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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里的恶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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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有点无聊的对话,而且感觉之前已经听过一遍了。

他们放下酒杯的时候,袁明绘走了过来,站在旁边,稍稍歪着脑袋,样子看起来若有所思的同时,似乎也有些无聊。

“请问,关于这个幽灵你们还知道些什么呢?比如它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会出现?”

“这个,它是两年前出现的?”

“是三年前吧?”

“我怎么觉得是世界刚开始变坏时候它就出现了?”

几个客人给出回答都不一样,而他们给出回答时的语气中也都充满了怀疑。

“你们不知道吗?”袁明绘问。“你们都是这城市的本地人,不是吗?”

一个人耸耸肩。

“我们是这城市的本地人,但我们现在都基本不记时间了,反正每一天都一样,只是再变得更坏而已。所以就算你问我们今年是哪一年,是华石历的一六五九年,一六六零年,还是一六六一年,我们也说不清楚。”

“是吗。我听莱德说,今年是一六六零年。”

“一六六零年,哎,原来今年是一六六零年啊。”

“那个幽灵……”

袁明绘想要继续问下去,这时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那家伙是从灰死病之后开始出现的。”

“什么?”

那个人抬起头,以分不清是平静还是凝重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灰死病,那家伙是从灰死病结束后开始出现的。”

灰死病?

袁明绘之前好像听人提到过这个词,但当时并没有在意。

而几个客人在听到这个词后,先是恍然大悟似得明白了什么,紧接着便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一下子阴沉、暗淡了下来。

怎么了?这是意味着什么吗?

袁明绘于是向那个人询问说:“您刚才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您能说的再具体一点吗?”

“具体一点?”

那个人抬手指向酒馆外面的街道,“没什么好具体的,就是这些,已经看得够清楚的了,其它的,就算知道的再详细也没有用。”

“可是我想了解的更具体一点。像是幽灵,您刚才提到的灰死病,还有一群躲在影子里的怪物。如果您知道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吗?”

“灰死病,那是一种让人身上出现灰斑的瘟疫,只要得上了就必死无疑。在华石历的一六五六年,也就是差不多三年前,灰死病在这座城市里爆发了,没人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也没人知道该怎么办。在那场瘟疫中,城市里至少有一半的人死了。而在那场瘟疫结束后不久,似乎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幽灵第一次出现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没人知道原因,连伯纳铎教士都不知道,它就是出现了。就是这样,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好的,谢谢。”袁明绘微笑着点点头,“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你们有听说过一群藏在洞穴里的怪物?它们应该就在这座城市的周围,距离这里很近很近的地方。”

“一群藏在洞穴里的怪物,就在这城市的周围……”

一个人疑惑的摇头,“没听过,那是什么?”

其他人思索着,也都先后给出类似的回复。

“你们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是什么新的传言吗?”

如果你们都不知道的话……

“没什么。”袁明绘摇摇头,“我也记不清了,可能只是我听错了。”

——

——

袁明绘坐在柜台旁那处算是专属于席培尔的位置上,拿起纸笔,用圆圈、直线和方形进行了一场十分激烈的阵地争夺战。

具体的玩法、规则是:

一个圆圈代表着一个人,圆圈的一边有一段直线,代表着一个人拿着一把枪,准确说是拿着一把毛瑟九八那样的栓动步枪。

当这样的两个人相对的站着——两个圆圈相互用各自一边的一段直线指着对方,在直线前点一个点,代表着这只枪开火了,然后想象着从中射出的子弹是这只枪、这段直线的延伸,如果它将会击中对面的圆圈,就把对面的圆圈涂成一个实心的圆,这就意味着对面的那个人已经被击中,死了。

方形则代表着掩体,如同城墙上的垛口,子弹打在方形上是无效的。

就这样,袁明绘先在纸上用方形构建起一处纵横交错的阵地,然后再在方形后画上一堆一边是直线的圆圈,作为防守阵地的士兵。而进攻方,他们看起来密密麻麻,人数众多,是防守方的好几倍,为了烘托气氛,其中不少人还举着旗子。

随后一场激烈的阵地争夺战就开始了。

进攻方不断的向前靠近,在想象中,袁明绘把他们想象成了迷信的布罗人,高举着旗子奋勇向前,像群被信息素驱使的蚂蚁、蜜蜂,不论付出怎眼沉重的伤亡也在所不惜。

而防守方,他们只是正常躲在工事掩体后面朝各自的前方射击,正常的击中对方,或是被对方击中。

想象着枪林弹雨的激烈战场,袁明绘一边哼着女武神的骑行,一边不断给阵亡的士兵填上颜色。

进攻方伤亡惨重,堆积的尸体很快便几乎占满了整张纸的一半。

但防守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他们的一线阵地已经被潮水般涌来的进攻方淹没,他们没有足够的兵力,这样下去,二线阵地、三线阵地的失守也只是毫无悬念的时间问题了。

要不要给防守方增加点支援呢?比如增添两座射界交叉的碉堡,毕竟毫无悬念的战争也是无聊的。

这样想着,从酒馆里面传来了脚步声,明显是席培尔的声音。

袁明绘转过头,看到席培尔的手中拿着一个东西,是一只红褐色虫子,有一只秋蝉那么大,还是活着的。

席培尔走过来,对于他手中的这只虫子,袁明绘看的更仔细了一些,那像是一只蟑螂,但又明显不是。他以前没见过这种虫子,也许是这世界的特有造物?不知道,他对虫子没有研究,也从不看电视上的科学频道。

“这是什么?”袁明绘问。

“一只赤星虫。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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