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究竟有什么用處”
风水龙穴建筑需求的龙气定格在654999。
这种幅度的增加让李鸿儒只觉凑全龙气的需求太简单了。
这是一次性增添了五百五十三點龙气,但凡袁天罡再施一次术,龙气的数量还能溢出。
“什么这东西,这是王朝的护佑,肯定让您拥有大帝之姿”袁天罡道。
“大帝之姿有什么用”李鸿儒疑道。
“可以让您继承仙帝的王位”袁天罡道。
“那没可能”
李鸿儒摇头,轉念之間,李鸿儒又回神过来。
“你这不會是給我搞了個太子之姿吧”李鸿儒疑道:“久而不死的皇帝最喜欢杀太子了,若你給我谋仙庭,我就是妥妥死的命,你这”
“呵呵”
隐隐中,李鸿儒觉得袁天罡給他搞了一出麻烦。
他施了一道术法,认认真真看过自己浑身上下,只觉自己確实没什么王八之气,李鸿儒才放心了下来。
“你做事要做完整,再給我寻几處大墓施法,我再體验體验”
李鸿儒看了看龙气的需求,决定將这個事情做完。
只要再做一次施术,龙气就满了。
至于以后,李鸿儒哪还需要什么以后。
大抵是材料凑全了就建造一處风水龙穴,材料凑不全就堆在太吾里面,反正又不占地方。
他催促了一句,这让袁天罡张了张嘴。
“宫主,现在已经施术完了啊”袁天罡小声道:“难道您真没什么特殊感觉嗎”
“真没有”李鸿儒道。
“就是你那种非常有感觉,小弟見到你磕头就拜求收留的感觉”
“你要这么说,李淳风在一刻钟之前就这么求过我,但我没收”
“我觉得吧”
袁天罡只觉风水大术在李鸿儒身上没什么鸟用。
虽然他在帝椁外听了很多,也見了一些异状,但耐不住李鸿儒没感觉。
正常来说,这應該有感觉。
袁天罡往昔就有过類似的感觉,这是走路都必须带风的气质。
何况他為了表现一番,借了王朝重地施术,这种施术的幅度比较兇勐,不應該让李鸿儒没有一點點改变。
“这可能和这棺材缺盖有一定关联”袁天罡迟疑了一下才找了借口道:“也可能是和我當下的实力有一些关系。”
“你别管什么棺材盖和实力,你給我再来施术一次”李鸿儒催促道。
“我现在没法給您施术,叔叔这种术只能用一次”袁天罡道:“我还是借了天师法袍才能給您这么做法”
“只能用一次,还有这种术你往昔給我是怎么施术的,你学这种东西做什么”
“这术有點像方术,但您别着急,您等我踏入九品,我踏入九品肯定給您再施一次术”袁天罡拍胸脯道。
“九品还能施展一次”
“對,我踏入九品肯定能給你施一次大术”
“行吧,早點踏入九品,我等你”
李鸿儒摆摆手,随即熄了再接受一次风水大术的心思。
方术很独特,但方术不靠谱,會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
袁天罡这种情况不是特例。
李鸿儒理解下来,只觉也能接受。
“叫你叔叔以后别鉆研这种麻烦方术,鉆研术法需要注重可持續性,这种术法是赌博,受术的感觉很不好”
李鸿儒耐心教导完,随即才开始说相关的正事。
袁天罡这套风水大术不行,但句骊国有一套风水大术是真的行。
李淳风為了这种機缘再次寻后路求收留,又让刘彦珺抛弃了门户之見,
这其中的裨益显然非常可观。
“我说妻管严这次怎么这么大方,原来是要我打配合”
听了李鸿儒传递的消息,袁天罡一怔。
踏入九品和踏入九品拥有绝技又或神通的层次显然完全不同。
歷代王朝少有什么三朝元老,也少有人可以陪同帝王不断封禅蹭好處。
封禅的機缘在很多人的生命中意味着只有一次。
而能接触到封禅的人屈指可数,较之享用战争气运者更為稀少。
袁天罡没想到治皇封禅底下的漏洞这么多,一大堆参與分享的硕鼠就眼巴巴等着这場機缘。
这其中有婆罗门的孽,也有大隋王朝的手笔,又不乏佛教横向穿插而入导致严重后果。
在大唐的风水气运中,诸多事情已经乱了套。
對治皇而言的不友善,但對很多人而言是無上的機缘。
如同渊盖苏文所说,人人都可以享受帝王的待遇。
这种機缘只要伸手一取,他們就有機會踏入顶级行列。
别说李鸿儒和李淳风动心,袁天罡也没区别。
在这种只要伸手就拥有帝王惠泽天地的機遇中,即便圣人也無法免俗。
“难怪我們當時寻到的王朝命就是三代”
袁天罡喃喃。
帝传三代是很久前的谶言,但大唐不断蒸蒸日上让人忘却了这种可能。
而在眼下,袁天罡確实看到了某种预兆。
但與往昔维护大唐朝廷有区别。???????
这一次,他們站到了大唐朝廷的對立面。
这場封禅并不會导致大唐立刻灭亡,但似乎屬于某种不详的预兆。
袁天罡心中隐隐有些發寒。
但他又实在忍不住拥有资格后轻松泽被的天地奇缘。
“宫主,您觉得咱們以后的路該怎么走”袁天罡低声问道。
“怎么走”李鸿儒奇道:“路不就是向前走嗎你寻思那么多没用的做什么难道你还想躺着走不成”
没有王朝可以千秋万載,大秦會灭亡,强汉會覆灭,大唐也不例外。
风水轮流轉,摇到谁為王谁就為王。
东方朔保不了大汉朝的兴衰,李鸿儒也保不了大唐朝存亡。
作為時代的参與者,他們只能不断向前。
隐隐约约之中,李鸿儒只觉只差一點點,但凡他前进一點點,他就能解脱出来。
他愿意绑在大唐朝奉献自我,陪同大唐兴衰,但李鸿儒觉得解脱出来这条路并不差。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有第二個就有第三個
宛如星星之火,若不被覆灭,这种火焰必然可以燎原。
他不是东方朔,治皇也并非武帝,此時没什么人可以绑住他。
李鸿儒此時只想狂奔,奔袭到最前方。
就像他感知中藏于血色中的將军,带着普通人沖锋在最前方,直到打破血色迎接光明。
这是他的路。
他的路不需要捆绑在谁的身上,也不能將希望捆绑在别人身上。
他的路只有向前走,不回头。未完待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