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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风暴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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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天空的闪电崩裂出耀眼的白光,满是沟壑的平台上金发少年优雅的舞动。鲜血混合着雨水沿着手杖滑落,此时的少年不单是一位出色的舞者更是一位嗜血的猎人,伴随着风雨舞动的他奋力请求着面前黑发少女加入这场夺命的舞会。

但黑发少女丝毫没有加入舞会的意图,锋利的手杖紧贴着她的肌肤划过,少女以单手支撑身体向后跳去,尽管如此少女的衣服上还是增添一道不小的划痕。遍布天穹的乌云让少女分不清现在的时间,狂躁的雷电不断击落在都市中,雨水滴击打身体的疼痛不断掠夺着少女的思维。

疲惫、疼痛、雨水滴落地面的噪音无一不影响着少女的思考,尽管如此少女依旧极力模仿着那夜冰冷月下的身影,灵巧躲避着毒蛇一般的手杖。

一道道浅蓝的幕墙如同玻璃一样在祁阎的面前破碎,无论尝试多少次,那柄毫无特色的手杖总能如同切豆腐一样将她构造的幕墙切碎。校服的一角随着手杖的甩动与祁阎连成一条血线,校服上仅剩的洁白霎时间与鲜血混合被染成红色,逐渐降低的体温让祁阎控制身体的难度不断提升。

然而在那月夜下她那孱弱的样貌一次次出现在脑海中激励着她,在反射过雷光后手杖上刺眼的白光再次悬挂在祁阎上方,这次她没有选择躲闪,反而迎面向克霍尔冲去。在电光火石间克霍尔的身体如同杂物般沉重的砸在铁门上,然而回应祁阎的却是飞向自己的铁片。

“哐当”。铁片笔直跌落在地面上,当那碍眼的黑色从眼前消失的瞬间。穿过幕墙碎片的即使那夺命的手杖,纵使在铁片掉落前就开始侧身躲避的祁阎,还是避免不了被贯穿肩膀的命运。

肉体被撕裂的疼痛趁机占据祁阎的大脑,痛苦的低吟从她的口中发出。不过很快祁阎很快便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剩余的力量将克霍尔踢开,在外力的影响下刺穿肩膀的手杖脱离身体时候还搅动了几次。鲜红的花朵在祁阎的肩膀绽放,红色的雨水顺着无力的手臂滴落在地面。

经过刚刚的袭击恐怕之后的一段时间祁阎都无法再次挥动那条手臂,原本已经化作猎手的克霍尔看着如此狼狈的祁阎,便停下攻势。

“哈,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很神气的吗?不是还能将我压着大的吗?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结果到头来终究还只是会狂吠的断臂之犬吗?”

祁阎冷漠的眼神中满是怒火,她冷眼回应克霍尔的嘲讽。失去奥瑞莉娅援助的她,即使还保持着思维的加速,但明显失去了那种绝对的支配能力。落到如今田地的她不得不承认奥瑞莉娅在这方面上确实要强于她,不过纵使如此还没有到她停歇的时候,自己还有最后的底牌。

“你那是什么样的表情?败者就应该做好败者的角色,对胜者俯首称臣化作历史中不值一提的棋子,这便是败者的命运!”克霍尔愤怒的冲向祁阎,既然玩闹已经结束,那就该结束这一切了。

“后退三厘米之后在原位置升起幕墙。”

祁阎没有丝毫犹豫的向后退去,手杖尖端划在祁阎腹部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随后升起的幕墙狠狠撞击着克霍尔的手肘。在经受这次撞击之后他的手臂似乎脱臼一样向上弯曲,痛苦的神色立即占据了他的脸。

“太慢了,你不是最伟大的研究者吗?弄清楚一个这样的垃圾还要花这么多时间吗?”祁阎在脑海中向奥瑞莉娅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别这么生气嘛,即使是垃圾想要彻底弄清原理和弱点还是要花点时间的吗,更何况这也和所有武器的设计蓝本都不一样。”面对祁阎的指着奥瑞莉娅并没有过多的埋怨,只是平静的说出理由。

“啊,可恶啊!明明只是一个败者为什么还能有还手之力,明明只要接受自己的命运就好了。”捂着手肘面露痛苦的克霍尔咆哮着。

他刚刚受到的打击如同将他最后的理性烧尽,现在的他彻底沦为野兽失去原来那般优雅的舞姿。毫无章法的挥动着手杖,尽管祁阎身体已经破败不堪,但与奥瑞莉娅联手的她对于这样的攻击完全不成问题。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着,但实际上对于手杖的威胁并没有解决。即使知道挥动的轨迹也可能因稍微的松懈,而无法避免所有的伤害,距离的差距也让祁阎不敢反击。两人都明白如果这样下去差距只会越来越明显,最终导致败北。

想要弥补这样的差距武器便是最好的办法,然而祁阎手上的武器没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在风雨中的祁阎就如同一叶扁舟般无依无靠,放弃优雅的克霍尔更是在这暴雨中的鬼影,身体正以一种诡异姿态发起进攻。

“奥瑞莉娅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在这样下去必败无疑。”不少发丝从祁阎的头上脱落,纵使祁阎的话语非常急促,但语气上却想的有气无力。

显然她的身体即将到达极限,而这风雨好似知道这闹剧即将结束一般,愈加放肆的表达着自己。

“啪嗒”。随着一声巨响律政楼附近的大树倒在地上,不少树木的枝干也在尽情的空中起舞。舞动着的树枝匆忙的穿行在天台上,无差别的袭击者舞台中的主角。这对于克霍尔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但对于加速思考的祁阎而言每一次被树枝击打都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打击。

“小阎,没事吧!”

祁阎看向突然出现在门便的左慈幽纱脸上露出些许轻松的神色,很快左慈幽纱身边的许文言的身影引起了祁阎的注意。

“记得还给我。”在冷漠的言语后,细小的黑色物体抛向祁阎。

躲避着攻击的祁阎看准时机接过许文言抛向自己的物体,接过物体后祁阎定睛看着手中细长的钢笔,她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多出来许多‘优美’的话语想要向许文言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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