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臭娘儿们都说了我没空乱来,竟然还不肯放过我。”赵小乐骂骂咧咧地走出东宫大殿。
今天,秦思宁以太子的名义把他叫了过来,说是有要事和他商量。
忙着撰写文章的赵小乐,不得不暂时放下手头工作,来东宫处理太子的麻烦。
然而整整一天了,什么事儿也没有。
秦思宁和太子在处理公务,赵小乐就在旁边端茶倒水,给两人当了一天小厮。
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了,质问两人到底什么意思
太子直接告诉他,“怕你未婚妻不在家,你一个人在侯府里太放肆了,其他也没什么”
赵小乐:“我艹”
这俩娘们儿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赵小乐思索一番,挥笔写下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佳句送给秦思宁。
太子顿时不乐意,在她一再蛊惑下,本来已经满目柔情的秦思宁,最终还是没同意放走赵小乐。
最后,任赵小乐如何解释,两人就是听不进去,毕竟那晚秦思宁见到的场景太震撼了。
太子自然也从她那里听说了这些。
“小乐,我们不是不信你,就是你那几个丫鬟太过分了,哪能这么不知羞耻”
赵小乐无奈,决定只留下绿蚁和春泥,把其他几个丫鬟也送进东宫来。
经过这番讨价还后,他才换的了离开的机会
然而赵小乐刚走出东宫,便有一个面若冰霜的宫女拦在他面前。
“侯爷,您这是往哪去啊皇后娘娘有请”
“我艹”
赵小乐再次爆出粗口。
还让不让人活了
怎么一出接着一出
赵小乐却是不能不去,除了皇后娘娘知道他的身份外,皇后还掌管着两千御林军。
这股力量让她在京中拥有绝对话语权。
可以这么说,只要关上宫门,皇后娘娘想杀谁就能杀谁,更何况,她手上还拿捏着赵小乐的把柄。
而在寝宫里面,皇后娘娘正在浴池中沐浴,隔着白色的纱帐,赵小乐只能听到宫女的撩水声。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纱帐里传出皇后娘娘吟诗的声音,而她吟诵的正是赵小乐刚刚写给秦思宁的那四句诗。
赵小乐一听,就大呼头疼。
他丝毫不怀疑皇后娘娘的耳目众多,只是后悔自己之前太大意了。
当时只顾着气愤,怎么忘了这些耳目存在呢
接着,纱帐后面又传来皇后娘娘的叹息声,“赵侯爷真是好文采啊”
“当初你对哀家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是不知道如今,哀家是赵侯爷的沧海,还是花丛啊”
赵小乐知道,不管怎么回答都是死路一套。
若说沧海,怎么把诗送给皇后呢若回答是花丛,那岂不是承认自己骗了她吗
这时,纱帐突然被拉开了,透过雾气若隐若现着的,是皇后娘娘那完美无瑕的背脊,
“赵侯爷,怎么不回答哀家的话啊”
“是,娘娘对我来说,既不是沧海,也不是花丛”赵小乐立刻收敛心神。
皇后沉默片刻,声音立刻冷了下来,“那赵侯爷说说,哀家到底是什么”
话音刚落,赵小乐就感觉到四周杀意密布,他却毫不慌张,“皇后娘娘对我来说,像水”
寝宫立刻安静了下来,只有水珠不断滴答滴答的声音传出,同时,弥漫着的杀意也越来越浓了。
赵小乐等了片刻,又开口道:“皇后娘娘是否曾听过,女人都是水做的,本候曾有幸碰过呵呵,娘娘果然如水做的一般若软可亲啊”
赵小乐不知道这番马屁如何,他也想不到更好的马屁了,只能先就这样了。
实在不行的话,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已经有近乎一流高手的实力了,完全有自信从寝宫里安然离开。
皇后娘娘闻言,却是冷笑了一声,“像水是吗赵小乐,你上前来”
赵小乐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然而他不敢违抗,挪动步子上前了一些。
“再往前点,到哀家身边来。”
“哀家又不会吃了你,你害怕什么再往前点”
“你不是个太监吗害怕什么”
赵小乐心思揣揣地走上前来,他担心水里随时会突然蹦出来一个刺客。
好在这种事儿并没有发生。
而周围侍奉的宫女见状,也都悄然退出了寝宫,偌大的寝宫中顿时只剩下了赵小乐和皇后两人。
赵小乐察觉到,就连周围的杀气也淡了几分。
他不知道皇后到底要干什么
突然,一只玉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那如玉如水般触感。
小小乐已经忍不住要抬头致意了。
“侯爷,哀家的手像水做的吗”皇后一边撩弄,一边出声问道。
赵小乐点了点头,“正如微臣所言,娘娘的肌肤确实像水一般。”
皇后见状,便拉住他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胸口上,“赵侯爷看看这里像不像水做的”
这下,赵小乐的鼻血都差点喷出来。
你个老荡妇
玩得太夸张了吧
明知道我是个没净身的小太监,你还敢故意挑逗我
罢了,谁怕谁啊
如果你再敢继续这样干,那我只能对不起景阳帝了。
可怜的景阳帝,自己躺在病床上为起,一顶绿帽却突然从天而降。
找谁说去
“赵侯爷你还想不想看看哀家其他地方到底是不是水做的”
皇后娘娘的声音带着无尽诱惑,仿佛随时都能把赵小乐从理智边缘给勾拽下来。
赵小乐咽了咽口水,刚想要开口拒绝,皇后娘娘就抓着他又往下挪了一点。
他的指尖和手心立刻触到两团起伏的柔软之物。
哦吼吼
赵小乐的脊椎一麻,整个人都差点都酥了。
刺激,这也太刺激了吧
景阳老哥,实在对不住了,你干不了的事儿,小弟我只能帮你干了。
“这里呢”
“这里自然也是。”
“哀家下面还有个能吐水的地方,你要不要也看看”说着,皇后拉着他手探了下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