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墙这一刀下来之后,也觉得虎口发麻,没想到文强还能接住自己这一招,本来自己这一招就是用了九成的力道,如果是一般人的话,连枪带人,早就倒飞出去了,没想到文强居然还能接住,看来曹营里的将军,果然都不只是饭桶。
这一招过后,双方基本就知道了对方的实力了,所以岑墙不得不改变策略。
所以岑墙就又打算使用自己的独家绝技了,力劈华山这一招,在他的大枪收回来之后,刷的一下就出来了,又是“咣——”的一声巨响。
文强依然使用的是推窗望月式来接的这一招,看到文强接这一招,他心里就乐了,只要是你敢接这一招,接下来就必须要消耗你的体力,等到老子再出招的时候,你就等着死吧。
想到这里,岑墙将大刀使劲儿的往下一压,文强登时就有点儿顶不住了,他虽然尽力的往上顶着,但是无论他怎么往上顶,自己的胳膊都在缓缓的下降,他当然不知道,他现在对抗的,就是五种力量,一种是来自他自身手臂的力道,第二个力量就是他自己大铁枪的重量,第三个就是岑墙大刀本身的重量,第四个就是岑墙往下压的力量,第五个就是岑墙本身重力向下的重量,跟他往下压的力量不是同一个力量,所以这便算作是第五个力量。
岑墙这时玩心大起,有意想跟文强玩一下,于是制住了下压的力量,道:“怎么样,文强啊,你还顶不顶得住,如果能够顶得住的话,我再加大一些力道。”
文强这时咬牙咬得嘴都歪了,哪里还有心情说话,其实他也根本说不出话了,当你咬牙咬得嘴都歪了的时候,你是根本说不出半句话的,所以文强一直咬牙不语。
岑墙又笑道:“既然你不说话,那你大概就是默认了吧,既然你默认要我加大力量,那我就加大了啊,这可是你默认的,不是我想加大力最的啊。”
岑墙说完这句话,力灌双臂,直接就用力往下压了,这一压之下,文强立马就受不了啦,别看他咬牙咬得嘴都歪了,仍然抵不住这一压的力道直接就压到了肩头上,然后长杆大刀在文强的肩头上压了道口子。
鲜血直接顺着大刀就出来了。
这一下弄得文强再也受不了了,疼得他啊呀一声就泄了气了,岑墙直接又加了些力道,文强直接大枪一缩,整个人就跌下了马,然后他的马被岑墙直接就砍死了。
曹丕看到这里,觉得这岑墙可真够狠的,你说你杀人吧,人跟你是有仇,但是你杀马干什么?马是得罪你了还是怎么了,你居然对马下起了毒手,就算你这边死了一个哥哥,你也不用对马下毒手吧,你这样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这一举曹操也有点儿也有点儿不理解,觉得岑墙这家伙的心可真毒啊,你要砍的话,大家都没话说,但是你照着马上砍是什么意思,你照马上砍的话,这样也太不厚道了点儿,谁都知道这时候的马还是很短缺的,尤其是良马,更是一马难求,你这样就把一匹好马给杀了,到底是何居心,你小子也太毒了点儿吧?
这时吴丑年把头凑过来对曹丕道:“征东将军,这岑墙这家伙是个无道的家伙啊,这小子的心可真毒啊,居然连马都砍死了,你要是砍人的话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关键是你把马也给杀了,这样就显得你极其的不厚道啊。咱们跟敌人打的时候,非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绝对不会对马下手的,但是岑墙这家伙,明明可以饶马不死的,但是他仍然要把马给杀掉,你想杀文强没错,文强虽然吹牛,把你给触怒了,也没错,但是你为什么要杀马呢,牲畜何罪呢?你小子也太不厚道了点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征东将军?”
曹丕这时白了吴丑年一眼,道:“你哪里那么多的废话啊,我当然知道岑墙把马给砍了,还用得着你说吗?你这样未免也太啰嗦了些,就你话多,其实我也觉得岑墙这么做不对,但是他都已经做了,你有什么办法啊?你敢现在去杀了他吗?再说了,他虽说是杀了马,也没杀你的马啊,你着急个什么劲儿啊。”
吴丑年被曹丕数落了一顿,也不是很开心,马上就板着脸道:“征东将军,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他虽说是不杀我马,但是总归是杀了曹营的马,这曹营的马也是马啊,我也是心疼得要命,再说了,你又不让我出战,我哪里敢出战啊,你只要让我出战,我一定就出战,不把岑墙给弄死,这件事就不算完,如果不把他弄死,就是他把我弄死,反正我不去是不去,一去的话,绝对是要死人的。”
曹丕回看吴丑年一眼,觉得这家伙可真毒啊,吴丑年这人心里居然也有一股怒气,也有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狠劲儿,这可能是长期憋下来的后果,看来必须得找机会让他出战一次才行,不然他这个人就憋毁了。
文强从马上裁下来之后,就听到自己的马长嘶一声,然后就倒地乱弹着腿,他也不及多想,只想着马已经没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跑步求生了,如果能够跑得回去话,一定可以活命的,关键是这时候曹司空也没有派人来接应,如果派人来接应的话,我应该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救回的。
所以文强拼命的往回跑。???.81??.??M
曹操才懒得派人出来救呢,其实就是曹操派人救,也是来不及的,因为这距离如果跑过去的话,跟本跑不过岑墙,现在岑墙离他是最近的,刚一二马挫蹬的距离,除非你会飞,不然你根本跑不过岑墙。
果然,曹操刚一想完,岑墙就追上了文强,照着他的后脖梗就是一刀,这一刀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文强的人头掉下来之后,他的人还处于跑步的姿态,又跑了几步之后,身体才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鲜血从脖梗处突突的往外冒,而文强的人头就在不远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却再也动不了半分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非常的吓人。
岑墙看着文强的尸体,将长杆大刀刷刷刷劈了几下空气,摆了个非常帅气的动作,道:“哼!都跟你说了,不要吹牛,吹牛容易把自己吹死,你还不信,现在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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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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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