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你好大的胆子,今天你敢动我,信不信明天老子告你一状,到时连宁复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一个肥胖的中年将领被几个新军架着,却还是不依不饶的叫骂道。
虎头本来不想理他,但当听到这个家伙提到宁复的名字,立刻让虎头气的快步上前,一巴掌呼在对方的脸上。
虎头天生神力,一巴掌打下去,这个家伙喷出一嘴带血的牙,整个人也立刻昏迷不醒。
“指挥你这下手也太狠了,他好歹和你是平级,日后恐怕不好交待啊。”
孙猛这时一脸为难的上前道,被打晕的人正是丰县以前的驻守将领高指挥,背景十分深厚,所以才敢对他们新军大呼小叫。
“老子还没用力”
虎头白了孙猛一眼,随即就吩咐道。
“把他给我关押起来,战后再交给上头处置,他手下的人也派人接管,谁再敢闹事,直接军法处置”
“这”
孙猛闻言却露出犹豫的表情,毕竟高指挥的身份不一般,现在他们不但打了人,还要把人抓起来,甚至连对方手中的兵权都夺走了,这可彻底的撕破脸皮了。
“现在是战时,我可不想咱们在前面和辽人打败,后面还要担心有人和咱们不一条心,甚至暗中给咱们使绊子”
虎头看出孙猛有顾虑,于是将心中的想法讲了一下。
“有道理,我这就去办”
孙猛立刻点头,他的性格有点优柔寡断,但并不笨,事实上孙猛看起来长的粗壮,但其实却是个心细如发的人,这点他和虎头其实是有点像。
处理完内部的问题,虎头也终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即将到来的战场上。
两天之后,一支辽人的探马终于出现在丰县城外。
对于这支探马,虎头亲自率人前去截杀。
说起来这些辽人也是大胆惯了,根本不把宋军放在眼里,所以就算是一队探马只有十人左右,他们也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大宋境内,甚至都懒得掩饰自己的行踪。
面对这帮嚣张的辽人探马,虎头一马当先,将一个辽军挑于马下,其它的辽军还想反抗,却很快又被虎头射死两人。
剩下的辽军这才感到情况不妙,当即四散而逃。
可惜已经晚了,孙猛已经率领一支骑兵包抄下来,将剩下的探马也是一网打尽,最后只留下两个活口。
事后虎头审讯了一下辽军的探马,得知辽军就在丰县以北,距离不过二十里,而且这支辽军的人数还不少,达到了八百人。
显然辽军也知道丰县的富饶,所以才会派这么多人前来抢掠。
得知了敌情,虎头也立刻命令手下的将士做好应敌的准备,并且他还辽人探马的尸体吊在城头上,以此来激怒辽军。
果然,就在第二天上午,辽军杀到丰县城下,当看到城头上吊着的辽军探马尸体时,辽人的将领也是大怒。
毕竟这些辽人早就骄横惯了,在他们看来,宋人就是自己养的牛羊,现在牛羊竟然敢反抗了,这让他们如何不怒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辽人的将领立刻下令攻城。
虎头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虽然他手下有两千将士,但这两千人大都没上过战场,实战经验不足,如果贸然拉出去与辽军野战,肯定会吃亏。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凭着城墙固守,以此来消耗辽军的锐气。
同时也可以借此让手下的将士适应战场的残酷,认识到辽人也并非不可战胜的。
甚至之前虎头之所以亲自出手杀死辽军的探马,也是借机告诉他们,辽人也是血肉之躯,与他们没什么两样。
虎头的策略还是十分成功的。
面对辽军的进攻,城头的新军刚开始的确有些慌乱,毕竟他们大都是第一次上战场,面对的又是凶恶的辽军,所以许多人在面对辽军时,甚至产生了恐惧。文網
不过虎头和孙猛等武学生们率先展开反击,特别是虎头,抱起磨盘大的石头就往下砸,一时间下面的辽军被砸的哭爹喊娘。
看到虎头他们这些将官们带头,手下发愣的士卒也终于醒悟过来,于是纷纷开始反击,滚木擂石不停的往下丢,辽军的第一波攻势很快就被打退。
辽人的将领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毕竟以前他们打草谷时,从来没有遇到这么激烈的反抗,甚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就伤亡了上百人,这可是前所示有之事。
不过辽人很快又组织了第二波攻势,这次他们吸取了教训,不再强攻,而是用弓箭攻击城头。
按照辽军以前的经验,宋军一般都十分怕死,只要受到攻击,很快就会溃不成军,到时他们再一涌而上,只要攻破了城头,整个县城都将是他们的了。
然而这次辽军却打错了算盘,虎头让人将盾牌立在城头,顶着箭雨与辽军互射。
虽然辽军的箭法更加精妙,但宋军却是居高临下,射下去的箭支威力更大,射程也更远。
结果就是对射结束后,辽军又付出上百人的伤亡,反观丰县城头的新军,虽然也有伤亡,却比辽军强多了。
两次进攻不利,也终于打醒了辽军的将领,他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遇到硬骨头了,以前对付宋军的经验也全然失效。
面对这种情况,果断一些的将领,肯定会立刻退走,毕竟辽军的兵力单薄,再打下去只会付出更大的代价,最后甚至会被宋军全部吞掉。
不过辽军的将领却十分不甘心,毕竟丰县的富饶早就被他们列在重点抢掠对象的名单上,而且付出这么大的伤亡,如果就这么灰溜溜回去的话,辽军将领也感觉无脸见人。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辽军竟然没有退走,但也不敢再攻打,于是竟然在城外扎营休息,估计是想再找机会。
面对这么好的机会,虎头也十分果断,晚上亲率一支骑兵,对辽军的军营展开了骚扰战,每次都是一沾就走,根本不与辽军硬碰硬。
整整一晚,辽军上下都处于极度的紧张之中,直到凌晨时分,宋军的骚扰才忽然结束,辽军也终于有机会休息一下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