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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商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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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我们这次的投标又失败了。”温尔雅一脸阴郁地站在温树予的办公桌前进行投标汇报。

“什么原因?”温树予全身关注的盯着电脑屏幕,头也没抬地问道。

“我们的报价被压得太低了!”温尔雅的语气透着不耐烦。

“是……尔梵的问题吗?”最近这个丫头在财团里可谓是处处树敌,用开源节流来作为借口,使各个部门在用钱方面处处受限。

“不是因为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压得那么低,其他投标人的标价都超出了合理低价范围,一点利润都没有。”虽然与温尔梵不合,但并不想栽赃她,她们的上司是温树予,这种行为不明智,他肯定会信她,而现在的重点在于这件事太让人奇怪了。

温树予微微抬眸,放下手头的工作,沉思了片刻后,缓缓问道:“近期,这种压低标价导致投标失败是第几次了?”

“第三次。”这是她接手这份职务后的第三次,被温树予这样一问,她明显的感觉到这三次事件很可能是被针对了。

温树予拿起了一边的咖啡,平静地喝了一口,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可能是被围标了。”

“围标?!”温尔雅顿时大惊,堂堂四大家族的南温氏居然会被围标,究竟是什么人胆子那么大?!

“那我们报警吧?!”

“我们当然可以报警,但估计查不出什么,敢针对南温氏到明面上,说明他们应该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后台很硬,否则他们要付出代价可是很大的。”温树予细细地分析道,从废标到围标,很明显有人在针对南温氏。

作为国内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之一,敢针对到明面上的,想必来头一定不小。

温尔雅踌躇许久,实在想不到法子,蹙眉道:“那怎么办?”

“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的。”温树予若有所思地冲着温尔雅摆摆手道,这种事他得亲自出马进行调查。

温尔雅站在原地有些不甘心:“你打算怎么处理?我想,我有权力知道!”

“看心情,心情好就按常规处理,心情不好就用非常规手段处理,你要参与?”温树予微微抬眸,淡淡地凝视着她。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让自己参与,温尔雅觉得对方是在防着自己,这让她的内心感到有些不适,自从温尔梵出车祸以后,柏严与简桀就在日渐疏远自己,尤其是简桀,直接提出了要解除婚约,种种的迹象仿佛在验证自己十恶不赦。

原本温树予只是有一点点的抵触自己,现如今是完全防范着的状态,这使她很不舒服。

此刻她有些赌气的甩门而走,留下微微嗔怒的温树予一人独处。

温树予沉滞了片刻后,拿起手机拨通了温尔梵的电话:“交给你一个任务……”

能俯瞰X市夜景极佳的网红打卡餐厅,露天阳台唯一的一桌,温尔梵堆着僵硬的笑面对满脸冷漠的柏严。

这是温尔梵第一次主动提出请柏严吃饭,他犹如参加了一场鸿门宴般的冷酷相对。

这种窥探敌情的事以前是在家里悄咪咪的进行,第一次用到柏严身上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你,约我出来不是为了对我傻笑吧?”柏严嘴角噙着一抹不明深意地冷笑,佯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打量着她。

温尔梵顿时很不自然地露出了阿谀谄媚的笑,站起来给他倒了一杯红酒道:“来,柏总,尝尝这瓶82年的拉菲。”

见她如此殷勤,柏严不由得汗毛立起,目光中划过一丝警惕:“你……今天是去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染病了吗?”

温尔梵做回原位,双手支在桌面上,手掌捧着脸,甜美的对他一笑:“亲爱的,你说什么呢?人家只是突然间想你了。”

“说人话。”这样的温尔梵根本不存在,柏严的眉头愈加深锁,猜想此人应该是憋着什么小心思打算坑自己。

感觉到对方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不自觉地撇了撇嘴,恢复到了以往高贵冷艳接地气的形象,习惯性的拿着叉子玩弄着盘子里的意大利面:“这场商战的幕后操盘手,你可有眉目?”

原来她是想来从他嘴里拿答案的,柏严嘴角掀起一抹冷笑,这才是他认识的温尔梵,无事献殷勤必定是想索取一些什么,道:“有。”

“说来听听。”温尔梵立马来了兴趣,向前倾了倾身体。

“无可奉告。”吊着她的胃口,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柏总~不要这样嘛~”温尔梵立马阿谀奉承的站了起来,面露谄媚撒娇之色,嗲声嗲气的走到柏严身边给他捏捏肩。

“坐回去!”任何女人都适用于这种形式与自己撒娇,唯独她不可以,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温尔梵,容易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嘞爷!”温尔梵回答得十分干脆,因为她也不喜欢这样,但工作需要。

“你当真想知道?”他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又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

“嗯嗯!”温尔梵面露沾花一笑。

“你最近,有跟简桀联系吗?”他目光一收,略显犀利。

“有。”她没有犹豫,很诚实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但凡对方能提出来的问题不是在意的话那必然心里是有了答案的,只是想要再次验证一下而已。

“你们都在聊什么?”浓密睫毛下的黑眸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温尔梵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抬起头理直气壮地看着他的眼睛,抿嘴不语。

她不可能主动承认,她倾心于简桀,想要为了简桀而摆脱他。

柏严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眼神暗了暗,沉滞片刻后,抬眸中带着一丝戏谑的讥笑:“你想知道的,我都有答案,但我不可能无偿告诉你,毕竟我是一个商人。”

他的暗示意味十分明显,温尔梵内心微微一怔,脸上的笑容略显僵硬道:“你想要什么?”

“你今晚有空吗?到我家的床上,我再告诉你。”性感魅惑的低音炮声色将嘴角的戏谑意味衬得更加的浓重了。

听到他说的一番话,原本悬空的心轻轻落在了地上,温尔梵顿时内心毫无波澜,她低下头露出淡淡地笑:“柏严呀,作为你的未婚妻,我还是第一次被你翻牌呢,真是荣幸之至。”

柏严对于她的反应难免有些诧异,原本以为她会愠怒地辱骂自己,没想到却突然表现得如此平静,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所以呢?”他淡淡地问道,内心却起了波澜。

“我今晚有空,但不想到你家的床上,不如……你来我家如何?反正……只要是在床上就可以了吧?”打嘴炮,谁不会?知道他什么意思,那就顺着你的意思来,但要到你家床上?呵呵!

柏严顿时愣住了,温尔梵……那么开放的吗?

他拿起一边的红酒猛地喝了两杯,敛了敛气息,漆黑如墨地双眸如熠熠闪烁的寒光,刚强中带着些许的魅惑。

“温尔梵,我真的很讨厌你。”许久后,他吐露出了这几个字,语气里透着冷寂,却又带着些偏执的在意。

“我知道啊!”她笑得面若桃花,仿佛是在聊什么开心的事,但无论是被他喜欢抑或是讨厌都无所谓,原本对他就不抱有希望,认识那么多年了,他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伤人?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

两次在病房,她见到简桀时的目光与见到自己完全不同。

他想要看到的,不是她不以为然的笑脸,他想要的是她面对自己时,表露出那种见到简桀时的在意,眼底里最真实的温柔。

“温尔梵,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她,她的六堂姐是被自己间接害死的,七堂姐也与自己有染,而她自己如今还能与自己泰然处之,心安理得的收了自己的聘金,然后喜欢着另外一个男人。

她眸色清明地注视着他的双眼,毫无畏惧之色,他的这个问题令她不禁哑然失笑:“千人千答,万人万语,我是主观,你才是客观,你问我是怎样的人,我当然会告诉你我是个好人,但在你眼里呢?我真的是一个不卑不亢的好人吗?”

她把问题还给了他,沉滞了片刻后,见他渐入沉思,她理了理裙摆站了起来,给他重新倒了一杯酒,莞尔道:“柏严,我跟你之间的利益关系,我希望你能重视起来,我们南温氏倒了,对你并无太多的好处,撇开财团总裁的身份,你在东柏氏处在一个什么位置,你自己心里其实比任何人都有数,为难我,没意义。”

撇开总裁的位置,在东柏氏家族里他是众矢之的,不受待见,温尔梵不一样,她与温树予带领着商战下家族里的幸存者们,披荆斩棘,过关斩将得到的是一个全新的南温氏,她是功臣。

柏严微微抬眸,漆黑如墨的双眸灼灼的望着她,深知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吊儿郎当的富家纨绔小姐,她的心如明静一般敞亮,只是不屑于斗争,只想岁月静好当一条无所事事的咸鱼。

正是这样的她,美好得令他厌恶,却又欲罢不能,他只是想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但那个人的出现,搅乱了他的心,贪婪便趁虚而入……

“我从未想要为难你,我只是……想让你看到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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