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很令人值得怀疑的事情,吴丑年那老家伙,我可是见过的,他的武艺的确不怎么样,顶多是曹将军武艺的一半儿,曹将军一只手让他,他都未必打得过将军的,更何况,他瘦得跟猴子一样,哪里来的力气啊,这是一件很悬的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吴丑年使用了卑鄙的手段,才使岑墙毫无招架之力,然后吴丑年趁机弄死了他,让别人以为是吴丑年武艺高强,然后才将他杀死的。”
曹洪听李铁这么一分析,心情登时就好了很多,马上道:“哈哈哈哈,一定是这样,曹丕那小子都是一副阴险奸诈的模样,他带出来的兵,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的,所以说吴丑年很可能会对敌兵使用阴招,这点并不意外,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骨瘦如柴的吴丑年,能够杀死五大三粗的岑墙的原因,铁定是他使了阴招的,要不然本将军都打不过的人,他怎么能打得过呢?”
李铁道:“曹将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吴丑年占尽了便宜啊,试想一下,人家岑墙都已经连续挑战五人了,他才去挑战,你说他是不是占尽了便宜,人家岑墙挑战五人之后,必定是气力不足的,这个时候别说是吴丑年了,就是一个普通的士兵估计都能打得过岑墙,所以在下觉得,这次吴丑年取胜,跟武艺没有任何关系,跟猛虎营也没有任何的关系,纯粹就是碰遇气,如果在下当时在的话也申请出战,一定能杀掉岑墙的。”
曹洪听到这里,就更加的的开心了,觉得李铁说的实在是太对了,这世上绝对没有人比李铁会分析这件事了,这件事情这么分析,才是最明确的分析方法,岑墙连续挑战五人,才使气力不足,一个人的力量可是有限的,你一天之内越用会越少的,只有通过休息才能恢复过来,就吴丑年这老家伙,就知道偷机取巧,有本事你靠真本事杀掉人家啊,一个个的偷奸耍滑,猛虎营全是这种货色,简直可恨至极,曹丕手下就不可能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全是一些投机取巧之辈。
想到这里,曹洪便对李铁道:“李副将说得好,李副将分析的实在是太对了,说实话,本将军也是这么想的,吴丑年也就是利用了这个好时机,才能杀掉岑墙的,也就是我们前面五个人,给吴丑年铺了一条杀死岑墙的道路,如果没有我们前面五个人铺路的话,吴丑年绝对是杀不了岑墙的,哎,可怜我手下四员猛将啊,为了替我报仇雪恨,都死在了岑墙的手上,而岑墙也是个不争气的家伙,哪怕你死在范五的手上都可以,干什么要死在吴丑年这老家伙的身上呢,不但你自己丢人,还让你们袁军那边没尊严,你若死在我那边将军的手上就好了,那样我就觉得很有面子了。”
李铁听曹洪说完,也道:“哎,这岑墙着实可恨啊,死得不是时候,不过话说回来了,哪果这时候我军之中再有一人出战的话,一定能战胜岑墙的,奈何我军那边刚好就没人出战了,或者是曹丕请战请的太及时了,才导致我们营中的人出来,已经太晚了,眼睁睁错过了这个杀死岑墙的机会。”
曹洪道:“不错啊,肯定是这样,曹丕那小子,简直可恨至极,仗着自己有猛虎营,还有司空大人是他父亲,他就可以胡作非为的,实在是可恨至极。”
曹洪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吃不到葡萄,就嫌葡萄酸了,说曹丕奸诈,说吴丑年运气好,纯属是扯淡,哪果不是吴丑年武艺还行的话,绝对杀不了岑墙的,就李铁还说这样还是人家运气好,这跟运年有个屁的关系,如果没有真正的实力,你想要败一个五大三粗的岑墙,绝对是不可能的,因为岑墙既然能打败曹洪,就说明武艺一定不差的,哪怕是他连挑了五人,气力有所消耗,一般人也绝不可能是岑墙的对手的,人家的武艺在那里放着的,人家的体格在那里放着的,说什么一般人能打败他,你倒是去试试啊,现在人家岑墙已经死了,你倒是说什么都可以,你就是说一个三岁小孩能杀死他,估计也得有人信,因为岑墙根本不可能复活来反对你了。
丁高本来正打着瞌睡了,听到吴丑年杀死岑墙之后,立马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把脖子伸得长长的,他觉得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本来吴丑年出马的时候,他就没看好吴丑年,就吴丑年这个人,他不用双手就能打得过,吴丑年上去跟岑墙打的话,按理说是必死无疑的,没想到还真的把人家给杀死了,这一点不得不让丁高佩服,没想到老吴头到底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没有在猛虎营里白练。M.81??.??M
试想一下,这时候如果自己出战的话,那得到的荣耀一定比老吴头要强得多的,只可惜自己也不贪这个虚名。
袁谭这时思来想去,还是让文水下去作战吧,毕竟文水是抱着跟哥哥文丑报仇去的,如果不让他下去的话,他一定认为自己瞧不起他,一定觉得他自己被辛评兄弟的话所迷惑,所以袁谭就对文水道:“文将军,你且下去吧,去杀掉吴丑年那老家伙,无论他是哪个营的人,都是曹营的人,都得煞一煞他的锐气,他太不可一世了,看到他在城楼下面伸脖子的表情,我就觉得讨厌的要命,一个老家伙,何足言勇呢,不就是打赢了一场吗?有什么值得得瑟的,我看曹丕打胜的时候,也没像他这么牛气冲天,不可一世的,无论如何,这回你下去,一定得为我们袁军出一口气。”
文水听罢,直接将手一拱,道:“主公放心,我一定会杀掉吴丑年,为岑墙报仇雪恨,同时也是为我大哥文丑报仇雪恨的,他死在曹兵手里,实在是死得太惨了。”
袁谭点了点头,意思是可以去了,但是文水刚走了两步,就又被辛毗给拦住了,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道:“文将军,你现在可千万不能下去啊,你也看到了吴丑年虽骨瘦如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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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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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