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终于骑到了马路上,米娜加大了油门,把我的头发吹的往上翘了起来。
完全就像是飞行员从飞机上跳伞降落下来刺激而又冒险的那个关键时刻。
摩托车开着开着突然间车胎好像是被钉子扎了一样开始软绵了起来,开始骑不动了。
因此我们停止了在继续前行下去,把车子的脚架,架了起来,开始检查起来了摩托车看是不是哪里出毛病了?或者说真的是被钉子给扎了。
果然不出所料一根长长的铁锈钉子不知什么时候跑进了摩托车前轮车胎里头,因此我用多功能用具,镊子那头把钉子使劲的从车胎里夹了出来,足足有一恰长。
它是什么时候被扎进去车胎里头去的?完全不知道,摩托车它没有给我们任何的提示,是悄无声息的吧?
车胎我到还会补,不过没有工具,周围也没有修理摩托车的地方,看来也就只有走路了。
而米娜还迫切心急的想要到她朋友那去,看看她是否还活着这些之类伤透脑筋的问题。
米娜她快速的跑了起来,我也在后面紧跟着,虽然周围也有依稀的流浪汉紧跟着我们,不过它们走路的速度实在是太慢就像蜗牛一样,所以根本就对我们造不成什么威胁。
小跑着走了一段路程,我问米娜离她那个朋友医生哪儿还有多远?
她只是笑着说“快到了”就这么一句话,好吧!
其实越是迫切的事物,她就近在你的眼前,救人也是同样的道理。
跑了很有那么一会,在一个车道拐弯处那里停留了一辆黑色小轿车,如果我会开车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开着它?总比走路还来的快的多。
只可惜我并不会开车,之前我也在上述提到过。
正当我这么想着米娜就快速的跑了过去拉开了车门走了进去,她会开车吗?这么一个问题在我脑袋里回转着,不过她刚在里面呆了没一会就走了出来。
“看来也就只有继续走了,打不燃火”
“让我看看”
“你以前当过汽修工吗?”
“没有”
“那你怎么把它给修理好,让它跑起来?”
“为了不在继续辛苦走路下去,所以不懂也就只有拼命的懂一点吧,再说我是干电工这个行业的。
“是吗?”(笑)
“嗯,不管修理,修理不得好,我也要尝试一下”
这么说着我就专进了车子里头虽说没有做过汽车修理工,不过我也愿意尝试一下。
处在末日背景下,必须什么都的靠自己,没有会帮助你的,即使有活着的幸存者,可是你有怎么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来帮助你?
或者说他们是来抢夺你物质想把你弄死的也说不定。油表显示的汽油没有什么油了还剩下不到五公升,看来并不是缺少汽油的问题。
于是我开始检查起了车子里头内部的线路,我把车钥匙从车子上头拔了下来,钥匙上面贴了个纸条上面写着“祝你好运”潦潦草草几个钢笔字。
看来是有幸存者故意留在的,他人呢?我没有想这么多。
我拿着钥匙把车底下方向盘那里格挡线路的胶板子给揪开了,里面的线密密麻麻的混杂成了一团,真是密不可分,到底那一根线路出毛病了?
那一根线路连在发动机那儿的我完完全全不知道,不过还是找了很有那么一会,才发现,原来是一根红色的线断成了两截了我于是把它重新给接了起来。
从车里我找到了电工隔离胶布把两截分开的地方缠绕了起来,又把钥匙取了下来插回汽车钥匙孔,车灯亮了有了反应。
看来是不用在继续在走路了的,米娜她肯定会开车,要不然她跑到汽车里干嘛?
我倍感喜悦的把隔板装了回去,正当要下车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米娜,不过透过车窗玻璃映照出了车尾部一个让我不敢相信倍感吃惊的东西。
车尾部正躺着一个女孩,一个妙龄花季少女,她睡的非常的安详,犹如童话故事里白雪一般是那么的美丽,不过她永远也有可能再也等不到白马公子来把她呼唤醒来了。
在她的身边放了一瓶安眠药,还剩下一半,另一半好像是被给吞掉了。
我伸摸了摸她的鼻孔,连微弱的气息都没有了,果然是永远的入眠了。
脑子混乱思考着是不是要把她给扔出去这些棘手的问题,可是这样做的话,不就是对于死者的一种不尊敬吗?
那张纸条有可能是她自杀之前写的,也有可能是她父母写的,现在说不定也同样可能去寻死了,再或者说是逃命去了,那张纸条是他们留下来的这些一系列只能用推理来推算的。
我也懒的想这么多,就在这时突然间意想不到女孩突然间猛的睁开了眼见抓住了我的左手,她的力气大的惊人,大概是刚转变成流浪汉的原因吧?
我抽手想要迅速的摆脱她可是她却一直抓住我牢牢不放,始终往她的嘴边送去。
她的那一对瞳孔是红颜色的就犹如猫眼睛一样能在黑暗里发光,比通常流浪汉要厉害数十倍。
我左手使劲的往上拉扯想要摆脱她的困扰。右手还得按住她的脑袋以防被她的牙口给咬到,就这么一直拼命的挣扎着,汗水大颗大颗的从我额头上滚落了下来侵湿了我的衣裳。
就在这时站在外面远处的米娜好像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于是慌忙的跑了过来看我正努力的想要摆脱女孩的困扰。
迅速的打开后车门,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从流浪汉女孩脑门使劲的刺了进去,至到她送开了我为之。
“没事吗”
“嗯,谢谢。车子已经修好可以开了”
这么说着我就把那个女孩从车里抱了出去,米娜问又我要怎么处理她?这些话。
我说给她来一个水上葬礼,就这样抱着女孩来到了路边的大河边找了一个木板把女孩给放了上去。
踩了些路边的野花撒在了她的身上,顺手一推,就顺着河流的水急慢慢的流淌飘流走了,希望她女孩她能找到复活她的白马公子吧,但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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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小轿车之后。我并不会开车,我把这样的话说给了米娜听,是她开的车。
她果不其然会开车,米娜她说她在未满十八周岁之前就已经会开车了,因为来到城市里对汽车有一种好奇心,于是她偷偷的从亲戚朋友那里叫叔叔教她怎样开车。
学车那会费了差不多三个多月的时间才学会,对于没有从来没有接触过汽车而言,这三个月是异常艰难的,精经常呕吐,恶心,眩晕这些时长伴随着她。
不过最终还是不负自己的期待终于还是学会了该怎样开车。
米娜微笑着问我要不要学开车,我说我正有这个意思么,尤其是对于幸存者而言,这项技能必须要掌握在手里。
哪个是油门,哪个是刹车,哪个是挂档,方向该怎样的扭转,米娜细心的给我讲解了,我也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头。
米娜这么细心的教导了我这个徒弟之后我给她微笑的说道“我要尝试一下”米娜点了点脑袋说道“这么快,就学会了,不用我这个师傅,再教了吗?”
“我慢慢开,保证不会把车子开翻车的”我愉悦的说道。
米娜把车子停了下了来,把属于司机的车位让给了我坐,她坐在了我的旁边仔细的监视着我。
我几次把刹车错踩成了油门把路边的行人不说错了,把路边的过街的流浪汉都给撞飞了,不过真有趣。
米娜提心吊胆的有时候帮我紧接踩刹车,以防我掉进悬崖底下去,有时候又说“能够开快一点吗?”
这么米娜指导着反复的尝试了几次之后我最终还是开的来汽车了,不过就我现在这个水平要想等到拿驾照的那一天,不知要等上多少个十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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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油表所显示的汽油已经只剩下两公升了,必须要加点汽油才行。
确实是个伤脑筋的问题,现在所处路边停留下来的车子大都是一些碰撞在一起七零八碎烧柴油的大型货车跟一些有烟囱装载货物的车,像烧汽油的车之类的根本就没有见着。
所以想去当油耗子偷汽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远处应该就会有加油站之类的吧?我心里这么想到,米娜也回应了我确认了我的心里想法是真实的。
再说米娜以前她肯定来过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清楚这里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