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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悍匪滚蛋 甜蜜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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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悍匪滚蛋 甜蜜爆棚

她的声音极低,算是耳语了,蒋独立低头瞅了她一眼,傅庭玉咧嘴笑笑,腹诽他的耳朵真灵,果然是狗。

傅庭玉蹲在窗台下面蹲的两腿快要抽筋了,想到后院有个小偷忍不住头皮发麻,小声道:“这么等下去总不是办法,还是报警吧。”

蒋独立仍是没有说话,双目紧紧的盯着窗户缝隙。

就在这时,傅庭玉听到后窗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盖在机器上面防止落灰的帆布的摩擦声,傅耳朵立马警惕的竖了起来,怀疑自己听错了,说不定是老鼠出来觅食的声音,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那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没有找到,很烦躁的样子,后院卫生纸堆积成山,每台机器都价格不菲,可是小偷拿不动,看着眼前的金山银山搬不走,所以气急败坏。

傅庭玉屏住呼吸,往门口的方向看去,看到房门没锁,猫着腰蹑手蹑脚爬了过去,把房门反锁才松了口气。

蒋独立单手托着下巴,镇定自若的看着窗外,傅庭玉额头直冒冷汗,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这个节骨眼儿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

傅庭玉蹲在蒋独立脚边,吓的双手抱紧他的大腿,总算知道“抱大腿”是怎么来的了,她战战兢兢的问:“蒋独立,怎么办?小偷会不会杀人啊?咱们报警吧。”

蒋独立低头看她,莞尔道:“等警察来了小偷也跑了,不用害怕,小偷就是来偷东西,不会傻到杀人,杀人犯和盗窃犯不同,只要让他把东西拿走,给他点钱,不会有事。”

傅庭玉低声道:“真的吗?”

蒋独立道:“别怕,我出去看看。”

傅庭玉忙抓住他的裤腿,摇头道:“别出去,太危险了。”

就在这时,突然后窗传来一阵巨响,好像是棍棒之类的钝器敲打铁制品的声音,巨大的声音把傅庭玉和蒋独立的目光吸引了过去,想必是来人被后院金碧辉煌的假象吸引过去,以为能找到值钱的物品,但是没有任何收获,气急败坏起来,开始乱打乱砸。

傅庭玉吓的紧抱蒋独立的大腿,伸手哆哆嗦嗦去够桌子上的手机,就在这时,只听有人大吼一声,傅庭玉还没来得及反应,后窗玻璃被人从外面劈开,明晃晃的玻璃渣四处飞溅,叮叮当当,一部分落到蒋独立床上,一部分落到地上,傅庭玉和蒋独立纷纷抬头望去,只见后窗上映出一个黑色的身影。

是个蓬头垢面的壮汉,衣衫褴褛,看不清楚年纪,那壮汉站在窗外,肩上扛着铁锤,似乎想把窗户上的铁栅栏砸断,拿目光斜睨着屋里二人。

蒋独立用窗帘把傅庭玉遮挡起来,壮汉朝蒋独立勾了勾手,似乎在说:你如果不开门我就硬闯了。

蒋独立这回不出去都不行了,傅庭玉倒吸一口凉气,小声道:“别出去。”

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想趁机报警。

蒋独立摸了摸傅庭玉的头发,低声道:“如果我不出去,等他破门而入就更麻烦,他只不过想要钱,给他就是,你待在房间里不要轻举妄动。”

傅庭玉点了点头,希望那壮汉拿了钱就走。

原来,壮汉进门后发现院子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四处寻找,来到屋后,发现有十几间厂房,知道是个大户人家,以为能满载而归,寻找半天,一无所获,最后只能铤而走险,准备破窗而入。

虽然蒋独立的房间前后窗都安装了防护栏,可这难不倒经验丰富的惯犯,他手里的铁锤轻而易举的就能把栏杆砸断。

那壮汉见蒋独立很配合,没有使用暴力,从后院绕到前院,傅庭玉闻到汽油味越来越浓烈了。

蒋独立推开房门,站在门口等那位不速之客。

傅庭玉躲在房间里快要憋疯了,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从窗户里往外看。

这个时候,壮汉出现在二人面前,他看起来像刚从非洲逃难来的,衣衫褴褛,布满油污,好像在原油里爬过一样,衣服上占满黏糊糊的石油,凌乱的头发插满芦苇穗子,傅庭玉觉得他昨天夜里一定是在芦苇丛中过夜。

那壮汉转过身来,他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从颧骨到耳后,显得面目狰狞可怖,面庞和脖颈黑白分明,左腿好像受过伤,走路一瘸一拐的,街上的乞丐看起来都比他体面,若是一般的小偷,不会这么狼狈,看起来就像是身背几条命案仓皇逃命的亡命之徒,不是简单的罪犯。

想到此节,傅庭玉脊背阵阵发凉,替蒋独立担忧,就在这时,刀疤脸发话了,对蒋独立道:“哥们儿,没钱了,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我不为难你们。”

他说“你们”,蒋独立怔了怔,他极力把傅庭玉隐藏起来,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有后顾之忧,如果让刀疤脸发现还有傅庭玉,那就麻烦了。

蒋独立被束缚住了,不敢轻举妄动,他不想傅庭玉身处险境,乖乖的把准备好的钱交了上去。

蒋独立把钱放在地上,厚厚一沓,至少五千,他道:“哥们儿,我看你是个爽快人,钱都在这里了,你拿了钱就走吧,我不会报警。”

两人看似寒暄,实则暗藏杀机。

看来蒋独立想的过于简单了,光看房子的装潢,他的财力可见一斑,刀疤脸跟傅庭玉想到一块去了,他鄙视的瞟了蒋独立一眼,大声喝道:“就这么点,你打发要饭的呢。”

傅庭玉心想:可不就是要饭的吗。

蒋独立冤枉,他家有钱,不代表他有钱,他看似光鲜亮丽,可父母没有把财政大权交给他,他们是家族企业,他既不能像普通上班族一样每个月领工资,也不能辞职不干,说白了,他就是给父母免费打长工的苦力,而且他没有存钱的习惯,手里有多少钱就花多少,这五千块还是他痛定思痛好不容易攒的零花钱,见刀疤脸不满足,蒋独立心道:看来只能动手了。

他虽然废了一条手臂,可刀疤脸腿脚不灵活,比蒋独立矮半个头,跟他一对一单挑还是绰绰有余的。

从刀疤脸狰狞的表情看来,他们两个想到一块去了。

蒋独立活动活动筋骨,道:“哥们儿,打一架吧。”

在蒋独立看来,没有什么事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

傅庭玉扶额。

但她又不好插手,希望刀疤脸拿了钱就走。

二人不知道的是,此刻,刀疤脸有命案在身,连夜赶路,逃到此处,心情和脾气备受煎熬,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刀疤脸突然从身后拿出一个明晃晃的东西,朝蒋独立飞奔而来,傅庭玉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把镰刀。

傅庭玉大声道:“蒋独立小心,他拿了一把镰刀,卑鄙,怎么能使用武器,有本事你放下手里的镰刀。”

刀疤脸看了傅庭玉一眼,啐道:“你让我放就放,我的面子往哪搁。”

他腿脚不灵活,蒋独立轻松躲过他的攻击,刀疤脸扑了个空,刀尖深深的插进门框上,他大喝一声拔出镰刀,毫无章法的在空中挥舞。

蒋独立灵活的左躲右闪,看的傅庭玉大气都不敢喘,刀疤脸明显不是蒋独立的对手,明显处在下风,傅庭玉希望他吃了亏能自行离开。

刀疤脸杀红了眼怎么可能离开,蒋独立深吸一口气,决定开始反击了,他手里没有武器,只能闪躲到墙角,随手拿了个东西当武器,他拿到手里就后悔了,原来是一根立在墙角的长纸筒,纸筒有一米长,刀疤脸挥舞着镰刀朝他砍去,蒋独立用纸筒格挡,但是纸筒在锋利的刀刃面前用处不大,被镰刀劈成两截。

傅庭玉站在窗户里面急的团团转,眼看蒋独立差点被镰刀砍伤,虽然他身体强壮,他胳膊上的伤还是限制了他的行动,若是平时,三个小毛贼都不是他的对手,刀疤脸乘胜追击,朝蒋独立砍去。

情急之下,傅庭玉大叫一声:“快躲开。”

刀疤脸往窗户里看了她一眼,这一分神,蒋独立瞅准时机,伸手拿起墙角的铁棍朝刀疤脸脑门挥去,刀疤脸挨了一闷棍,惨叫一声,捂着头顶踉踉跄跄朝后倒退几步,终于,体力不支倒下了。

蒋独立不敢大意,单手拎着铁棍朝刀疤脸走去,铁棍一端跟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傅庭玉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推开房门准备跟蒋独立胜利会师,就在这时,她看见一个黑影飞快的从眼前掠过,意识到刀疤脸还有个同伙,她还没来得及跟蒋独立说一声,就看见那黑影已经站在蒋独立的身后。

傅庭玉大声提醒道:“蒋独立,小心后面。”

她这提醒显然晚了,蒋独立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手里的铁棍向身后祭出,那黑衣人的身手比刀疤脸灵活,往后一跳,跳出了蒋独立的攻击范围。

傅庭玉以为他还要进攻时,那黑影突然向她袭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感觉脖颈一凉,整个被黑衣人挟持住了。

其实黑衣人早就来了,他躲在暗处,跟刀疤脸里应外合,刀疤脸先试探敌情,如果一切进展顺利,他们便拿钱走人,如果一方遇险,他再现身,给对手来个突然袭击,这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谓十分高明。

傅庭玉第一次被人挟持,或许觉得有蒋独立在,所以并不害怕,黑衣人不知怎的,从袖口里变出一把刀来,架在她的脖子上,傅庭玉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刀架在脖子上”的滋味了,“啊啊啊”大叫出来。

刀疤脸被打的躺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蒋独立转身,看见傅庭玉被挟持,表情就有些不对了,他被人拿镰刀袭击都没有这么生气。

蒋独立沉着脸,一步步朝黑衣人靠近,“咣当”一声,主动丢掉手里的铁棍,不打算反抗,道:“你放开她,我来做人质。”

黑衣人瘦骨如柴,面容憔悴,说明他受尽折磨内心崩溃,他道:“你不要逼我,我们只要钱。”

就在这时,刀疤脸额头的疼痛减轻,捂着脑门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同伴抓住傅庭玉,脑子变得聪明起来,大喝道:“你不要听这小子胡说八道,抓住那个女的。”

言毕,刀疤脸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瞋目裂眦,想做什么不言而喻,他往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地上方才蒋独立扔到一边的铁棍,挥舞着铁棍朝蒋独立袭来。

蒋独立后背面向他,他抬起一脚把蒋独立踹到墙上,蒋独立似乎没有还手的意思,刀疤脸拎着铁棍对蒋独立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报刚才的一棍之仇。

蒋独立没有反抗,抱头蜷缩在角落里。

傅庭玉见状崩溃大哭,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们给钱,我们给钱。”

刀疤脸打过瘾了,心里舒坦多了,蹲下来拍拍蒋独立的肩膀,欣赏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

蒋独立蜷缩在墙角,胳膊上的绷带慢慢沁出一片血红,刀疤脸的棍棒在蒋独立身上乱挥,他原先胳膊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被打的皮开肉绽。

蒋独立啐道:“拿了钱就滚吧。”

刀疤脸握着铁棍的手青筋爆起,喝道:“小子,你刚才打我的时候不是挺来劲的吗,这一次就跟你做个了断。”

说着,他再次高高举起棍棒。

傅庭玉大声道:“不要打他,你们无非就是要钱,杀人犯法,钱你们随便拿去。”

听她这么说,刀疤脸笑嘻嘻的转过来看她,虽然在笑,可笑声让傅庭玉不寒而栗。

人命在他眼里似乎微不足道,傅庭玉心中一惊,想到他们可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就在这时,从四面八方传来若隐若现警笛的声音,傅庭玉心道:是来抓他们的吗?

就算不是来抓他们的,警车对犯罪分子还是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

刀疤脸见蒋独立没有还手之力,对同伴道:“放开那个女的,进屋搜搜有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

黑衣人松开了傅庭玉,抬脚往门上一踹,大门应声打开,两人进屋搜刮钱财。

傅庭玉一挣脱束缚就扑到蒋独立跟前,看到他绷带上的血迹,热泪盈眶,道:“你还好吗?”

印象里,傅庭玉总觉得蒋独立是那种野生野长的怪胎,永远都打不倒,可他却被一个疯子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蒋独立终究不是钢筋铁骨,浑身上下被乱棍打的快要散架了。

傅庭玉伸手想去看看他绷带下面的手臂,蒋独立摇头道:“没事,一点小伤。”

傅庭玉哽咽道:“这算一点小伤,你肯定痛死了。”

他们两个在外面秀恩爱的时候,里面的二人暴跳如雷,他们费劲周折,只搜到几百块现金和一些不值钱的银器,警笛声越来越近,二人烦躁起来,拿着战利品跑出来,刀疤脸来一趟,跑了个空,心有不甘,用镰刀指着蒋独立,道:“你把钱藏哪去了?”

蒋独立苦笑道:“你们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要是有钱我早就给你们了,钱对我来说是身外之物,我不会拿我们两人的生命开玩笑,我只有这些了,你们想要就拿走吧,那些警察是来抓你们的吧,我要是你们就见好就收,还不赶紧跑,被警察抓到了,你们连这点钱都没有了。”

傅庭玉祈求道:“我们真没钱了,我们是小孩,还没有工作,哪有什么钱啊,警笛声好像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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