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丑年听到这话,立马就不满意了,马上对曹丕道:“征东将军,你看到了吧,敌人都嚣张到这种程度了,再不派个有用的人出去,只怕岑墙会更加的嚣张啊,现在你可以看一下我军,全部都垂头丧气的,几乎没有了斗志,你快去跟司空大人说一下,让我出战吧?”
曹丕觉得吴丑年这话说的也对,当下两军的士气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差别,刚开始的时候,是袁谭那边的士气不行,现在呢,等他们连赢了三阵之后,人家那边的士兵一个个抬起头了,一个个觉得自己很牛了,一个个都觉得自己能打十个了,他们脸上的表情,就是那种能够以一敌十的表情。
曹丕觉得,必须要挫一挫他们的锐气了,如果不挫他们的锐气的话,只怕这边的士气就完全失去了。
想到这里,曹丕便对吴丑年道:“你先不要着急,我去问问司空大人,看看他接下来准备怎么安排。”
吴丑年道:“征东将军,你过去的话,就跟司空大人说,我一定要出战的,如果不出战的话,我的心里就开始痒痒了,一定要让我出战,这一回谁都不能跟我抢了,如果再不让我出战的话,只怕没有人能够打赢岑墙了,我早看那小子不顺眼了,说实话,岑墙刚把曹洪的腿砍伤的那个时候,我就想冲出去了,如果不是司空大人在这里亲自坐阵,我碍于军法,真的就冲出去了,我就不信岑墙到底有多牛,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出去定然叫他人头落地!”
曹丕觉得吴丑年实在是太啰嗦了,所以直接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多话,我这刚要走呢,你就又说了这么大一堆,你不是浪费时间吗?如果你再说一会儿,估计司空大人就又派别人出战了,你在这里老是耽误时间干嘛啊,不要以为只有你能打败岑墙,别忘了,司空大人手底下,还有一个许褚呢,他现在可以称得上是曹营中的第二个猛将了。”
吴丑年又好奇的问道:“许褚既然是第二猛将,那第一猛将又是谁呢?”
曹丕觉得吴丑年的智商真是堪忧啊,到了现在居然不知道第一猛将是谁,真是白活六十多年了,白在猛虎营里待这么多年了,简直就是个饭桶,于是曹丕略显生气的道:“这个你不用怀疑了,反正绝对不是会是你,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是曹营之中的第一猛将吗?你难道没听说过,我现在的武艺已经是天下无敌了吗?你什么脑子啊,连自己将军武艺有多高你都不知道,你白当我的部下了。”
吴丑年这时把嘴一咧,道:“虽然说你一直是天下闻名的,但是光是我们猛虎营里,就有很多人不服你。”
“比如呢?”
吴丑年道:“第一个不服你的就是丁高,第二个不服你的就是我,虽然说我的武艺可能不是你的对手吧,但是我就是内心不服你,丁高就不用说了,你看人家丁高,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样,五百斤的大石头,举着就跟玩一样,你能吗?征东将军,你要知道这五百斤的大石头,举起来可不是说话的啊,平常人能举个二百斤就算了不起了,征东将军你这么小的体格,能举个一百五十斤就算是能上天了,再往上的重量你是不行的。”
曹丕听到这里,火往上撞,心想吴丑年你是什么玩意儿,你竟敢当着自家将军的面,说自家将军不行,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到底要干嘛啊,于是板着脸道:“老吴头,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本将军行不行,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一天天的,就你能,就显得你有本事了,本将军如果只能兴得动一百五十斤的石头,那你只能举得动五斤的石头,你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吴丑年听到这里,脸憋了多粗,也不说话,好大一会儿才道:“征东将军说什么就什么吧,老夫如果再说下去,可能就有挨打的可能了,如果不是怕你打我,我还真就跟你吵下去了。”
曹丕这时哈哈一笑,道:“算你识相,如果不是见你态度有所转变,我还真就打得你哭爹喊娘了。”
吴丑年也笑道:“哭爹喊娘不可能啊,再说了,我已经没娘了,也没爹了,爹娘早死了多少年了。”
曹丕道:“按理说不可能啊,如果按你母亲十五岁生你的话,那你母亲估计也才七十多岁啊,怎么会没有了呢?”
吴丑年听到这里,心里一阵哀伤,道:“说起来,这话就长了,父母早逝,造成了我坎坷的人生,我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你是无法体会这种心情的,因为你年纪还小,你从小就是这各锦衣玉食的生活,又怎么能体会到穷苦人家是怎么过的呢?”
曹丕觉得吴丑年又在打感情牌了,说实话,他还是头一回在他面前装可怜,这家伙之前一直都是一副老狐狸的精打细算的模样,又怎么会是这副苦闷的模样呢?
懒得跟老吴头在这里扯东扯西的,现在也该去忙正事了,于是拨马到曹操跟前,还没开口呢,曹操先问话:“丕儿,你跟吴丑年在那里说什么呢?你俩说的脖子都粗了,又过了一会儿,居然又都笑了起来,再过了一会儿,吴丑年又满脸哀伤的说着什么,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曹丕道:“没什么啊父亲,吴丑年只不过是想起了往事,想起了自己死去的父母,所以就莫名悲伤了起来,其实这种事也是人之常情吧。”81??.??M
曹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吴丑年提到了他死去的父母,为父也想起了你过世的祖父母,你祖父是在徐州,被陶谦给害死的,这事说起来真的很令人恼恨,但是现在徐州已定,陶谦已死,虽然说大仇算是报了,其实严格来说不算是报了,因为陶谦根本就不是死在父亲的手上,而是他自己病死的,这老家伙倒是挺懂得如何避险的,他怕父亲夺下徐州之后,把他碎尸万段,所以他就提前进了棺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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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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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