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视小玛莉好似猫咪一般的举动，教授扮坏相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刚到康乔那一段时间内，我好似板上鱼肉，话语的主导权一直都在她手上，之前的那次冲撞，两年以来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我站上风。
“具体到人的那个‘证物’，能和我说说具体是什么吗？”我问。
老卡塔斟酌了很久，不知道是因为不能说还是因为不知怎么说。
“你不要慌卡塔阁下。”我凑上前去，想打消他的顾虑，“我们与那些人没有瓜葛的。充其量，也只是认识其中一个人而已。我们问这些消息是出于个人因素，不会给小镇带来麻烦……”
“傻瓜，他都说了方逸他们是国家层面的访问，”教授小声嗔道，“你直接撇清关系我们还怎么得到回复？”
老卡塔的耳朵是真的灵，他好似听见了教授的低语一般，鬼使神差地说道：“不，我不是因为立场原因才迟迟不给你们答复，而是那两个人，我实在不愿意再向外人提起……”
“两个人？是一男一女吗？”教授问。
“对的，又像是情侣又像是兄妹的一对男女……仿佛是突然出现在牛津郡一样。去年的那晚他们来到爱舍巴利斯前敲响我屋子的门，女方落魄的模样让我以为她是男人的奴隶。正当我还在想饲养奴隶这种现象又一次出现在不列颠大陆上时，那个男人问我镇子上还有没有住所。拗不过他又出于对两人的同情，我把镇子南边的那间空屋租给他们了。”
“一开始我准备和他谈一谈租费折扣的问题的，没想到那男人居然出于意料的有钱，直接掏钱向我买下了那幢房子，搞得我还以为他是哪个地方的富家少爷带着不合家族法眼的小女友私奔呢。”
我听到这里，嘴角抽了抽：“这豪气的租房子方式，怎么跟方逸那么像？”
他住伊莎女士家每月付的房费能赶得上某些手工工人一年工资的，难不成那个男人也跟方逸一样，接街委托，认识很多大款？
我在想些什么东西……
“他们还在这个镇子里？”
“哪有啊，小玛莉不也说了，后来上头有人来查，发现他们给的个人信息全部都是假的，而当我们上前质问，两人又人去楼空，好似根本没有存在过。”
“假信息里，有没有……那什么，不那么假的？”我被自己蹩脚的问题逗得发笑，接着换了个问题，“你们向今早那群人复述这段经历的时候，方……那位特别漂亮的、个子很矮的小姐，有没有说些什么？”
“说些什么？嗯……硬要说，她的确嘀咕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哦我记起来了！”老卡塔银白色的胡子抖了一抖，“她有提到过你，塔西雅小姐。”
“什么？”教授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我更是竖起耳朵，生怕漏了一个字。
“他怎么说？”
“他说你的处境应该没有她想得那么危险，目标对你的好感似乎好到令人吃惊。”
“啊？什么目标？什么好感？我怎么就处于危险了？”我听得云里雾里。
“我也不知道，她这是对另外一位小姐说的，原话是这样：‘看样子塔西雅那边不需要我太担心，那家伙没有想下手的意思，应该是还保留有几分对她的好感吧？’”
教授眯起眼睛：“哦？从刚才开始我就想问了，你真的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怎么耳尖腿便的？甚至，别人的谈话你都能分得清主次，辨得出有用和无用。”
（别的就不说了，直接抱歉。
今天最后一天班，寒假最后一周我尽量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