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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萝莉学生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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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漆黑的夜色之中,龙一浑浑噩噩地从电车的车门逃了出来。

腹部是一股奇怪的饱腹感。每次从食道喷涌出来的气味,似乎都是一股恶心的汽油味。

也许,是饮食突然发生了变化吧。暴饮暴食之类的,是对自身的健康有所损益的。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饮食方面不是有玉子的吗……”

大脑隐约膨胀出一股恶意般的胀痛感。就好像被拷问官们绑起来时,用电击器在头部按摩时的那种爆炸一样的疼痛。

在身体还处于幼年,以及【骑士】的力量没能完全觉醒时的状态,可以感受到各种稀有的疼痛。

但是,现在大脑的状态并不只是疼痛那么简单。潜意识里的混沌似乎在提醒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被遮盖了。

但是,那是什么呢?

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都回忆不起来。

只是——

“……果然和那个奇怪的大叔说的一样。你……”

少年的双手,手指如章鱼的触手一般挣脱着自己那只杀人的右手。

“只是拥有近似人类的特征而已。但是,完全不是人类……”

“……那又怎么了……”

龙胆寺泉一的脖颈在自己的手掌缩紧的压迫之中,颈椎处于即将压迫、崩溃的边缘。

“……即使是这样…………”

“我也愿意…………接受你就是了…………”

……

…………

碎片一般的沉睡记忆,就是在爱知县之前的唯一能回忆起来的事。但是,其他的事情全部都被抹杀掉了。

“……接受我?”

龙胆寺泉一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在学校里除了作为一个临近解散的部社的部长之外,与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或者说,对这个人的记忆开始模糊起来了…………

“唔…………”

脖颈似乎被什么怪物吸取了血液一般。不只是脖子,似乎就连背部的【Dragon Scars】似乎也在瘙痒难忍的疼痛中,流淌出浓稠的液体。

“必须,快点回去才行…………”

“快点……”

玉子穿着一套黑白相间的样式简朴的女仆装,接着在穿衣镜前尝试着取下荷叶边的白色头巾,接着带上了一对毛茸茸的蓝色猫耳头饰。

“嘻嘻……最近实在是没有时间回家休息啊……突然穿着这身衣服冒出来,姐姐看到了会说些什么呢?”

虽然一定会被啰嗦一番,接着督促进行战斗的训练工作,但是目前比较重要的还是料理社的活动…………

“嘛,如果后夜祭有机会的话…………”

玉子将脚底毛茸茸的一堆猫耳仔细对比了一下,最后敲定了一对橙黄色的女仆猫耳。

一股咖喱的淡淡香气从门口飘过。是厨房的寸胴锅里的牛腩咖喱。玉子

“还有大约七分半钟吗……不过,今天的料理可是非常特别的哦~~”

一份被几层牛皮纸封皮包好的神秘文件,被剪刀果断地划开。一瓶带着粉红色光泽的透明玻璃瓶在厨房的白灯反射下,细小的瓶嘴处反射出罪恶般的色彩。

特制**——【黑色欲望】。是在料理社认识的新朋友在自己制作料理时,意外诞生的诡谲之作。由于对生物会产生特殊的催情作用,因此开发者们全将其全部封印了(试验过了)。

“虽然只是在邻居家的阿虎身上实验了一下,但对人类产生的影响还未可知晓呢…………如果成功了的话,就会是姐姐大人无法忘却的、【不会让你睡着的哦】之名场面重现啊——!!”

今天的战斗远没有那么简单,是爱欲与骗术的混合料理。

“好了……在锅里加入一点…………”

一滴,两滴,三滴…………

这样的话,今晚的战术训练不需要开始就结束了…………

还有……姐姐的贞操。

“唔呵呵呵————噫哈哈哈哈哈哈哈…………”

邪恶而猖獗的笑声,在玉子粉红色光泽的面容中膨胀而出。

“咔嚓咔嚓————”

“……欸、姐姐!?”

玉子几乎惊讶的叫了出来。她将**撒入汤锅的手掌,在惊颤之中猛烈的一抖。

“哗——”

整瓶未经稀释过的化学药品以一道弯曲的弧线喷洒在沸腾着的咖喱汤汁之中。

“咔嚓——!”

大门被开启的熟悉频率与声响,百分之百是姐姐没错。

【总、总之……先将剩余的作案工具收好!】

然而,瓶口不知为何已经笔直的垂直冲向下方。全部的**已经被滚烫的咖喱汁所吞噬掉了。

“开、开什么玩笑啊————!?”

没有经过稀释的整瓶**的溶剂,已经可以使一头成年象充分**了。

“可、可恶……只能就先这么上了!”

在微微的犹豫之后,玉子便飞跑着离开了厨房。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姐姐——!!”

玉子慌忙地整理好身上的女仆装,摆了摆头上的猫耳,兴冲冲地跑向龙一。

然而,似乎气氛要比想象中糟糕多了。

姐姐并没有直直地看着自己,接着地数落着如此不得体的服装。她喘着虚弱的粗气,扶着一旁的墙壁向前走着;黑色的粘稠液体敷在她的右肩及头部,仿佛被刚从恶心的淤泥堆中爬出来一般。

“姐姐……这是怎么了!?”

手中的钢勺在惊诧中砸在地板上。

玉子照常将龙一扶回房间,接着将卧室角落里安放的几只医疗箱全部拆开。

几件沾着汗水与沙砾的衣物被如废纸一般被甩在地面。龙一背对着玉子,脱下了上半身的最后一件衣物。

肩膀处有两处细小的弹孔,而脖颈则隆起了一个鲜红色的脓包。但最令人在意的是,背部那条倾斜着的机械锁。

“好痛啊…………这些奇怪的液体是什么啊?”

一不小心,那股黑漆漆的铁锈味液体就会碰到皮肤上,接着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玉子在手指上紧紧缠上了的黑色的符咒,接着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

“……嗯…………”

当脓包被湿热的手巾触碰到边缘时,龙一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声。

“抱歉……很痛吗?”

“不……只是有些发冷。你所触摸的那个部位,感觉……在某个角度上似乎在连接着我的大脑。”

姐姐还是说着奇怪的话。当伤口被擦拭干净后,玉子的双手熟练地将绷带捆绑在龙一的肩膀部位,然后将几张符咒贴在隔着伤口的绷带位置。

“这样的话……虽然不知道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存在,但这样的处理既可以净化伤口,也不会刺激到【骑士】的生理部份。”

“……谢了,玉子。”

龙一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转身说道。顺便一提。龙一的胸部是由绷带绑缚着的,犹如内衣一般的存在。

对于玉子来说,是没办法看到那笼罩于绷带之下的微微隆起的敏感部位了。

“真遗憾…………”玉子的目光集中在龙一的胸部,气嘟嘟地摇了摇头。

“遗憾……什么遗憾?”

“不不不不……没什么啊!!”

“滋滋滋滋滋滋——————”

一股毛发被烧焦的怪味,从厨房飘出。玉子急忙将手中的剪刀与绷带匆忙塞回医疗箱中,接着冲向厨房。

龙一从衣柜中拉出了一件白色睡衣,披在身上。

“……这是什么?”

床头柜上放着一条闪着银光的首饰。这似乎是从自己身上取下来的,因为那上面还沾着自己粘稠的黑色血迹。

“我……怎么会带着这种东西呢?”

很多无法理解的事情,从在学校呆着的最后一刻开始,变成了记忆区的死角。

在这段沉浸于死角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龙一将这条项链卷在手心,并塞入了透明的塑胶袋中。

一如既往的晚餐时间到了。玉子准备了一大桌的丰盛料理,其数量与香味比起自己吃的盒装拉面要强多了。

“啊……真是够惨的。没有把握好时间,咖喱好像有些煮焦了…………”

的确,咖喱的颜色有些不太对劲,应该只是烧焦了而已吧。

“玉子……这身衣服你还要穿多久啊?总觉得有些微妙…………”

“请不要在意。这是料理社在文化祭活动中部员统一使用的服装。似乎这样能够强行提升大家的可爱度之类的……”

“料理社吗。只有女生穿女仆装吗?”

“不,大家全部都要穿的,不分男女。”

总感觉有什么不得了的发言被强调出来了呢。

玉子似乎很兴奋的样子。但是,从言谈之中就能了解到,第一次参与学校生活的中学少女,似乎对文化祭之一类的东西充满好奇。所以这孩子理所当然地承担了社团中的重要组织任务,这也是她连续几天住在学校的原因。

“也就是说……我不在家里的这几天,姐姐一直在外执行任务吗?”

“……现在的城市里,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完全没有啊。最近街道上的治安好得出奇,”

“那……你有看到任何有关那道绿色屏障的事情吗?”

“……嗯。听说那是警视厅直属部门的军用科技。虽然那道屏障有点像外星人的感觉似的,但这几天大家也都习惯了。还有,在新闻的公布信息中,人口失踪案件的数量有下滑趋势,似乎也是那些新警官的功劳。”

“欸——”

连任何具体案件都没有提及,也就是说那些自称为“督察课”的人所做的事,全部被障碍感知系统掩盖了。

“……嗯。”龙一没有一点吃东西的欲望,只是不断地用筷子在随意地夹着菜盘,但却始终没有开口。

姐姐的表情非常复杂。说不上是失落,只是被一股什么东西困惑着的愉悦。就像明明已经中了巨额彩票,却因为交通堵塞而无法到达兑奖处兑现那般遗憾似的。

这样程度的感情,似乎能够被女性的直觉轻易所捕捉……

“怎么了,姐姐……为什么还吃饭呢?难道说……是被玉子绝世无双的厨艺吓到了吗………?”

“…………”

龙一看着碗里的橘黄色咖喱汤汁,陷入了思考。

太明显了啊。除了咖喱自身的香味与一点点焦味以外,还有着奇怪的化学试剂般的味道,就像消毒水一样。

龙一故作姿态地将汤匙放入碗中舀了满满一勺,放到嘴边。

紧接着玉子便满脸涨红地停止了嘴边的咀嚼动作,如**期的猫咪一般摇起身后的猫尾。

“玉子。”

“……是!”

“在世界上的所有杀手,都有信用与成功率两项重要指标的。”

“嗯?姐姐你在说什么…………”

“……即便完成任务的成功率不高,但只要对自己的BOSS始终抱持着诚信态度,就不至于会失去全部。杀手因为失去了一样东西而失去了全部,这样的事例早已屡见不鲜。”

“啊,是,是这样啊…………”

“…………”

龙一将汤匙重新放回碗中,接着搅拌了几下,并以尖锐的眼神审问着玉子。

“比、比起那个,咖喱……”

玉子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脑袋上的两只猫耳慌乱地摇动起来——

“所以呢,玉子。”

“我现在吃的这份咖喱,真的没问题吗?”

玉子面色紧张地咬紧了嘴唇。面对龙一气势威压的意志拷问,自己的身体似乎在一点点脱力。

“没……没…………”

“嘀嘀————”

突然,龙一的手机响了。

是白神三阶。电话刚刚被拨通,在1.5秒的沉默之后被直接挂断。

这是警示的信号。龙一心领神会,说道:

“……有任务。玉子,我要先离开了,晚饭不用再等我了。”

“……嗯,我知道了。”

玉子先是失落地摇摇头,接着很快地露出微笑。

龙一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换上了一身新的高中制服,接着头也不回地向玄关走去。

“……果然还是在后夜祭再出手吧。姐姐……总不会是去为了学园祭的事情在忙碌吧。”

拍拍脸颊,玉子只得一个人享受孤独的晚餐。

兰薐私立高校的超自然力社团,就是即将被废部了的吊车尾部门。

白神三阶与一高一矮两道身高差距极端的两人围坐在部室的书桌。龙一敲了敲部室的门板,接着慢慢地靠近着几人。

身形如猩猩一般雄伟的男人,摘下了脸上的墨镜,率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终于等到你了。好久不见,池鲤鲋前辈……”

他热情地站起并向龙一走来。整个脆弱的部室似乎在他的脚步下轻微摇晃了起来。

“好久不见,佐藤·阿道夫·刃一郎少校。”

龙一记得这个身材高大的德国人。在【魔方】的事件处理结束之后,本应消失于做个在雇佣兵的世界完全消失,做个普通的乡下人。

但是,在某个人的极力推荐下,在【谛阿厄病毒】的刺激下幸存的阿道夫被【Dark Squares】吸收,并引导至【骑士】的道路。

“【骑士】·【独角兽】是吧……没想到居然是少见的巨大化型骑士呢。”

“实在惭愧。即使身躯变得巨大,依旧没有办法与战斗经验丰富的高手抗衡…………那个叫【Wine】的男人将我耍得团团转,最后还毫发无伤地逃脱了。”

“……不必挂在心上。那个男人是直接被那个【屠龙者】常年培养出的战斗精英。能够在他的手下过招,就说明了你拥有非同一般的天赋。”

龙一

白神亦站了起来,微笑着拍拍的刃一郎的臂膀。

“……【祭品】的事件多亏了刃一郎先生呢。如果不是他拖住了那两个疯子的脚步,我们也不会那么轻易到达遗址的。”

“……——好了,差不多可以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书桌边上响起。是正在操控电脑一位短发少女。

“…………已经完成了。高中生涩谷隆一,日野秀幸,鸣海清志的网络信息终端全部进行了肃清。对于敏感性话题或危险网站的访问全部由组织的管理员进行安全防护,以免被反向追踪。”

坐在部长位置上的短发少女,是【拾尸者】小队中的莫尼卡。

仅仅一瞬间,龙一便意识到事情不妙。作为信息处理专员的莫尼卡居然会出现在高校,并与数名【骑士】直接接触,看样子【Dark Squares】那边一定出事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只是来警告一下身为【骑士】的你们而已。无论是什么样的【实验体】,都在一股新势力的捕捉目标之中。”

龙一心血来潮地回想起千云在手机上留下的信息。

“是千云吧…………”

“嗯……他失踪了。”

莫尼卡扶了下眼镜,面色紧张地将手机的显示屏随手传示给众人——

“虽然不太可能……如果他没有背叛的话,就是已经**掉了。在这栋学校的某间教室里,我们回收了他的【骑士印章】。但是他却一点消息也没有留给我们。”

“……需要我做什么?”

“龙一,冷静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扮演好我们在学校里的角色。至于原因嘛…………”

“那个人消失的最后讯号就在兰薐私立高校。倒也未必是他本人的意思,说不定只是尸体被移送到这里而已。”

刃一郎抱住手臂,没有好气地说道。

“刃一郎先生……我知道你们的关系因为之前的事件有些不太好。但是,现在不是恶意揣测的时候……”

白神三阶皱起眉毛,语气明显不满地警告道。

“……他说的没错。白神,你说要求我们两个扮演好‘角色’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现在能称之为安全的地方,除了公寓以外就是学校了。在那股势力行动之前,我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千云君的处境可能会更加危险。”

“……还活着吗…………”

己方按兵不动确实是个好办法。以尾长谷千云的能力,倒也不至于被困于险境,大不了逃脱就是了。

但是,有一件事不得不令人在意了。白神三阶与莫尼卡似乎并没有说出真相。她们在隐瞒着什么,或者说……

在设计着关于自己的什么事情。

“你们……感觉好像有点奇怪呢。”

刃一郎察觉到了女生之间微妙的气场,不由得胆怯地咽了口口水。

“刃一郎先生……谢谢你护送我来到这里。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你可以撤退了。”

莫尼卡对刃一郎说道。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里的学园祭还是蛮有意思的……你有兴趣留下来看一下的吧。”

“……我很荣幸,白神中校。”

两人一唱一和,似乎只是一场随意的邀请。

龙一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以莫尼卡的身份而言,是不应该留在这里参观的。

她是为了监视自己而留在这里的。至于原因……

恐怕与自己突如其来的“失忆事件”有关。

……

白神三阶。她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情……

为什么组织会特意安排她在自己的身边……

与【骑士】的形成秘密相关……吗…………

龙一跟在莫尼卡与白神身后,费力地思考着如黑洞一般的推理。

“……龙一酱!”

“啊!吓我一跳…………”

当反应过来时,白神已经抱住了自己的一条手臂。

“……又在烦恼些什么啊?我已经说过了吧,【PCU】的行为不会牵涉到一般民众,因此我们还是处于普通的高中女生生活哦~~”

“我知道……龙一酱还是对我不放心吧。”

“…………”

“但是,我与组织里的那些狂热分子与势力派不同——我只为同伴而战。无论我做了什么,其根源都是为了保护同伴。”

“……那么,如果为了组织里的同伴而背叛了我……你要怎么谢罪?”

“如果我背叛了你,就杀了我。虽然这样说很古怪…………但是,我是那种宁愿死在同伴刀下,也不愿手刃同伴的类型呢。”

白神三阶沉重地说着危险的字眼,而笑容则如向日葵一般。只是看着这名阳光的女高中生,完全无法与联想到那名烈火般的狙击手【骑士】。

“白神…………”

也许她的正义,真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产物吧。

学生会长的办公室位于最顶层的第三间。

龙一,白神与莫尼卡分别走入,并拜访了学生会室。

坐在座位上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的金发双马尾少女。她正在整理桌上的纸质文件,扫了一眼门外的几人后,却没有要理他们的意思。

但是,从她的身材上来判断,明显是十分的不及格的。大约只有130公分。应该是小学生吧。

“十分抱歉——我们是代表超自然力社参与与话剧社的联合演出的社员。请问,学生会长在哪里?”

白神颇有礼貌地向前一步,问道。

“哪里来的贫民啊——没看到本小姐在办公吗!?还不快先跪下——!!!”

完全是一副大小姐态度的蛮横小学生,在座位上突然大吼起来。她的小虎牙在有些肉肉的声音中凸显了出来,反倒让挨骂的人感到有几分可爱。

“请你不要在学生会长的位置上肆意妄为好吗——小学生这个时候应该老实的享受学园祭之前的愉悦休息时间睡觉觉的。”

龙一故意拉了个幼稚的童腔,接着气势威压地向前一步。

“你在……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金发双马尾的语气明显慌张了不少。气场虽然

“嗯……传说中的学生会长,应该是那位吧——蓝色短发的眯眯眼学姐。”

白神三阶苦笑着,目光对上了在窗台浇灌花朵的高中少女。她转过头来,带着一副眯眯眼的完美笑容向众人走来。

“啊~~我的名字是香取熏子。真遗憾——正牌的会长大人实在是太害羞了,连公开演讲之类的活动都无法胜任。因此,在你们记忆中的学生会长,就是熏子扮演的傀儡哦~~~~”

她轻抚着自己的脸颊,声音缓慢地说道。

“欸,不是吧…………”

“我才是真正的学生会长、黑宫燎子大人!!难道进门之前不会在报务栏好好确认一下再说吗——!?”

“那上面的照片也是很模糊的——好像发色与面容也不对,明显是别人的照片啊…………”

“少啰嗦!!!你们这些人的申请全部都不通过、不合格!全部都处于死刑了!去死——————”

她甩着手臂

龙一的身影瞬间降临至奢华的办公桌前,用手臂向两边撑着,阻挡住燎子的去路。

“……其实我是男的哦。再敢胡说八道的话,就侵犯你。”

实在是不可容忍的池鲤鲋龙一,发出了死神一般的严肃宣言。

“………………”

黑宫燎子的虎牙不停地颤抖,接着恐惧地摒住了呼吸。

“救命啊————熏子、杀了这个男人!!”她突然大喊着,泪水从眼眶疯狂地挤出。

“会长——又在发小孩子脾气了。”

香取熏子整理了一下肩上的深蓝色发丝,眯缝着的眼睛发出了慈爱般的光芒——

“抱歉……会长最近在疯狂处理学园祭的事情,压力有些太大了。能否请几位将事情向我说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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