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分,降临指日可待。
直觉来自于哪里?
很多时候,脑海里会突然出现一个画面,这个画面会让时局出现一个跨越式的反转,改变分秒之后的、由已有的行为惯生出的平行结果。
脑海中这种突然出现的画面,临界于可见光和梦魇之间。
为什么会有这种画面的临时出现?之所以出现,肯定有出处。
出处无从描述,这里暂且用一个“降”临的“降”来称谓这种之间的存在。
之间来自于哪里?
肯定的回答是: 来自于时间里。
一说到时间,就会想到过去,现在和未来。
而在脑海里出现的那一瞬间的画面,很难界定他来自于哪里?
是过去?是现在、还是未来?
流动的时间如果不能界定?暂且让时间停下来,静下来解析,这种突然出现的画面,到底来自于哪个时段?
分秒之间有规律可循,日出日落更是井然有序。
在规律可循和井然有序之间,依然会存在一个时段。
依然存在的时段中也有“分秒”,这个连接就是上面说到的“降”。
60秒是一分钟,60分钟是一小时。
60小时是一降。60降是一个未知。
这个未知中包含了2955450029个24,所以一个日出日落有了24个小时。
在这个包含里,也有一个自我存在。
这个自我的存在来源于曾经的一个缺失,有了曾经的缺失,才有了当下的、流动时间里的另一个自己。
回到生活里,一天24个小时里,时时刻刻有两个自己平衡存在,才得以呈现。
整个呈现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出现失衡,这种失衡可以出现闪念来调整,更多的是由日出日落衍生出来的规律作息调整。
用作息调整最浅表的失衡能做到舒适。
有闪念调整失衡的时候,是已经失去了规律的作息,舒适在生活中呈现更是凤毛麟角。
临近另一个甲子的重新开始,再也找不到舒适的感觉,毋庸置疑,这时候,这种失衡俨然会成为失去的开始。
失去流动的时间,甚至让闪念有从迷路、无法呈现,中断循环,两个自己分道扬镳,再也无法重叠,游离于不稳定中,错位叠加,重见天日,成为大千世界的一部分。
命运是怎么回事?
字面意思可直接理解为结果。
用名词量化到更容易理解就是附属物。
通俗讲就是最后无可奈何的一种自述。
从人物命运的包容性理解,依次是:生物,人物,产物,万物。
不难看出,如果把附属物放在其中,附属物最合适的位置在产物和万物之间。
如果把命运极端化来了解,更容易一些,那就是生死。
天地之间:有阴阳,有四季,有六道。
男女之间:有生活,于社会,行终老。
生死之间,有命脉,有命名,有命理,有命运,有命数。
命脉源上古(福报阴德有传承)。
命名自父母(枝头花开花有果)。
命理需大道(古圣先贤起跑线)。
命运我中求(求学上进有好命)。
命数了一生(不学无术至平庸)。
物有雕琢楼空,精美展现传承。
细化到人的命运,和当下最能直接关联的一个词就是:起跑线。
一个婴儿呱呱坠地,断奶之后,蹒跚学步,主观意识逐渐萌出。
在行走逐渐平稳之后,眼前有坎坷(先天缺陷),有平原(大多数),一望无际,只是没有跑道。
这里的跑道,可以理解为父母的规划,可以理解为人生大道。
在没有跑道的人生竞技场上行运,难免会失去方向感,走弯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目的性越强,更容易走捷径,违规到达目的地,拿到青果,更有苦涩。
命运的畅行,硕果的囊括,和起跑线有直接的关联。
恰恰是起跑线的五颜六色,精雕细琢,而忽略了跑道的建设,在人生的竞技场上发生太多的、本可以避免的磕磕碰碰。
疗伤之余,自悔命运不济。
性之初(有了生理期以后),是身体快速成长,主观意识逐渐成熟的,命运行走进入快车道初期。
有了阳光大道,顺利完成人生征途是一个必然。
相反,依靠社会力量来维持人生跑道的行运,不可避免的会发生跑道的维护禁行时段,给本来的持续运行带来暂停,甚至半路停摆,也就是常说的命运多舛。
命运我中求:指的是在禁行或者暂停期间,进行总结、求知、自省。
之后,回到正轨,继续前行,甚至赶超。
做梦是怎么回事?
直接阐述就是:想的延伸,做的结果,趋势的预判。
想的延伸就是常说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醒来后很难想起来,更不会走到生命里。
做的结果就是日常的:
即将发生的提示、和曾经发生过的推演。属于必然结果之前,未曾萌出的一个明示,用以规避使用和用于释怀和释然。
规避是否成功,取决于目的性是否完全摒弃并处在暂时的一个无所为阶段中发生遇见后的突然参与。
举一个规避的例子。
梦中:梦者独立一人站在院子里,儿子进门后低头说,死了。梦者问儿子:谁死了?儿子说:妹妹死了。梦者瞬间惊醒。
这种惊醒产生的惊恐没有一丝丝褪去的意思。
整个上午都被这种惊恐笼罩,无意中来到门市里,隔着窗户凝视窗外。
门市旁的大门里,儿子推着电动车,一手拿着一个自行车的前叉子和一个已经和叉子分开的前轮子,从大门里出来,口里喊着妹妹的名字,妹妹从门市旁边的小屋里跑出来,哥哥让妹妹拿着轮子坐在电动车后边,一起去集市上把断开的自行车前叉子焊接上。
妹妹拿着轮子上了电动车的后座,不小心轮子掉了下来。
妹妹下车追上轮子,再次坐上电动车的后座,轮子又掉下来跑了。
妹妹再次下车追赶轮子。
阳光下,窗外的这些过程全部被窗内的凝视锁定。
不在梦中的梦者突然跑出门市,对着儿子声嘶力竭的大喊大骂,这么点事还需要两个人去吗?
儿子下车,从妹妹手里拿过轮子,放在电动车的脚下空位,一手拿着自行车的前叉子,一手骑车,惺惺的下坡,去了集市。
释怀和释然,是对曾经的念念不忘的过程中,影响到了现有的规律生活,进而在梦中的一种相遇。
举一个释怀的例子:
梦中:梦者房子前面,轨道上来了一辆卡车,卡车头向外,朝南,车上站着曾经的相遇,卸完了车上的九袋子面粉,相遇继续说:过来的一路上,闯了十一次红灯,闯红灯的次数已经到了上限。
说完,把头极不情愿的扭了回去。
梦中镜像, 从相遇的行动和语言推演,精确到和曾经的现实中的对比,完全重叠。
梦者醒来,释然,继续生活。
趋势的预判是:
看似和现实没有关联的隔空未知,其实是现状迫在眉睫需要为改变而尽快付诸实施,以此来离清现实中的是与非。
现实中,一个性格趋于极端化的人,为了生活,为了曾经的梦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于再次的不该妥协。同时,走到了自己梦想的起跑线上,蓄势待发,等待信号枪发出指令。
信号枪何时发出指令?
只要轻轻的扣动扳机,指令就会发出。
这时候,出现了一个怎么也忘不掉的叠加梦境,这种叠加梦境清晰且充斥着醒来后的大脑,扰乱了心神,何去何从?
现实中,妥协无度,滋生乱象。
梦中,指令出现了,这个指令是一个词语,和扣动扳机是镜像关系。这个词语就是“离婚”。
梦里,梦者拿出离婚判决书递到了左边妻子的面前,妻子无动于衷。
叠加态中,梦境转入另一个场景:远远望去,一个双轮拉车上,载着一个特别大的正方形货物,大到充满了整个大道,厚度不高,确足以遮盖转向远离后,前面驾驶者的整个身体。
渐行渐远的拉车上,驾驶者站起来,露出了上身,手里拿着一把刀,狠狠的砍向了梦者的儿子,原因是儿子超收了过路管理费,而引发的驾驶者举起砍刀。
远远望着发生的这一切,梦者只是远远的望着,眼睁睁的看着发生,没有期待,无能为力。
没有期待中,看着被狠狠砍了一刀的儿子,只要被对方轻轻一推,就会掉进右边的深沟中。
这个没有被推进深沟的画面,似乎停止了。
梦者醒来后,虽然不是被惊醒,但是清晰的梦境深深的刻在了阳光下,和知己聚会说了出来。
和妻儿同桌玩扑克牌中说了出来。
这个说出来的导火索,由讨论儿子在社交中的经济失信而引发。
妻子亲眼目睹了儿子的经济失信行为,无动于衷。
这种无动于衷,瞬间激发了处在现实中梦者的心弦。
梦者一秒钟的暴怒之后,场面恢复了平静。
口无遮拦之下,梦者说出了很多曾经想说的说不出口。
这一刻,妥协这个词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章总:
从眼下的分秒流逝到日出日落之间,有一个不能目测的存在。
存在的是什么?是一个联通存间。
这个存间来源于哪里?来源于曾经分秒的积累。
这种积累,能贯通上下无所不及。
存间的无所不及,能降能升。
这种升降,贯通有无。
有无循环,生生不息。
上面提到的降,存在于重见时日的上一个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