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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9】八零丑女逆袭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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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商品城里的商品囊括了人们的衣食住行,多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步。

汪婷只打算购买五百块钱的货物,她花一天的时间将各家的价格,货物,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和登记,做出对比之后,选择了五样商品。

卫生纸、卫生巾、文具、头饰皮筋、毛巾牙刷牙膏牙缸。

卫生纸她只买了五十块钱,生理期专用,质量中等,一毛钱一刀100张批发价,五十块钱,就是五百刀。

卫生巾价格不等,远没有后世那么多品牌和规格,什么防侧漏、护翼没有

只有直条型,就那还没有人买。

2年,我国从日本瑞光株式会社引进第一条卫生巾生产线,生产的是直条卫生巾没有护翼。

刚开始,他们的卫生巾卖7角钱一包,一包16片。

而妇女之前用的妇女用纸只卖1角7分一包。

“那个年代,20块钱可以养活一个人了一年要拿八九块钱出来买这东西,用不起”

这门在西方被捧得如火如荼的卫生巾生意,在华国却没有人买账,直至90年代中期,人们生活条件逐渐好起来了,卫生巾才逐渐普及起来。

如今是90年,小商品城里卖卫生纸的要比卫生巾多。

而且卫生纸都是论刀卖的长方形,并非后世常见的卷纸,但凡是卷纸的,质量都算中等偏上。

她如果买回去,只怕是不好卖出去,因为太贵的不会被接受。

生理期专用的卫生纸卖的很好,有洁白如雪的,发黄的,还有紫红色的,各种各样,价格也不尽相同,她买的一毛钱一刀的那种,是市面上卖的最好,也是销量最好的,这里都是批发价,批发到下面卖的话,两毛三毛都可以,只要你能卖得出去。

卫生巾恒安安乐牌,一包二十片,批发价是一块二,零售价在两元左右。

不分夜用日用,就只有这一种,大包装,厚度可以。

她拿了百块钱,优惠两元。

文具她也买了一百块钱的,各种各样的笔和本子,批发价都很便宜,一百块听着不多,箱子却是堆了三四箱。

女孩子都爱美,皮筋头饰她也批发了五十块钱的,一大箱子,颜色造型各异。

之后的两百块钱买了生活用品,比如牙膏牙刷牙缸、香皂肥皂洗衣粉、大小盆、暖水瓶、内裤袜子等等。

五百块钱挣得不容易,花出去却是相当的容易,而她之所以敢批发这么多,其实也是为了上初中住校做准备,这些都是日后学生们需要的,就连打包行李的袋子她也购买了不少,想的不可谓不全面。

最后手里面就剩下了十块钱,买车票回家后几乎所剩无几,挣了那么多,最后剩下五块钱。

真是花钱容易挣钱难

幸好月初1月份的稿费就会寄过来了,能接的上趟,要不然今年春节只怕不好过。

因为买的多,老板当时正在上过年张贴的贴纸、对联、蜡烛什么的,她仗势自己年龄小,厚着脸皮要了一套,就是她花了二百块钱的那位杂货店老板。

她直接坐车回了外爷家,学校放假这么早,一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也挺难捱。

她本来是想拿这些钱买一些春联啥的,但这些东西貌似在城里才能卖得好,在乡下地方,大多是找村子里能写的人写对联,谁出去买啊

对啊,写春联,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她空间的那些东西,好是好,但现在却不是销售的最佳时期,春联就不一样了。

她是91年1月4号晌午到的家,15号就要过1991年的春节了,逢五、十五、二十五有集会。

最近的一个会也要等到9号。

她空间倒是有笔墨纸砚,但没有红纸,更加没有金色的墨汁,用红纸金字写出来的春联,明显更上档次。

春联是家家户户必备的,都会买。

万分感谢报社在7号的时候,给她寄回来了2月份努力的结果,因为2月份过年了,她不打算再写稿子,所以写的几乎是双倍的量。

二百八十块钱,让她看到了希望,几乎是在收到钱的第一时间,就去市里面购买了书写春节对联的书、红纸、金色、黑色墨水。

为此她还专门找了一块不用的门板,架成桌子,铺上一层布,舒展平整后开始根据春联书上的对子进行合适的剪裁、书写。

金色的对子,大的卖毛钱,黑色的大的卖八毛,小的卖五毛。

大对子只有大门上,小对子包含堂屋门,院子,外加门口出入平安的。

各种尺寸,都是根据这年代大家门框的长度进行测量之后,定的规格。

汪婷在空间写了两天,二百副对子都有了,这种生意轻得很,她和妹妹找了一块儿大的塑料布,从河边捡了一些光滑的鹅卵石,然后就去镇子上,在赶会当天,找一个不碍事的地方,蹲下来,塑料布摊开,春联摆上去,招牌写清楚价格,之后就和妹妹蹲在石头上等待生意上门。

零下十来度坐在寒风中等生意,这滋味儿不好受,妹妹几次都说要回家,可汪婷却觉得这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尤其对于胆小的妹妹来说,更不能怯懦。

“这钱赚的难不难”

汪嫚轻点头,汪婷就让她看自己的手:“可是我为了写这些字,我的手都起了茧子,嫚嫚,这年头干啥都不容易的,爸妈他们更不容易,如果你不好好学习,将来可能比现在更苦。不管如何,既然来了,就坚持住,等卖了这些对子赚了钱,咱们过年就能吃肉了。”

对子上的金色墨水是她找了好几家店才买回来的,91年穷人是多,可有钱的也不少,哪怕是农村,也有条件好的一波。当满大街都是红纸黑字的时候,金色的字已出现似乎就是夺精所在。

八点过去,没啥人买,十点左右,赶会的人多了,他们这个角度又是回家的撤退的必经之路,但凡看到的,都会停下来过问几句,刚开始是没人买,后来扎堆的人多了,竟然好了起来。

有的人买大门上一副,还要买堂屋和院子里一副,这加起来就是一两块钱,不管是不是金色的,都不会超过两块钱,就能将房前屋后包圆了。

她写了不下二百副,今天又是他们这个地方最后一个会。

姐俩从早上共卖了百十副,赚了七八十块钱。

剩下的那些,第二天又跑到村口继续卖,一天不说多,卖个一二十副。

按理说她的字用这样的方式卖掉有些亏,但只有你写的好了,才会有人愿意买不是

春联上的字,不仅好看,还会因为红纸,而让人觉得吉利喜庆。

眼瞅着爸妈都快回来了,为了将春联快点卖掉,汪婷甚至还带着妹妹在村子里挨家挨户的推销。

她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但脸皮不厚的话,就挣不到钱。

当然,她也不傻,没有在自己村子,怕碰见熟人,而是带着妹妹去周边的几个村子推销。

别说,这方法竟然出奇的好,字写的好,又用的喜庆的墨汁,二百副字卖完之后,又补写了一百多副字,光是这一个星期卖春联,她竟然赚了近二百块钱,抛开成本的话,也能达到一百五十块。

妹妹跟着她走街串巷,从一开始的害怕胆怯,到现在的愿意跟着去,虽然不说话,却也能偶尔报出价格,比刚开始的状态不知道好了多少。

爸爸妈妈腊月二十三的时候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带着大包小包的,给爷爷奶奶,外爷外婆都买了礼物,还给她们俩带了新棉鞋,这棉鞋是妈妈自己做的,南方的冬天不需要棉鞋,买不着只能做。

辛苦了一整年,回来除了去外婆家一天,之后的时间就和爸爸马不停蹄的收拾厨房,搬粮食磨面粉,发面,榨油,因为要准备过年的年货。

大家都分开过了,过年回来自然要收拾自家的厨房。

爸爸还去买了不少的猪板油,炼了一大盆,过年的食材也是靠这些油炸出来的。

这年代过年,不需要有多精湛的厨艺,做出来的食物都觉得倍儿好吃。

因为食物匮乏,稍微沾点油腥,那都是好吃的不能行。

房子在爸妈回来之前,已经保持了洁净程度,不过过年要扫房子,妈妈还是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

她们俩帮不上忙的时候,妈妈就给她们拖下来一大盆的玉米,让她们俩坐在灶火剥玉米粒。

爸爸每天忙的很,不是帮爷爷奶奶修房子,修坏掉的家具,就是给他们端茶递水洗衣服送饭,这些平时按理说那么多儿子媳妇,谁不应该干点儿

可是不,人家谁都不找,就等着她爸妈回来干呢

每当看着爸妈寒冬腊月里冻手给二老洗衣服,就觉得心里面不舒服。

这些衣服因为天太冷,连灰都搓不下来,明明10月、11月天好的时候,都可以拿出来清洗的,偏偏不洗,非要等过年这几天洗,洗是洗了,能干

除了洗衣服,还要给二老洗澡,爸妈一人带一个去澡堂子,看他们疲惫的奔波,她觉得不仅是心疼,精神上更不满意,但偏偏你做晚辈的还不能说什么,因为这是父母应尽的义务。

因为父母的忙碌,从回来到大年三十儿,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年夜饭,他们都没顾得上和姐妹俩好好说说话,询问这一年的情况。

大年初一挨家挨户拜年汪家上下,初二跟着妈妈去外爷家,又是折腾一整天。

初三还要去七大姑直忙活到初五,可算是不用再出去串门了。

这个春节压岁钱加起来也没有两块钱,不赚啥钱,他们家俩孩子,一般别人给多少,爸妈就给多少,当然也有爸妈给了,人家不给的情况,这种人的理由很简单,没看到孩子,等真的看到了,又说年过罢了,反正无赖哪个年代都有。

还有一种情况,你家仨孩子,你给我们家两毛钱,爸妈回他们就要三毛钱。

虽说过年不需要算的那么细发,但是这就是个比拼人品和信誉的时候,多半是不挣钱还赔钱的。

母亲不算个好脾气,但碰上这样的情况,也只能自认倒霉。

不过今年二姨家的表弟对妈妈说了一句话,她挺反感的。

妈妈当时跟他开玩笑,拜年磕个头就给压岁钱,表弟比妹妹小两岁,六七岁的样子。

听了妈妈的话就顺嘴回了句:“那是不是你给我磕个头,我还得给你压岁钱”

二姨当时就骂了他一句:“你是个憨子那是恁姨呢,你怎么能那么说哪儿有长辈跟晚辈说这话的你见哪个长辈给晚辈磕头的”

表弟虽然被教训了,可一脸的不在乎,妈妈当时表情尴尬,她却能感受到她的难堪。

二姨家的帽子和毛巾被已经形成了规模,想去外地包个摊位,然后让我妈妈在外面卖货,他们在家连织带发货,想让我爸和我妈去省会打拼。

今年放寒假她和妹妹一早就躲到外婆家了,所以叔叔想找童工也没找到。

再说她写对联这事儿,她没吐露,也没人知道,但是不少人知道她在卖春联。

她没有说这是自己写的,就说是二姨找的关系写的,让她帮忙卖,然后赚个差价什么的。

所以这件事在家里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家里的亲戚她也没主动送。

但如今住的这个院子大门,他们屋子,爷爷的堂屋,她却是主动贴上了春联。

俩叔叔的屋子她没贴,倒也不是她格局小,而是因为这对子不便宜,她如果表现的太大方,他们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给的,毕竟从父母回家一来,看到的只有她们俩天天忙成狗,而人家都是自扫门前雪的样子,就死连养老费,也不见得会不会给。

婶婶在她贴完春联之后,还开玩笑的问她,为什么不给他们也贴一下

“这春联一副六毛呢,我买一副才赚一毛钱的差价,咱家大门,还有我们两房的这春联,已经不少钱了,我没多余的钱拿出来给你们买了。”这话一说,婶婶讪讪地走了,再也不提这事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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