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样就麻烦了。凶手很有可能跟着人群混了出去！”
“那怎么办，要把他们全找回来吗？”
“我寻思难。今晚的客人全是下午的时候自己来抢票的。说白了商场这边也没有客人的信息。凶手若是想躲起来，根本找不到！”
“可恶，看来凶手一开始就看准了这一点！”
“先找顾微和程曦具体了解一下那位女性的样貌吧。希望能记得一些特点之类的。”
……
此时，程曦正在商场里面漫无目的地走着。
她不怕黑，一定的夜视能力让她就算不打手电都能看清前方的路。
刚刚毅升的话让她陷入了沉思，同时感到一丝后怕。
他好像知道自己都事！那天下午，那个笑容，更像是在跟自己打招呼了！我该怎么办？要不要深究下去！
程曦仿佛回到了七年那个时候，不停地思考，不停地观察，只为了能活下去。
“小曦，你到底怎么了？你已经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了。”
小霞一直跟在小曦旁边。这里刚刚死了个人，小霞不放心程曦自己一个人离开。虽然自己跟着也没什么用，甚至还有可能多一具尸体！
但她还是跟了上来。
没有回答小霞的话，程曦就这么一直往前走。直到尽头。
“哇，大晚上地看这些模特好恐怖啊！直直地站在这，感觉他们随时会扑过来一样！”
路到这已经没了。前面是一家服装店。壁橱里，模特穿着衣服直直地看着他们。
“模特.....等一下！该不会！”
程曦立刻跑上前去，趴在玻璃门前，看着里面的衣服。
“小曦，你怎么了？”
“先别说话，我在找东西！”
顶着玻璃环顾了一周，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啧，不是这家店吗......等等，仔细想想，当时应该有看到的.....小霞，这里有几家女性内衣店，而且要那种模特是有头发的？”
“这个.....这个.....我想想嗷，一楼，没有，二楼，两家，三楼......emm，内衣店有好几家，但是有头发的模特的话应该就一家，在二楼。”
“快带我去！”
噔噔噔——
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格外的明显。小霞开始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穿有跟的......看了看前面穿着平底鞋的程曦，她感到一阵后悔。
不对，这不能怪自己！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
“别愣着，快上来！”
“你倒是寝轻松，稍微考虑...一下我...啊！我是.....高跟鞋！呼～呼～前面，前面右转就是了。”
好不容易跑到了二楼，小霞弯着腰大口的踹气。
没想到，小曦的体能这么好！刚刚差不多横穿了整个商场了！她竟然一口气都不喘！
“我先过去了，你赶紧跟过来。”
“啊！等...等一下！”
看着跑开的背影，小霞只好继续跟了过去。
等她找到内衣店时，程曦正趴在门口看着。跟刚刚服装店一样。
“找到了！应该就是这一家！走，去找庄毅升他们！”
丢下这句话，程曦再从跑了出去。
“啊——等等啊，累死了！”
……
“找到程曦了吗？”
“还没，应该是到商场里面去了，我们已经派人进去找了。你说她没事跑里面去干嘛？”
“emm，不知道，可能是有事吧。”
“找到了！她们回来了！”
这时，背后传来了警员的声音。众人回头看去，程曦以飞快地速度跑了过来，甚至超过了来报信的警员。
“你去哪了？”
“先别说这个了，我找到了，很重要的线索。”
“正好，我也想问问你关于那个女人的线索，你还记得她有什么明显的特点吗？”
“不用了，我已经找到那个女人了。”
“什么！”众人一脸震惊，毅升立刻抓住她的肩膀，“在哪里？快带我们去！”
“走，这边！”
众人朝着她来时的方向跑了过去。刚刚跑到人群附近的小霞还没踹口气，就看到了众人跑了过来。
“不是吧？不会要回去吧！不要啊——”
……
打开了内衣店的门，程曦走到了其中一个货架旁说到，
“这个，就是那个女人穿的内裤。”
“啊，这.....”
众警员脸一红，哑口无声地看着她。王叔也微微红着脸咳嗽了一下。
“咳咳，程曦小姐，我们要的是人，不是内裤。”
“不，我知道了！”
看着橱窗的毅升打断了王叔，他走到橱窗旁，
“这家店的仓库在哪里？放这种模特的仓库！”
大晚上被叫来的店员立刻走上前指了指里面的房间。
“警官先生，就在这里面。”
“打开！”
“好...好的....你们都意思是，凶手藏在这里面吗？”
店员颤抖地拿起钥匙。什么杀人凶手藏在自己店的仓库里，这种事只有小说里有吧！
毅升神秘地笑了一笑，“你开了就知道了。”
哐——门开了。厚重的灰尘味铺面而来。
“是那个？”
毅升对着旁边的程曦问到。
“emm那个！发型对上了！”
“好，检识人员，快拿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是！”
两个人上去搬走了人体模特，店员待在门口这么看着，有点摸不着头脑。
“警官先生，这是？”
“案子查完后会还给你的。”毅升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王叔挥了挥手。
“我大概明白你们都意思了。只是，这样子凶手不是更难确定了吗？”
“没错，现场留下这种水渍就是为了迷惑我们。凶器选择了骨头这种现在制作，方便销毁的材料，也是有预谋的表现。
我估计这个模特上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过，你已经有头绪了是吗？”
“哈哈，没错！”
“所以，证据呢？”
“你也知道凶手了？”
“废话，这个手法的大前提是要有人看到。这样凶手不就很明显了？”
“哈哈哈，确实。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有证据了。而且还是那个凶手自己告诉我的。你叫两个技术人员过来！”
……
之前说过了，案子会改成短篇或中篇。短篇大概就是这样的篇幅。我感觉差不多了。估计之后的长篇案子都会在每一卷的结尾。
大家可以猜猜证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