用在有用的地方。
几乎是蛮横不讲理的,慕容婉的舌头直接侵占了司烟雨的口腔,与他的舌狠狠的搅在了一起。
右手也粗暴的扯开了美人的上衣,从开口处探入,开始游走。
看着现在只能呜呜却说不出话的美人,祁王颇为满意的想到,总归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