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天才院吗？怎么提早了一天。”
“那个李大胖感觉自己要红了，直接跟医生说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刚刚就收拾好东西走了。”
“嘿这家伙！快，之前安排的人感觉跟上去！”
“是！”
警员们跑了出去，毅升看了看王叔，使了个眼神。“我们也先去老城区那边吧。”
“好！”
两人改变方向，跑向了停车场。
嘀咚嘀咚——
警笛响起，骑车开上了马路。
“小升，你说凶手连这个都预测到了吗？”
“不确定，但他肯定跟我们是同一时间得到消息。”
“所以说这两天就要动手了吗？”
“不知道，应该没这么快！李大胖刚经历这事，现在疑心还重。冒然动手肯定有风险。如果我是他，肯定会等舆论稍微下去点，然后再找个机会动手。”
“那我们这么早去干嘛？守株待兔？”
“不，我们去老城区附近的河流湖泊那边转转，看看这水鬼到底什么来头！”
呼——警车扬起灰尘，开向了远方。
……
十几分钟后，两人在一座湖边下车。这里距离案发现场只有几公里。也是离老城区最近的一片水域。
“去附近的居民这问问吧。这一片地也没有多大，要是以前发生过什么当地的居民估计都有映像。”
看了看四周，毅升把目标放在湖泊旁的一座小木屋。小木屋看起来有点念头了，墙体开始泛绿，数条藤蔓趴在墙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希望这里还有人住！这么想着，毅升敲响了门。
咚咚咚～
“你好，有人吗？”
“谁啊？”
有人！两人心中一喜，王叔感觉开口说到，“你好，我是一课的警官，有些事想请教你。”
“警察？警察来干嘛？车祸不是已经过去一年了吗！”（方言）
“额.....他在说啥？”毅升一脸闷逼地看着王叔。听起来像是n市的方言，反正毅升听不懂。
“是我们这的方言。不过听口音有点怪怪的，可能是这一代的方言。我也只能听懂一点。”
“so，他说的啥？”
“好像说了什么车祸什么的。”
“啊？”歪了歪头，毅升一脸疑惑地看着木门。然后，门开了。
一脸胡茬的老人走了出来。他的身上穿了一件破洞的棉袄，手里还拿着一碗粥。
“你好。”王叔出示了自己的证明。
“还真是警察！关于车祸的事我都已经交代过了，其他的我也.......”老人的语速越来越快，毅升一开始还能听到几个字，到了后面完全就是叽里呱啦......
毅升一个字都听不懂。他看着王叔，王叔也看着他，摇了摇头。
“你也听不懂？”
“后面太快了。我也没听清.....”
“艹！”
“吧啦吧啦吧啦.....”终于，老人停了下来。他看了看两人，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剩两人在原地吹着冷风。
“怎么办？”
“找找看有没有别的人家好了。”毅升走了两步看了看四周。可惜方圆百里没有一户人家。
“回镇上看看吧。本来想着找最近的人家，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行吧。”
两人无奈地回到车上，坐上座位。
“小升，你说他是干什么的？住的离小镇这么远？”
“你个n市的本地警察听不懂方言就算了，还来问我这个外地人这些问题。”
“……”
“看起来应该是看守湖泊的。
那件木屋很老了，估计造起来很久了。这附近一座房子都没有却独留这一间木屋，说明他有别的用处。但这方圆百里也就湖泊需要有人看守了。
而且，他这么讨厌警察可能也跟湖泊有关。他自己说什么一年前出过车祸，估计就是那次对警察产生了反感的情绪吧。
我猜应该是车子开进了湖里，而他作为看守人员失责被警方教育过。”
“唉，估计是老张他们说的。”
“确实是他会干出来的事！不过这车祸跟我们的案子应该没什么关系。”
“我想也是，还是去镇子里问问吧。”
车子向前方驶去，渐渐地，有房子出现在眼前。
“听那边吧，问问他们。”
熄火，停在路边，两人再次上前敲起了门。
询问了一圈后，众人纷纷表示没听过什么水鬼这种东西。倒是对之前的车祸映像深刻。据说当时是一辆校车，整辆直接开进了湖里。最后尸体也没捞上来几个。
“怎么会一辆车笔直地开向湖泊呢？司机又不是傻子？”
两人依靠在车门旁，毅升拿着笔和小本子记录着刚刚到消息。
“村子里的人说他们是中邪了。说是什么东西在作怪。不过那个东西他们用的是这边的方言说，我也听不懂！”
“难道那玩意就是我们说的水鬼？”
“诶，你这么一说其中有点相似的。水鬼也是要把人拖下水来做替死鬼的！”
“可水鬼不是只有在水里害死人才可以吗？而且我从没听说什么水鬼能影响到陆地的？”
“你从哪里听说的？”
“那些小说故事不是都这么写的吗？”
“或许这边不一样一些。你看这里的水鬼还能上地上来害人呢！”
“离谱......”
“然后呢，下一步该怎么办？要不要去三课找老张问问车祸的事？”
“没必要，我还是感觉车祸跟这个案子没什么关系。车祸只是意外事故，别说跟李大胖了，跟这个镇子都没什么关系！
诶对了，我记得水鬼一般都是在水库这种地方出没多一点，这附近有水库吗？”
“没有吧....等一下，有！有一个！就在这附近！”
“去看看！”
放好笔和本子，两人坐上了车，朝着湖的反方向开了过去。
……
“到了，就是这里。”
“水库的管理人员呢？”
“那边。”王叔指了指左方的一个小平房。两人立刻赶了过去。
“水鬼？哈哈哈哈，你们两个警察怎么还信这种东西？”工作人员笑着看着两人。眼前两位警察竟然特地从市里跑来问这种东西。
“我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水鬼什么的从来没加过。确实有很多水库出现过意外事故，会有人溺死在里面。但我们这里还没发生过。就算真有水鬼，现在估计也还没出来！”
“你在这个镇子工作了很久吗？”毅升问到。
“是啊，快十年了，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就来这里了。我是这个镇子长大的。”
“那你以前或是小时候有没有听说过类似的故事？”
“从来没有过。我们镇以前开始经济就不差，关于防溺水的教育一直普及的很到位。这座水库平时都什么人来。所以也不需要这种鬼怪来吓人。
那些说什么水库有水鬼的，完全是因为当地的教育没做好，出过事故才会出现的。”
“这样啊，谢谢了。”
对着工作人员道谢，两人走出了小平房。
“怎么办，一点线索都没有。难道那个水鬼真的是凶手随便想出来的？”
“我也不敢确定了。但凶手能做出这么复杂的准备，这水鬼肯定是有什么意义。我之前在h市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假扮狼人杀人。后来证实，那些死者身前都和狼有过关联。”
唉，要是让凶手杀掉两个人先，就能把这些东西连起来了。
不过，即使心里有这种想法，毅升也不会说出来。这样确实能让案子更快的有头绪，但代价太大了。
“现在我们只剩一条路可以走了。”
“李大胖.....”
“希望这枚诱饵能钓上大鱼！走吧，去镇上吃个饭，晚上再在镇子里逛逛看。”
“OK。”
叮铃铃——
手刚放到车把手上，毅升的电话响了。
“喂，诗诗姐，怎么了？”
“小升，你什么时候回来？小布不肯吃饭，我这么哄都没办法。”
“啊？这才带回来第一天啊！等一下，我现在回来！”
“怎么了？”看着毅升挂断了电话，着急地上了车。
“家里的猫好像生病了。王叔，能先送我回去吗？这里荒郊野外的，也打不到车。”
“行，坐稳了。”
……
快速跑回到家中，毅升推开门。
小布病恹恹地趴在沙发上，尾巴也耷拉着，跟早上出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看到毅升开门进来，小布勉强抬起头喵了一声。
“小升，你看，下午突然就这样了，饭也不吃。就这么趴着。”
“去楼下的宠物医院看看吧。”
“啊？楼下什么时候开的？”
“前段时间，就在小区门口这。”迅速抱起小布，两人走了出去。
医生给小布做了一个全身检查，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吃坏了肚子。其实就是吃了过期食品。
“你们小两口怎么这么不小心，猫粮的保质期也要看看的啊！”
“抱歉，是我们不注意。”
在给小布处理了一下后，医生给她喂了点粮食，小布也渐渐睡了过去。
依诗抱起熟睡的小布，对着医生道谢后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