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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 平南军步营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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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落在平南军的军阵中,使得有着盾牌的平南军士卒不得不举起盾牌来抵御从头顶降下的箭雨,但从正面飞来的弹丸又趁着军阵未完全反应过来杀伤了一轮。

数十名平南军士卒被弹丸击中,随着这一批中弹的士卒倒地,平南军也开始了调整,他们再次用盾牌将他们包裹起来,这样可以抵御来自头顶的箭雨,但还是抵挡不住正面飞来的弹丸。

可平南军的士卒们依然畏惧着头顶不断落下的箭矢,他们害怕这些带尖头木棍扎穿他们的脑袋,每个人的命只有一次,论谁都不愿意轻易失去自己宝贵的性命。

在后方大部平南军被阻滞后,被割裂出来的一部平南军就陷入了瑀军最凶猛的火力打击之中,无数的弹丸伴随着升起的烟雾朝他们飞去,一支支箭矢也如同野蜂般向他们飞来。

“撤!撤!万不要叫瑀军将我等尽数绞杀!!!”

被瑀军重点关照的平南军发觉再前进无疑是死路一条,于是马上便做出了退却的举动。

“库!呜啊!”“喀!”“啊!!!”

随着一小批士卒抛下了手中的刀枪,脱离了整个队列发疯般的朝后逃跑的同时,一整吃痛与惨叫声便接踵而至了。

随着这一小批士卒惨死在纷飞的箭矢与弹丸中时,整个平南军的队列也在不断的崩溃中蒙受一轮更胜一轮的伤亡。

在弹丸击破了原本作为前锋,现在成为殿后士卒的盾牌后,新的士卒还未顶上,盾牌还未架起,箭矢与弹丸便已经朝他们杀来,原本还能抵挡箭矢的后方,现在啥都挡不住。

后方完全地崩溃,使得这独自陷入瑀军最密集攻击之中的平南军正在瑀军的打击下,逐渐搭上通往黄泉路的特快之上。

而在他们承受瑀军最猛烈攻击的同时,后方的平南军却再次因为瑀军的远程攻击而止步不前,在弹丸的破甲属性下,习惯了冷兵器交锋的平南军,此时就变得无所适从了!

“火枪队停止射击!攻击远处的平南军弓弩队!”

就在这前出的平南军被完完全全地打成残部后,瑀军的火枪队却忽然停火了,而就是火枪队的停火,给了平南军残部一丝生的希望,即便头顶上瑀军的箭矢还在簇簇的掠过!

“糟了!瑀军难不成可以做两手防备!!!”

此时在平南军的后方,吴岩凛命令弓弩队前进,前进至可以够着瑀军的位置,但这一调动马上就被瑀军发现了,而平南军的弓弩队前行还未有十步!

“不准解阵!不准解阵!糟糕了!!!”

在吴岩凛发出惊叹的同时,稍近一些的杨持铭匆忙地喊道,但为时已晚。

“全力开火!不要管弹丸消耗!用最快的速度射击!打啊!!!”

瑀军在火枪队停止射击后立即做出了调整安排,随着平南军的弓弩队前行了大约十三步的同时,上千名瑀军火枪手猛地开始齐射,大部分的弹丸朝着远处的弓弩队飞去,而其他的,则像是跟在平南军残部身后一般。

“快回主阵中!”“开阵!”

随着残部趁着瑀军火枪手没有继续攻击的时间,平南军的残部纷纷抛下了手中的一切,朝着后方的大部队奔去,在他们眼中,这是唯一能活命的办法。

而大部队前端的普通步营也动了急切怜悯之心,急忙解开部分阵型,要将这残存的近百名幸存步卒迎入阵中。

而就在步营解阵的同时,瑀军的火枪频频开火,一连串的弹丸顿时打穿了平南军的军阵,弹丸撞入阵中后便兴奋地嵌入士卒的血肉之中。

一时之间,前端步营产生了极大的混乱,而在后方,刚刚移动没多远的平南军弓弩队还处在自己是安全地带的心理,紧接着就被眼前飞来的数千枚弹丸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这一刹那间,平南军便在前后军阵中发生了极大的混乱,步营被前方的混乱搅得内心极为不安,后方的弓弩队也为那火枪始料未及的射程吓得吃了一惊。

然而混乱绝不能短时间被安抚下来,无论时代如何发展,行军打仗永远都逃不掉一个准则,那就是,当军队中有人因为混乱产生的焦虑而向后溃逃。

那么处于混乱之中的军队,在看见那溃逃的人后,是很难拉住溃败的趋势的,就犹如老生常谈的,一个逃兵卷走十个,十个卷走一百个,由此以往,崩溃便会诞生。

(啪!)“啊啊啊!!!!!”

一整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在平南军步营中传出,周围的士卒朝着声源看去,便看见一名士卒满脸都是红白之物,他的双眼都被诸如脑浆之类的污物迷糊,而倚靠在那人身上的,则是一名失去了半颗脑袋的平南军士卒。

流弹这种东西是很可怕的,因为除了老天,谁也不知道它会飞去哪?打到什么东西?造成什么后果?引发何种连锁反应?

但现在,在平南军的军阵之中,这一切都被引发了,在盾牌之下,乒乒乓乓地箭矢砸落声在士卒耳边不断地响起,这不断地挑拨着平南军士卒那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现在又加上不知从何处而来,随时可能夺取你性命的流弹,还有那一声声惨叫与哀嚎,战场的致命气息不断地在平南军的军阵中蔓延。

这些气息使得他们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咽喉一般,使得他们喘不过气,前方的友军在瑀军的疯狂火力下所造成的混乱进一步地拉紧每个人的神经。

他们在挨打,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对于几乎所有的步营士卒来说,自他们来到这片战场始,瑀军的火枪便一次又一次地展现出了超乎他们想象的手长性。

他们在挨打!TMD!在被人随意地虐杀!他们何时能够冲到瑀军的面前?之前或许有过,但现在,那么久了!死了这么多人!打了这么多次!他们却连瑀军的脸都看不清!

“我不想打了!我要回去!我不打了!我不打了,不打了不打了...”

极度消极的情绪蔓延开来,在恐惧与失败的心理之中如同一瓶墨水掉进了一缸清澈的水中!

第一名士卒终于在周围的一切不断撕扯之下,被恐惧,被混乱,被一切的不利环境,最重要的,是身旁被一颗流弹打爆了脑袋的友军,当他的红白之物溅在他的脸庞时,他的神经终于,却也理所当然的崩断了。

他突然向后转身,看着眼前正一脸疑惑的友军,推开了他的身躯,不顾一切地向后挤着,他要离开这里,他每走一步,军阵便被干扰一分。

而军阵每被干扰一分,便越发的松散,原本严密的盾阵产生了缝隙,而总有幸运的箭矢,找准了机会,钻过空隙,一头扎进平南军的队列中。

“喂!你要干什么!”

看着这名向后走的士卒,一名平南军哨官直接上前给了他一巴掌,随后被打的士卒马上回应了他一刀子。

“嘿!”

哨官被抹了脖子,眼前的士卒血红的双眼是他最后看见的事物,他缓缓的倒地,这一到,泛起了一大圈涟漪。

“快跑吧!我们是绝不可能打过瑀军的!他们的木头棍子都能喷火!要是他们有更大的木块拉上来能把我们全炸死!我们可就连全尸都没了啊!”

见哨官被杀,他身旁一名神经也因此崩溃的士卒,他带着哭腔说到,这番话,若是在平常,可能不会有太大的作用,可就在这同时,身后不远处的弓弩队在还未从混乱起身之时便又遭到了瑀军的弹丸攻击,更有甚者,原本打弓弩队的弹丸中有不少成了流弹打在了他们附近。

在双重压力的加持下,平南军的后方竟然首先顶不住这番压力,开始崩溃,而后方的崩溃,让前方受击更加严重的平南军完全丧失了斗志,很快,他们便也丢盔弃甲,朝着后方开始了溃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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