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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种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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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中最痴情的“妖怪“灵枫,等待了爱人一辈子。

小孩问:“这个妖怪怎么看着可怜兮兮的呢”...

外婆说:“她在等当年的种树人回来呐,因为树就是她的身体。所以没办法像白娘娘一样去找许仙吧”

小孩问:“那她为什么一直在哭啊?”。

外婆说:“因为她等不到了”。

灵枫

南中有枫子鬼,枫木之老者为人形,亦呼为灵枫。

《述异记》:南中有枫子鬼,枫木之老者人形,亦呼灵枫焉···《化书》:老枫化为羽人,亦曰枫鬼

光阴这杯茶,越泡越浓郁,不会淡,不会散。

那位红衣女子,在空荡荡的大街游荡,手捂胸口,似乎很疼的模样。

灯红酒绿的舞厅还亮着,繁华落幕,人散,那景还在。即将夜尽天明,夜色还是很浓,并没有淡化几分。烟花柳巷的貌美女子大都收了场,关了门。

她依旧是那身清朝复古打扮模样,那身红的像嫁衣的裙子穿在她身上,无处不散发着妖媚的气息。

她脸色惨白,却不失风华;她柔弱无骨,眼神却阴冷狠毒。空无一人的阴测测的大街上只有她一个人走着,一个人。

突然,前方昏暗的灯光下躺着一个醉酒的人,穿着华贵,约四五十岁左右的一个男人。

“你痛苦吗?”,红衣女子刚刚离的还很远,一眨眼就到这人的跟前了。

那个男人听见声音瞟了瞟她,笑了两声,“哪里来的小姑娘,嗝,走,别挡我的道”。他喝了太多的酒,现在酒意上头,异常难受,想吐却又吐不出,胃里却一直在翻江倒海。

“我可以帮你”,她继续诱惑着,脸色煞白煞白的。

这个人,她要定了。

“我想见的人已经不在了,呵,不在了”,他断断续续的说着,眼角泛泪。

他好难受,他有钱,他有很多的钱,但是他没有办法让那个他爱的人从新回来。每天都是一模一样的应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红衣女子将手抵在男子的额头,男子只感觉到冰冷,像冰窖里的冰一样,但他却无力将她的手推开,只能任凭她触摸。

指尖轻触他额头的瞬间,红衣女子看到了一位面容较好的女子,穿着清淡朴素,坐于一棵槐树下,悠闲地做着女红。青葱苍翠的槐叶映衬出少女的青春,她朝着你浅笑嫣然,微风佛动了她的纤发。

你转身回眸一笑便乱了芳华,艳煞了天下,从此心里都是你的倩影,不曾改变。

一眼永恒,刹那芳华,不会忘,也不舍得忘。

红衣女子收回手,在虚空一挥,便有一道纤影凭空显现,是那女孩的模样。“怎样?你若将心给我,我便让你和她在一起”。

那醉酒男子艰难起身,他已经忘了她的样子了,可是现在见到了。他想告诉她,他爱她,他一直想娶的人都是她。

“她回来了,回来了。”。

此刻真的不管对方要什么他都给,他只是再抚摸一次她的脸颊,笑着和她说一句当年未曾说出的话,那句在他心头压了很久的话,他喜欢她,从很久之前便喜欢她了。

“给,你要什么都给”。

红衣女子笑的绚丽无比,她的美是那样的朴素惊华,她笑的妖艳,笑的清贫,笑的孤寒,但她手上的鲜血却又那样的触目惊心。她左手握着善良,右手握着邪恶,亦魔亦仙。

漆黑的夜,远方的战火声穿透城墙,在空中一声声的荡漾,一声又一声。

一朝回眸笑,魅骨天然成。我仅有的一颗心给了你,但你却把它弄丢了。心丢了,就回不来了。

现在,她只能不断地用别人的心来填满自己的心,一颗又一颗,一直填。

“腓厸,你把老娘的花浇死了。我跟你说,不许再靠近我的花草”。木珂心疼地看着枯死的昙花,一点一点的把掉落的叶子捡起来。

拿着茶壶的腓厸一脸呆萌,“我看前天浇完,它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枯了?”。

他实在是不太理解,这些长得很漂亮,他就是想要摸一摸,看一看,浇一浇水而已。

“你要老娘给你说几次,你身上的煞气太重,这些活物受不了的,白痴。你要是再碰我的花,老娘立马把你踢回地府”。

木珂炸毛了,她真的炸毛了,这些花花草草她养了很久的。

“真凶”。

腓厸说完,端着茶壶就走了。

“什么?你皮痒了,敢骂老娘”。

“木珂,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洛琤突然一发问,正在发疯的木珂停止了抽神经的时刻。

“没有啊,怎么了?”。

“总觉得我们在卢府里忘了些什么事,袁静雪,那个漂亮的女子”。洛琤纤细的手指握着青瓷茶盏,一脸思索着。

木珂听她这么一说就仔细的回想着这几天在卢府的一切。

“姑姑,老板娘,咱院里的那棵树开花了。十几年不开花,今天开花了,神奇了”。

“枫树”,两人一听见赫颜说树,突然异口同声地说。

此时卢府正在大兴土木,把原来闹鬼的院子拆了。

那棵枫树已经枯萎了,根已经枯了大半,许多人合力正在把她扳倒。

卢小嘉困扰已久的事情解决了,他当然是抽着雪茄,坐在椅子上,悠然地看着这一切。

“碰”,树倒了,许多细枝在倒下的那一瞬间碎了。

刚好赶到的洛琤看到这一幕就加快了步伐几步感到了院子里。

“姑娘,不对,大师再次登门有何贵干?莫非是宅子里的有东西没弄干净?”。

洛琤没回他的话,径直走到那棵倒落的枫树旁,她的手轻轻抚上树干。奇迹的一幕出现了,树干的一侧慢慢地长出了新的枝丫,而且越长越长,有一个成年男人的手臂那么长。

卢小嘉在一旁都看呆了,墨镜从眼睛上滑落,高手就是高手,与一般的驱魔师就是不一样。

“这枝丫我要了”。

卢小嘉愣了一下,随即点了两下头,“给”。

管家站在卢小嘉旁,“少爷,那这棵树?”。

卢小嘉看着洛琤的背影,“留着吧,哪天她要了好给她”。

“是”,管家一看卢小嘉这架势不对,摸了摸头就走了。

“老子长这么大,如此清冷艳绝的女子还是头一次见”,他自言自语,就站了好一会儿。

1913年4月8日,中华民国第一届国会开幕典礼在北京新落成的众议院议场举行。梁代袁致词说:“我中华民国第一次国会正式成立,此实四千余年历史上莫大之光荣,四万万人亿万年之幸福。世凯亦国民一分子,当与诸君子同深庆幸,”并高呼“中华民国万岁!民国国会万岁!”

民国,这个风花雪月与战火并存的年代,是一个传奇。

赫颜紧紧盯着带回来的枫树枝丫眼睛都不眨一下。这枫树太奇怪了,并非秋天,却开的这么红,是什么品种?“姑姑,你们哪弄回来的这么好看的枫树的。好神奇哦!腓厸靠近它,它也不会死”。

“臭小子,今早的碗筷还没洗的,洗去”。

“木珂,两天了,这树你看出什么端倪了?”。

这树原本带回来只是一根枝丫,才两天,就已经长得算是粗壮了。

“是灵枫”。

“灵枫?”。

“对”。

今晚的古楼红灯笼依旧高高挂起,只不过接待的客人是一棵枫树。

洛琤,木珂,赫颜,腓厸,白曼枫几人围坐在二楼的桌旁,以及一棵枫树,还有一盏昏暗的蜡烛。

洛琤朝着木珂点了点头,木珂便把一片枫叶摘下,用手一捏便成了粉末。她把粉末悉数倒入香薰盒内,随着时间的流逝,盒内发出阵阵异香,众人在香气中看到了一幅幅年代久远的画景,像是放电影一般,将一个人的一生放映完。

步入深秋,天气渐凉,秋思静好。院子里的那棵枫树开的火红,映红了院子里空寂的孤景。秋风扫落叶,青灯人戚戚。火红的景,清冷的人,配以一壶三生涩酒,慢慢酌饮,只当为伊千古愁。

那一袭青裳俊俏公子芊芊玉指手拿木瓢慢条斯理地给艳红的枫树浇着水。枫叶锦簇,半世情霜化为你眼里的一抹红,伴你度余生。晚间好风景,霞彩散人间。

“这枫树没几年光景便长这么大了,可叹光阴流景啊”,青裳公子语气轻轻柔柔的说着。枫树仿佛是在应他的话,随着摇了摇,抖落一地的叶子。

“将军难得回来,一回府上便急急忙忙照看这树了”,一旁的老奴躬身请安,头发花白,走路却稳健有力,颇像练武之人。

“这树自我年幼之时便种下了,如今已然二十余载”。他内心的愉悦之态一目了然,语气轻松,面上带笑。

“这树,是你当年亲手种下的,必然有不一样的感情”,老奴自小看着他长大,连带着对这枫树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活了二十余载,也就这树还值得我挂念着”,那一簇簇的红,映入他的眼帘,留在他的心扉,填满了他内心的空寂。他甚是欢喜这枫树,冥冥之中总是觉得这枫树不一般,好像能明白他心中所想一般,似是前世有缘。

“将军这次回来是要常住还是……”,老奴支支吾吾开口,将军不喜欢别人问这样的话,但是作为将军府里有点儿年头的老人了,有些事,他还是要问的。他不想自己一头白发临了还要送黑发人离别。

青裳公子没回答老管家的话,只是淡淡地说:“这枫树还颇有灵性,一年四季都不曾落叶,永远是这般火红的模样”。他轻轻叹了口气,“真好”。

当今天下,暴王当政,百姓民不聊生,坊间皆流传着一句话:魅后一笑,天下倾覆。这位老仆人担心的是自家的将军,他老了,守了这宅子一辈子,也守了这里的主人一辈子,暴君的天下是不会容人置喙的。

这位风度翩翩的青裳公子便是姒瑜,姒癸之弟(姒癸,夏朝最后一位王,夏桀),姒瑜,一位在历史上从来不曾存在过的人。可是,他又是那样真实的存在过。

洛琤轻轻睁了眼,“公子扶苏便是那种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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