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猛虎营的人,向来是武艺高强的,以一敌十,乃至以一敌二十都不是问题的,所以岑墙心里的压力形成之后,自然就分心了,自然接吴丑的招数就不是很顺利了,所以才会导致他后来的失利,一般跟人单挑是这样的,只要有一招不行,后面的招数就很邪门似的使不出来了,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可能就是心里压力在作怪。
所以岑墙在这种压力之下跟吴丑年对战,是根本占不了上风的,这就导致了岑墙最后失败被杀,到被杀的时候,他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他想过自己被乱箭射死,他想过自己被曹丕杀死,想过自己各种各样的死法,就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裁在一个六十多岁老头的手里,这简直就是对他生命最大的嘲讽,这就是对他二十多年武艺最大的嘲讽,没想到上天竟跟他开了这么一个玩笑,简直就是可恨至极。
曹丕本来也不看好吴丑年的,奈何这家伙老是在耳边不停的说,自己一定要出战的话,曹丕简直烦透了,最后没办法,才向曹操申请让吴丑年出战,其实前面曹操不让吴丑年出战,曹丕就看得出来,曹操大概是怕吴丑年丢三军的脸,毕竟现在几万人在这里,派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上去,不是丢三军的脸是什么?然而吴丑年这老家伙,简直狡猾的很,他出战的时候,也没有说自己一定能赢了岑墙,没有说自己看出了岑墙的破绽,没有跟曹丕说实话。
或许吧,就是这种突如其来的胜利,才能给曹丕一种突如其来的惊喜,无论如何,吴丑年杀了敌人,总归是一件好事,总归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别的不说,光是这一次回来之后,曹操就得亲自封赏,赏个十个美女不是问题,别看吴丑年六十多岁了,是那种标准的宝刀不老的人,看到年轻的大姑娘,他一样是走不动路的。
总之吧,吴丑年能有这样的武艺,还是离不开曹丕的指导的,如果不是曹丕让这些人,第一而必跑二十圈儿来锻炼的话,吴丑年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体格,如果不是曹丕教给这些人武艺的话,吴丑年现在还在老家扪扪稻谷,估计他也只会扪稻谷了,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高的武艺,另外就是练兵光环也在助力,总之吴丑年能够杀死岑墙,绝不是意外的,这世上很少有意外的事,所有的意外加起来,你去分析一下,你就会觉得所有的事情几乎都不是意外,跟你自身的一些习惯和毛病都或多或少有些关系的。
就是曹丕看到吴丑年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把嘴巴咧得跟什么一样,因为曹丕自己也知道打赢对方是一种什么感觉,那是一种从心底里说不出的激动,有一种小小的得瑟,但是吴丑年这家伙,已经是大得瑟了,他得瑟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简直可恨至极,猛虎营虽说没有教过让他谦虚的吧,但是他也不能这么骄傲不是吗?一个人如果太高兴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的,毕竟中国有句话话,叫做乐极生悲。
当然了,曹丕虽然这么想,也不希望乐极生悲的事情发生,这样的话是很不好的。
陈洋看到吴丑年杀了岑墙之后,马上就跑过来对曹丕道:“征东将军,倒是看不出来啊,平时连石头都举不动的吴丑年,这时居然能杀掉岑墙,真是一个大大的意外啊,要知道岑墙已经连战五人,都没有落在下风,他战曹洪的时候,虽说赢得经较险吧,但总归是赢了,后面几个就完全不是岑墙的对手了,都是一开始打得挺猛,坚持不过三招,三招过后就变得很弱,所以才输给了岑墙,这吴丑年一上去,便占尽了上风,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他肯定在一边看出来岑墙的破绽,所以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战,生怕岑墙死在别人手上。
还好吴丑年这一回赢了,如果是死在了岑墙的手上,那才是丢人呢,丢人可丢大发了,不但丢了曹营士兵整体的脸,还丢了猛虎营的脸,就这种情况下,下去之后,一定有很多人冷嘲热讽,落井下石的,曹洪就更不用说了,一定会把猛虎营贬得一文不值的。
虽然说曹洪现在回营里面养伤了,但是他也没闲着,一直让人报告着前方的情况平均半个时辰就要报告一次,看看前方谁跟谁对战,谁胜了,这一回他听到吴丑年杀了岑墙之后,立马就不淡定了。
心想吴丑年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凭什么能杀掉岑墙呢,况且岑墙是那种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人,如果这样的话,吴丑年无论如何都是胜不了岑墙的,除非岑墙放水,但是这种也是不可能的,岑墙再怎么放水,也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吧,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曹洪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吴丑年真的杀了岑墙,问探子:“你看清楚了吗?当真是那个瘦得跟猴子一样的吴丑年,杀了岑墙吗?”
探子直接点头点头跟小鸡吃食一样,道:“报告曹将军,确实是这样的,小的看得清清楚楚,一定是吴丑年,当年咱们跟曹丕没分营的时候,小的跟吴丑年有些过节,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确实是吴丑年无疑。”
听到报信的人这么说,曹洪才勉强的相信了,但是他仍然是一若怅然若失的模样,寻思着猛虎营的兵果然这么猛吗?若是曹丕杀死岑墙的话,这一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怀疑的,但是吴丑年一个老头子,他都能杀死岑墙的话,接下来是不是很多人嘲笑自己无能呢,就这种人难道真的比自己强?
曹洪想到这里,把副将李铁给叫了过来,道:“李副将,你倒是说说看,吴丑年真有能耐打死岑墙吗?猛虎营的兵,当真武艺那么高强吗?”八壹中文網
李铁直接道:“曹将军,属下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啊,如果在下猜得不错的话,一定是吴丑年使用了什么阴招,或者是放了什么暗器,偷袭了岑墙,所以才趁他不备,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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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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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