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小姐昨天说的，是真的吗？大小姐……大小姐真的喜、喜欢我吗？而不是仅仅将我作为单纯的泄欲工具？”
我还是不死心。也许是我潜意识里仍然相信花音是个纯洁善良的好孩子，她逼迫我像小狗一样侍奉一定有难言之隐——比如担心被她父亲发现自己竟然与宠物同床共枕什么的，所以应该也只是装装样子吧？
“当然是真的哦~花音呀，早就喜欢上姐姐了呀。喜欢姐姐自然喜欢姐姐的一切，比如，”她突然咬住我的耳朵，“比如姐姐的蜜桃臀呀。花音希望自己爱着的姐姐能够给花音生下好多好多孩子呢。”
“喂！我们都是女孩子——”
“可以哦~只要做几个小小的手术，姐姐就可以怀上属于花音的孩子呢。这可不是什么最新的技术。”
可、可是生孩子什么的，不是一定要一男一女吗？我绞尽脑汁调动着我那所剩无几的生物学常识。
“总之，姐姐一定会怀上花音的孩子。”
我想我大概知道花音购买我的第三个原因了。我很像擅长生孩子的女人吗？
这年头除非你给我三百万，不然叫我生孩子那是痴心妄想。我印象中还是五年前的统计数据，抚养一个孩子长大成人（指高中毕业）的平均成本已经达到了二百三十九万元，相当于一套中城区的二十平米一居室。因为有着充足的移民劳动力，政府也不会以发钱或者减税的方式鼓励生育，因此出生率年年断崖下跌。
与穷人生不起正好相反，那些富豪简直把“生育”这两个字玩出花来！比如说为了培养基因最好的继承人继承企业，有些富豪就会通过人才库筛选出基因相对较好、学历高（一般都是博士）、同时外貌美丽的女性作为妻子，在生下孩子不久后就会给孩子做智力鉴定，若达到阈值则予以培养，若达不到阈值则弃之如敝屣、然后接着让妻子再生出基因更好的孩子；还有的比较异想天开，信奉所谓的“龙生九子”，一口气要七八个以上的孩子，然后让他们在成长过程中进行残酷且不择手段的竞争，只有最后的胜者才能继承家族的全部财富；甚至还有人冒着极大风险直接修孩子的基因，即使这样做会高概率导致遗传疾病也在所不惜……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之于我的话……很能生孩子，是否意味着我需要给花音生下至少五个以上的孩子呢？
我觉得不寒而栗。一想到那般生不如死的剧痛，我就本能地想逃避。可逃避有用吗？合同都签了，意味着她甚至掌握对我生杀予夺的大权，我的生死仅仅是她的一念之间罢了。
——哇，好香。是奶香——不是合成奶的化学味儿，而是纯正的、只有在高档餐厅才能闻到的、真正从奶牛肚子里榨出来的牛奶香。
“吃饭啦~早饭要吃完哦，姐姐。”
咦？花音什么时候出去了？
现在是早上八点钟。我没有想到竟然是花音亲自给我送饭，不由得受宠若惊。
而且，花音也换掉了睡衣，穿上以浅粉为主色调的甜系洛丽塔裙。柔顺的银发扎了个双马尾，下身是白丝过膝袜和浅蓝高跟鞋，样子如同人偶一般呈现出神秘的可爱。
她轻轻蹲下来，将餐盘放到我的面前。餐盘上的花纹像是青瓷式样，里面托着两碟小菜和一杯牛奶。餐具是瓷勺和竹筷，跟家里用的餐具一样。
“没多少吃的哦，这也是考虑到姐姐经常不吃早饭的因素。等姐姐按时作息了，早饭自然就会丰盛起来。”
她怎么知道我不吃早饭的？啊对，她甚至连我的电脑哪里存着百合小h本都知道，调查一下我的饮食习惯更是不在话下。
我依旧像小狗一样趴伏在地。虽然我稍微抬头就能偷窥到她裙下的风光，但我怎敢？唯命是从而已。
“我……我可以站起来吗？”
“不可以哦~宠物不能站起来的说。”
宠物老婆，那自然是“宠物”在先，也就是说我还是宠物。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我对自己说道。
趴在地上吃东西自然是很困难的事情，不过还好早饭是油条和鸡蛋。油条用的面显然不是合成的、味道跟纸屑一样的速产面，而是正儿八经种植出来的小麦磨成的面粉。鸡蛋已经剥了壳，不过蛋黄特别特别少。
“鸡蛋没有蛋黄耶。”
啪！啪！
“呜啊！”
是鞭子……鞭子打在我光洁无瑕的背上，痛得我心头一颤。还没咽下去的蛋清随着我的哀鸣从嘴里滚落出来，弄脏了名贵的地毯。
花音又打我了。可是鸡蛋有没有蛋黄难道也是我应该受惩罚的理由吗？
“狗会质疑狗粮的成分是合成蛋白还是天然蛋白吗？”
花音声色俱厉。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发火，仅仅是因为我吃饭时多问了一句话。
“快点吃你的饭，姐姐！吃完以后，把屁股翘、翘得高高的，准备好被花音狂暴鸿儒吧！”
狂、狂暴？她这副样子感觉怎么特别像那些纯洁到一尘不染、就连专有名词都得上网一个个查才能学会的新手性偶呢？
咳咳，我可没去过性偶风俗店，但花音这副似S非S的状态跟新手性偶确实很像的。
或者说，她在学调教宠物的手段？恩威并施确实是常用的调教方式，往往前一天跟宠物腻得如胶似漆、第二天立刻翻脸不认人。虽然很鬼畜，但如此多次折腾下来，宠物基本上就会产生对主人的病态依赖，以至于永远也不会离开主人。我现在强烈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这样的方式调教了。
好可怕。呜呜……
也许是因为害怕花音的鞭子会再次落下来，也许是担心今后自己大概会变成喷水绒布球的悲惨命运，总之我竟然做出了惊人之举——
将掉在地上的蛋清捡起来吃了。
啊！你在干什么啊，李紫月！
虽然地毯算是整洁，但你捡地上的东西吃算是什么鬼？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舔人家的白丝？
“哼哼~这才是乖狗狗。不过姐姐，下次只能用嘴哦，小狗是不会用前爪的。”
我大概快到了崩坏的临界线。什么狗狗、宠物、玩具……如果凤来他们、还有蕾娜知道我现在正在给牡丹大小姐当狗狗，他们一定会骂我是不知廉耻的放荡丫头，呜呜。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老妈不要我了，而牡丹大小姐对我有着生杀予夺的大权，无非就是屈辱死去和屈辱活着两条路可走。
我偷偷瞥了花音一眼。她的呼吸甚是凝重，似乎正对面前黑发美少女屈辱且卑微的丑态乐在其中；白丝悄然染上了污渍，大概是过于激动流出的汗水吧。
不过，鸡蛋和油条确实十分好吃呀。这大概是我第二次（或者说第三次）吃到不是木屑和纸屑口味的、真正纯天然的饭菜。以及，牛奶也不是水兑奶油精，有真正的奶味。
咔嚓、咔嚓。
“……呜？”
花音怎么拿我的手机拍照？以及她什么时候解开了我手机的密码！那里面几千张涩图要是被看到了我就完蛋完蛋完蛋完蛋——
“还我的手机！”
“姐姐的东西就是花音的东西哦~花音拍这些呀，是要留着在婚礼上滚动播出的呢~”
“杀人，还要诛心啊？！！”
呜呜呜……什么心地善良的大小姐……这明明是隐藏的腹黑抖S开大车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