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两个儿子,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父亲派人找了个遍,始终没找到陶商陶应这俩逆子,如果找到的话,一定让他们父债子偿,陶谦虽死,让他两个儿子替他父亲还债,把他们二人的头砍下来,放到你祖父的坟前,到时候你祖父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欣慰的,只可惜自从父亲派人接管徐州之后,陶商陶应就从此在世界上消声匿迹了,完全没了他二人的影踪,你说奇怪不奇怪?”
曹丕听到这里,马上道:“父亲,二人是不是惧怕父亲威名,所以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的自杀了,若非如此的话,他们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失踪的,就是一只鸡,被谁杀了,也能找到个人,更何况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呢,如果他们不是畏惧父亲的威名自杀的话,为什么现在还不见人影呢?”
曹操道:“这话未必,父亲总觉得陶谦的两个儿子似乎还活着,所以父亲断定,他们一定是在徐州失陷之后,跑了出去,然后隐姓埋名,找了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隐居起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更加的危险了,毕竟父亲虽然说不是杀害陶谦的凶手,也是渐接造成陶谦死亡的,如果他们两个在策划一场阴谋复仇大计的话,就危险了。”???.81??.??M
曹丕这时笑道:“父亲,孩儿觉得,这是一件完全不必担心的事情,孩儿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那陶商陶应二人并非什么聪明之人,即没有政事能力,也没有军事能力,更没有民事能力,既然他们都是这种三种能力都没有的人,又何足为惧呢?
父亲大可以放心,他们二人绝没有能力策划什么阴谋的,就算他们能策划阴谋,也没关系,父亲现在手下上将千员,猛将如云,谋士如雨,谁也靠近不了的,任何的阴谋诡计,都对你构不成威胁,所以父亲完全不必担心陶商和陶应两个人。”
曹操听到这里,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表情略显轻松的道:“丕儿你说的对,陶商陶应完全不必担心,但是如果看不到他二人的尸体的话,父亲始终心有不安的,毕竟天有不测风云,指不定他们什么时候来寻仇的话,那就惨了,正所谓斩草不除根,将来必定会后患无穷的。”
曹丕道:“父亲说的也有些道理,如果父亲真要查陶商与陶应的下落的话,孩儿倒是可以安排一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查到他们的下落,哪怕他们跑到天涯海角,也得将他们给找出来,如果找不出来的话,父亲的心始终难安。”
曹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如此甚好,对了,你这时候过来干什么?”
曹操问完曹丕这句话,就又看到了岑墙耀武扬威的模样,这家伙倒真是一个牛啊,连赢了三阵,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连胜了三阵,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还在那里不停的将大刀甩得刷刷直响,还在那里骂道:“呆!曹军,你们快快派人出来与某大战三百合,别等到我攻进你们的大营,等攻进去的时候,
你们曹兵必将是一场浩劫,必将是一场空前绝后的浩绝,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必将活捉曹操,活捉曹丕,到时候让你们父子二人,跪在我面前磕响头,磕够一百个,我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们,别的废话我也不说了,如果说多了,你们也会听烦的,总之一句话,快些派人出来,不然的话,我就要直接攻进你们的大营了,要不然,曹操给我磕头认错也可以,我可以放过你们!”
曹操听到这里,火往上撞,马上对曹丕道:“你看到了吧,现在岑墙这家伙,根本就是不可一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估计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简直可恨至极,我们必须要派一个能将岑墙给打败的人出去,看来也只能动用猛虎营的兵了,如果不动用猛虎营的兵,根本就不行了,这边曹洪的部下也已经伤了两个了,其他兵的人估计也不敢出战了,毕竟岑墙这武艺可真不是说话的,他的武艺也不知道跟谁的学的,怎么这么厉害,那杆长杆大刀在他手里,简直已经出神入化了,本司空头一回见到使刀使的出神入化的人,便是关羽,本来我以为关羽的刀法已经够好了,没想到这工上还有刀法比他好的人,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曹丕听以这里,马上道:“父亲,岑墙这刀法,的确很强,就父亲刚才对岑墙刀法的评价,跟孩儿不谋而合,孩儿觉得岑墙的刀法,的确跟关羽是有一拼的,当然了,如果孩儿出手的话,一定能将岑墙杀死,只是父亲也知道,这时候就该留给手下人出手,身为主将,也得给手下人表现和历练的机会,不能说所有的功劳都自己吞了,对不对,所以孩儿就推荐吴丑年去作战了,他看到岑墙已经恼羞成怒了,他已经跃跃欲试,气得不行了,忍不住想立刻就冲出去,只不过没有将领,他才忍住了胸中的怒火,所以请父亲勿必成全他。”
曹操这时又望了吴丑年一眼,看到吴丑年那干巴巴的身体,曹操就叹息一声,然后对曹丕道:“丕儿,不是说父亲不让吴丑年去打,你看看他那副鬼样子,他已经瘦得皮包骨了,就算你猛虎营训练的兵每个都强,但是你派吴丑年出去,他不是会被对方嘲笑吗?到时候岑墙一看派了一个跟猴子模样的人出来,岂不是笑我曹营无强将吗?所以说吴丑年出战还是算了,对了,过两年就把他安排到火头军里面吧,毕竟他这把年纪,也不易在前面跑前跑后了,多累啊,火头军至少不用负责那么多事的,只要做好饭就没别的事情了,再过几年估计他就得回家养老了,
对了,丁高呢?这次丁高来了没有?”
曹丕这时望了一眼丁高,然后就又对曹操道:“父亲,虽然说丁高也来了,但是对付一个岑墙,根本用不着丁高出手啊,我还是觉得吴丑年可以与敌军一战的,毕竟岑墙无论能力多强,他都不可能是猛虎营的对手,别看他打别的营的士兵能够轻轻松松的取胜,但是他一到猛虎营的兵面前,立马是老虎变病猫啊,猛虎营里最弱的兵都不是吃素的,更何况吴丑年还不是最弱的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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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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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