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学徒的关系,车是被我慢慢的开着的,米娜坐在旁边一直教导着我,该怎样打方向盘,变速,转弯,挂几挡这些之类的,这点就不用多说了。
现在车窗所映出来的景色,前面果不其然,有一个大型加油站,是处在半山坡上面的,于是我稍微加大了油门开了过去。这里该怎么说呢?
那些本该在这里干活的加油站员工被流浪汉啃的七零八碎的,尸体遍满了一地,只能用“惨不忍睹”这四个字来形容。
不过又在次活了过来,变成了吃人的流浪汉,尽管没有了手脚,只剩下半截身子跟一个脑袋。
它们见了我这个活人表现的还是那么的凶恶,使劲的扭动着身子朝车子这里缓慢的前行着,还想把我们给吃掉。
我没有理会它们,开着车子从它们身上碾压了过去,把它们压成了肉泥,而身旁的米娜却表现出有点受不了想吐的样子,用手遮挡住了嘴部。
我把车停在了加油站,油箱那儿。打开车门从车子上面走了下来,从油箱上面取下了油枪。
打开了车屁股后面,油箱那儿之后,拿着油枪对准了口子加满了汽油之后,心想着是不是去里面找点东西吃?
对我还没有吃早饭么,顺手看了看戴在手上的劳力士手表现在已经九点钟了,肚子还是空着的。
再说米娜同样也没有吃早饭,但我却不知道她有没有吃早饭的这个习惯,不过对于胃部而言肯定是不好的。
加油站这里建有一个小型连锁,琳琅满目的货架上面什么都有,像是方便面之类的就有好几个品牌,膨化食品,油炸食品之类的也多得数不清,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我拿了一个大型的塑料袋,顺手装满了食物,跟爱喝的几瓶二锅头,再放倒了几个在这里购物的流浪汉之后。
在收银台那里有了重大的发现,有一个红色的电话正放在旁边,不过那里正站着一个女性收银员被困在里头出不来了,手里头还握着电话头子那一部分,做着一副打电话让人好笑的样子。
她肯定是在跟家里人打电话吧?告知家里人被流浪汉围困住这件事吧?希望有人来救她,不过她并没有等到那一个时候,就被流浪汉给咬了。
手上被撕扯下来让人触目惊心的那一部分就是最好的说明。我跟她一样,心里头也想问问家里人他们是否还平安这些话,告知他们我还活着,不要为我而担心。
这么想着,于是我把电话从她身上抢夺了下来,并没有伤及到她,拿着电话拨通了号码。
连续打了好几个朋友亲戚的可是都是处于关机的状态,或者是打通了没人接的状态~嘟嘟~嘟嘟~这种杂乱噪声在我的耳边不断的响起。
父母他们应该没事吧?流浪汉的瘟疫并没有扩散到他们所处的深山林里吧?
这是我最不想愿意见着的,这么胡乱着想着于是给他们拨打了过去,虽然打通了可是还是没有人接,脑子里真希望他们没事,应该没事。
这么一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扩散了开来,等了好久?我也不知道等了好久,正心灰气冷,把电话头子挂回电话座时,电话那边传来了父亲的声音。
“爸!”
我这么大声高兴地吼了出来。父亲声音还是以前那个声音,并没有一点改变。而且母亲也在旁边。我跟他们谈了差不多有半小时的话,显得非常的开心。
幸亏村子里及早的组织了民兵,跟一些防御措施,所以整个村子并没有遭受灾难的洗礼。
这件事情再也好不过了,是真的,我的心里话。谈话的最后父亲跟母亲问我多久能回到家里去?我说我并不知道?
有可能会有活着去见他们的机会,也有可能永远也见不着了。
就这样结束了通话,他们那边显得很是伤心。
出了连锁店我回到了车上,米娜正横竖躺在座位上尽情享受着车子上面音响所带来的摇滚音乐问我“加油怎么加了这么久?”
我于是戳了戳我手中提着的口袋里面装的零食。“饿了吧?”这些零食就拿去当成早餐吧!”
我这么说道。米娜对着我笑了一笑,顺手扯了一开了一盒饼干的胶带纸,拿出了一个饼干吃了起来。
可是刚吃了一下口就把饼干放下来了说道:刚才见了我许久不回来,以为我遭到了危险,于是下了车,四处寻找起了我,可是并没有见到我的踪影。
当走进了连锁店里发现我正在给家里人打电话,而且居然还打通了,见我有说有笑的样子,也替我高兴起来。
“你的父母他们那边都应该没事吧?”
“嗯。他们没事”
“是吗?你想着回老家去看望他们吗?”
“还没有往这方面思考,因为老家实在是太遥远了,有几千里路的路程”
“确实很遥远,如果能够在近一点的话,应该多好”
“我也想过年回去,看望他们一眼的,可是偏偏遇上了这一场灾祸”
我跟米娜这么气氛并不活跃的聊着天,我问她为什么不给亲戚弟弟打一个电话问一下他是否活着这样的话?
米娜并没有立马回答我,而是隔三差五的非常冷淡的口气念了出来“他不会死的,他活一直活着”
就这样一句话,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想在多说多余的蠢话。
就这么缓慢的开着汽车离开了加油站。
假设给那个米娜被困在医院里的朋友打电话的话,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并且接通了的话。
但周围布满了流浪汉,这无疑是一个寻找死路的办法。
如果没有人接,或者是出于关机状态的话,这让脑袋里不禁要遐想起来,她到底是活着的,还是死着的,这些诸如此类的问题。
我刚才给父母打电话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真是够愚蠢的。
由着米娜的指路开了很有那么一会,终于来到了医院所处的那个小熊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