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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男性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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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七七在听到系统讲的的事实时,整个人都迷茫了,她是真没有想到。

“欧阳烟有男性的第二性特征?”你怕不是在逗我。夏七七不相信大于诧异:“她的胸是c罩杯。”

系统翻翻数据:“填充物不是硅胶,百分之百为丝织品。”夏七七感到来自世界的一丝恶意,呵,女装大佬。

女装大佬什么的原来在从前就开始流行了。

系统表示不理解,一个男孩子为什么要隐瞒性别。夏七七委婉道:“听说过角色扮演么?”系统顿时茅塞顿开:“爱好么?”

“嗯呢。”夏七七迷离的表情对着空气,暗自想:应该是,吧。

夏七七和系统闲聊了一会儿。她感觉坐姿有点别扭,挪了挪屁股,顺带扭了扭腰,在打了哈欠以后系统问到:“你有没有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天色已经不早了,柴房的灯芯里没有火苗,夏七七透过窗户,隐隐约约看到了外面的风影草动,甚至还能听见树枝扫过窗纱的声音,沙沙沙沙的。

僵着一张脸,突然感觉这气氛并不适合聊天。

“别唬我,我看午夜凶铃长大的。”被捆绑的手在一旁抖微微颤抖。

系统正了正声音:“你看,发现你的手和刚才有什么不一样么?”

夏七七晃晃脑袋,捆绑的腿开始微微颤抖。

系统撤掉东北口音,为了使语气听起来比较有说服力,继续道:“你在仔细看看。”夏七七头摇晃的更厉害了。

“请把你的注意力望腿上转移,发现了么?”

夏七七后背微微一虚:“手是五根,腿是两条,没多没少。”

系统恨铁不成钢:“你能动了,大哥唉您内!”浓浓的东北口音爆了出来。

“好的,发现了,很棒。”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回来了,手也不抖了,腿也不软了,是时候和系统表白了:我想日你好久了,好久了,你晓得不。

系统的权限近些天来已经用完,但不妨碍它用聪慧的头脑当狗头军师。

夏七七心里想,我要撸起袖子加油干!

柴房里都是柴火,系统在有限范围内扫描了半天,在近乎几十捆中找到了一根柴火,系统搬出数据,它是这么多根中磨损麻绳程度最高的。

夏七七忍着手臂的疼痛感, 靠着墙挪了半天,腰有点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快被地磨破了的膝盖,有点诧异的问:“我怎么感觉摩擦地比摩擦柴木更好一些。”

系统啊了一声:“数据显示柴木磨破麻绳的记录更高。”

她用尽全力,用牙把那一根柴木从一捆中抽了出来。牙腮两旁有点酸,活动活动下牙关,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把那根柴木竖在了的双腿中央,她开始锲而不舍的摩擦。

系统在脑海中帮她加油。

过了很长时间,外面像是刮起了风,沙沙声逐渐变大,她感觉屋顶上都好像有树枝在敲打,较为空的柴房里声音很明显。眼皮子开始难舍难分,那条受伤的手臂因为剧烈的摩擦运动,开始渗血。

夏七七终于忍不住的问了句:“为什么我感觉柴木快被磨烂了?”

系统不会有累这个感觉,它只是觉得今天在线时间太长,运转有些卡顿,缓冲了半天道:“柴木磨损开麻绳的几率是百分之二十一。”

夏七七整个人都靠着几捆柴木堆起来的“小墙上”。没有在言语,有点颓废的叹了口气,“怎么?你要放弃了?”系统问。

夏七七:“没有,我是在想钻木取火的性质和柴火磨麻绳的性质是不是一样。”

“一样么?”520是个勤学好问的系统。

“一样的异想天开!”夏七七不屑一顾,惊呆了系统:不怂。

天亮的很快。

夏七七在柴房蜗居了一个晚上,睡得并不是很安稳,她在隐约间能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人并不是很多,她也饿的懒于放声尖叫。

开始估摸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势,大概饿了好一会儿,她才听见门外有开锁的声音,半死不活的撇了来者一眼,是个身材瘦弱的姑娘,到是对自己很温柔,细声细语着:“奴给你上药。”

也不在乎夏七七身上的灰尘泥土混杂的有多少。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绣着莲花的手帕,细细的擦拭着,看着她清秀侧脸,夏七七心里一动问了句:“是谁让你给我上药的?”

“小姐婉派我前来。”她感到一丝丝奇怪,没有在多言,柴房里一派安详。

欧阳卧房里。

他背对着画面的人拂了拂手,贴身丫鬟弯腰离去,听到了门被磕上后,欧阳烟几乎是颤抖着解开了里衣,解开第三个扣子的时候,已经能望见里面的肌肤,不同他人,欧阳烟的胸膛上裹着一层层的白布。

那白布非常的厚,欧阳烟不在低头,从一旁拿来了剑,一刀斩断,刹那间白布在空中挥舞,落在了脚下,抬脚踩过,眼角常带的刁蛮娇气消失不见,弯弯的眉毛都染上了一分凌厉。

脚尖染上了水珠,试了试温度,解了发,满头青丝在浴桶中铺蔓开来,脸上的胭脂早已洗去,露出了原来的面貌。带有一分女子淡淡的柔和,男子的硬朗凸显开来,举手投足间带着“大家闺秀”的规范,反观男性的爽朗则消失不见。

是从什么开始穿上这身女袍的,大概是阿姐落水的那年,自己便改头换面,弃掉了名字,由浩改为字烟,成为欧阳家唯一的大小姐,一踮一笑间都是阿姐的模样,半分差不得,自己代替她过了半生,活成了这副不男不女的皮囊。

欧阳家大雪纷飞的冬季迎来了一对双胞胎,名为欧阳烟、欧阳浩,两人长相十分相似,连笑起的酒窝都在同一个位置,接生婆满脸褶子,笑的到是满真诚,在接生出欧阳烟的那一瞬间,朝门外大喊了一声恭喜!恭喜!

年轻的欧阳家主在门外等的一张脸通红,大雪打湿了他领口的绒毛,堂堂的欧阳家主久经沙场,那一秒竟入年少初上战场那般紧张,挨着冰冷的门框听着屋子中婴儿的啼哭,问了句:“男孩?女孩?”

接生婆拍了拍欧阳烟,边哄边兴冲冲道:“是个女娃儿。”

屋外的欧阳家主并不是很在乎生男生女,低低的应了一声要进去看他的妻子。接生婆转手递给了一旁的丫鬟,正要开门之际,发现孕妇的肚子还是肿大着的。

“老爷你稍等,夫人的肚子里还有呐!”接生婆撕扯着嗓子吼道。

当天的金盆中的清水从来都是红的,里里外外不知道换了几盆,欧阳家主只能干瞪着眼,心如刀割却帮不上忙,当最后一声哀嚎声降下,接生婆传来了消息:“老爷,夫人又生了一个男娃儿!”

听到消息的欧阳家主背靠着木门,滑落在地喃喃自语:“好啊!好啊!”

那个冬天欧阳家连摆了几条大街的宴会,夜夜笛歌,欢声笑语,只为庆祝他刚出生的那两个孩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欧阳烟、欧阳浩的十岁,旧帝驾崩,新帝登基,朝中动荡不安,各督察处奉命在各大安插眼线,一时间人人自危,生怕一场变革央及自身,当时的欧阳家可谓只手遮天,另一只手则是后起之秀洛家。

当然,这是后话了。

欧阳家战绩赫赫,权利是靠祖上打下来的,新帝表面一派安和,以礼相待,但对欧阳家还是有所顾忌的,生怕自己地位不保。欧阳家族也心知肚明,毫不犹豫交出了一半兵权,新帝拿着兵权笑而不语,掌握了朝中势力的新帝倒是没有那么苛刻,把降国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和睦。

但内部矛盾却没有消减,仍是有所增加,旧帝之前一派的老榆木对长霸权利的欧阳家早就有所不满,但碍于旧帝的重用,并没有多言,但天变了,新帝登基,虽然交出了一半兵权,但针对势力并没有消减。

欧阳家主为了明哲保身,断了新帝的疑惑,余光便撇见了丞相,丞相是个不好相处的忠臣,娶了不一样的夫人都摆在了眼前,谁人不知,奸佞小人看不惯想要将其灭亡,欧阳家看在眼里,便堵了一把洛家的发育空间,并答应将自己的女儿嫁出去,结为亲家,并以出自杨大工匠做的项链为定情信物。

两个人的未来就这么匆匆定下。

欧阳烟那时候还是一个姑娘,十分调皮,当时正在家里面的后院摘梨子,欧阳浩则相反,坐在石凳上看着自己的姐姐,等着甘甜可口的梨抛到自己的怀中。

欧阳烟三下两下就串到了树上,相反一点也不似在他人面前大家闺秀的样子,白白的小手因为爬树粘上了泥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树上摘下了两个,作为姐姐的她丝毫不小气的给了弟弟一个,欧阳浩软软的冲她笑了笑,脸旁印着浅浅的酒窝。

她抛给弟弟一个后,自己拿起袖子抹了抹,便迫不及待的塞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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