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早班终于结束了。我早已香汗淋漓,坐在我前面的花音却是乐不可支,她一边用白丝小脚勾起我的下巴,一边以稍带魅惑的声音问道:
“姐姐,很舒服吗?”
“才、才没有……”
不舒服是不可能的……虽然这一上午我被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比如说鞭子、项圈、绳子还有棒——啊啊啊啊羞死了呀,竟然被小孩子玩弄成这个样子。
本来一开始我还能穿着那些聊胜于无的布片,没想到她一时兴起,甚至那些布片都没给我留,叫我“以发作裳”,也就是用头发裹着身体。但下面又必须留着,因为她喜欢我的吊带袜大长腿……啊啊啊,这下成性偶了。只要我按照她的指示做出涩涩姿势,她就会给我硬糖吃,不然就会抽我鞭子;如此折腾仨小时,就算是猛虎也会被训成乖乖猫。
“感谢还在嘴硬送上来的飞机哦~”
她是从哪里学到这种混账话的!啊不对,为什么我要为她的言行举止考量啊?我只是她的一个小宠物而已,奴隶为主人着想属于是贱骨头了。
“姐姐虽然嘴上不说,身体已经爽到不能自已了吧?毕竟这可是姐姐最喜欢的萝莉大小姐白丝~姐姐,来舔~”
越来越混帐了!她是怎么做到一秒钟从天真无邪的大小姐切换到腹黑毒舌萝莉的形象的啊?我感觉我被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可怕的是我甚至一度对这个披着萝莉皮的恶魔产生了某种程度上的依赖心理。
一开始的温馨到哪里去了!还我纯爱名场面啊!还我在地铁上羞涩清纯的那个花音啊!
“姐姐,不来舔吗?”
她还在用微微透着水蒸汽的白丝玉足勾引我。
“不、不舔……”
我将脑袋歪到一边去,目光盯着衣柜下面的缝隙。在某一瞬间,我的脑袋甚至还产生了“狠狠咬断她的脚趾”这样的恶毒想法。
鄙人虽穷,硬骨头还是有那么两根的。
“咦?看来姐姐应该是玩腻了呢。去吃饭吧~”
于是,咬她脚趾的反抗作战胎死腹中。大概是为了防止我受凉,她又给我换了厚丝袜和厚厚的天鹅绒手套——真正的天鹅绒、不是合成纤维,然后牵着我去客厅吃饭。
还好脑袋上没长出兽耳……这样照着落地镜的我好歹还是个被拴着项圈、屈辱地在地上爬行的、楚楚可怜的黑发美少女。啊,就算在地上爬的我也是如此倾国倾城呢。
话说回来,自从我来到这里开始,我就再也没见到保镖的出现。而且这么大个别墅,女仆或者说管家应该是必备的吧?然而我也没有见到一个这样的影子。
别墅的地上都铺着地毯,这也多亏了地毯的缓冲,不然我的四肢肯定会被硌肿。离开房间后,立刻有两位女仆迎到花音跟前:
“大小姐好~”
“你们辛苦啦。这是花音的老婆紫月,从今天开始她也是大小姐哦。”
有趴在地上学狗叫、三回啊三回的大小姐吗?有个锤子有。
以及,为什么这两个女仆的打扮这么情趣?我印象中大户人家的女仆不都是穿着传统女仆长裙、头戴喀秋莎、脚蹬黑白玛丽珍鞋的禁欲系女生吗?这裙摆短到大腿根、故意露出吊袜带是怎么回事?这轻佻的红底高跟鞋又是怎么回事?
我稍微一抬头就能看见她们俩今天穿的黑色蕾丝——咳咳,花音大小姐好像也是。这么不守女德的?
还有她们怎么这么“大”?这比我还大两圈,得有F了吧?这么大的女仆在裕德那边一般是头牌性偶,一晚上没个四位数下不来。
“紫月大小姐好~”
喂喂喂!你们俩怎么蹲下来向我问好啊?
而且,这种问好怎么听起来这么像嘲讽呢?尤其是笑眯眯的表情和不温不火的语气,越来越阴阳怪气了啊!
“你、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依旧保持小狗般的跪伏姿势,抬头问她们道。
“我是媛媛,”橘色短发的女仆道,“她是黛芙妮。”
“黛芙妮?”
除了头发染成蓝的之外,这明显本地长相,怎么叫个外国名?
“叫她妮妮也行~毕竟都不是我们的本名啦。”
啊我懂了,这是艺名,跟裕德的性偶、或者说是高级公司狗一样。公司狗也要取这种奇奇怪怪的艺名,比如在公司你不能叫李紫月,而是得取个艺名叫爱丽丝,工牌也是叫爱丽丝。只有当你侥幸跻身高管层、公司年报能看到你的名字时,你才有资格使用原名,否则你能在公司留下的唯一印记就是这个“爱丽丝”。
唉,都不容易。估计她们也不会想穿着这样暴露情趣的女仆服去服侍我这样的烂人吧。
“啊、啊。媛媛好,黛芙妮好。”
“明明大小姐才是主人~”我一时间分不清媛媛是在阴阳怪气还是正常陈述,“得是我们向大小姐您打招呼才对呢。”
“啊是是是……所以你们以后也是服侍我们的女仆吗?”
感觉头昏脑胀,我想应该是几个小时的趴伏导致我喘不上来气。呜呜,还是不能起立吗?
“是的。我们快走吧。”
黛芙妮的语气就比媛媛要冷淡一些。不过一般喜欢染蓝发的女孩子都比较高冷,我想黛芙妮应该也是这样。
“说得没错,等到了饭厅你们再聊吧~”
“好!这边走~”
花音和她的两个女仆似乎还在聊着什么,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好晕……想躺床上睡一觉……
胳膊好痛……腿也……
还有那里……总之都在痛……
★
自卧室到饭厅的路好似有一段马拉松那样长。还好花音她们走得慢,要是稍微快一点我就得疲于奔命,因为作为人类肯定不会习惯爬行的。
“今天给大小姐们做了烧鸡。这是特意为紫月大小姐做的哦~”
媛媛将做好的一整只烧鸡端到花音的跟前。饭桌是红木——光红木这一点就已经赢了,这年头哪还有天然木材家具,边上四把椅子整齐地摆了一圈。
花音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然而她完全没有让我坐上来的意思。女仆们侍立在两边,而我则软趴趴地卧在桌底下。
烧鸡……特意为我做烧鸡,怎么感觉是变着法儿内涵我?
我大概见识到什么是“摧残人格尊严”了。打一巴掌给俩枣,前两天给的都是枣,所以今天扇嘴巴是吧?
“姐姐,来吃啦。”
花音端着一大盘烧鸡,正要放在地上。然而我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于是我这副上身光溜溜、下身仅一双吊带袜、后背上的红痕依稀可见、甚至小腹还贴着奇怪贴纸的身体便被她们看了个够。
“那个……那个我站起来也能吃。”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想站起来——明明这是花音的硬性规定。我只知道花音仍然开心地与我分享完这一顿大餐,而后就被她拖回寝室调教了一下午。
在噩梦般的一日调教结束前,花音这样说道:
“姐姐要记住一件事哦。”
“……什么事?”
已经止不住各种体液横流的我勉强说道。
“姐姐,是花音的老婆。花音不希望姐姐不听花音的话,那样花音会很苦恼的说。”
差不多半年后我才明白,这句话的隐含意思就是花音会将我调教成一只不会思考的绒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