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犯人挣扎个不停,但也并没有什么恶意。因此他发现无法在抵抗下去时,便直接放弃了和颜悦色的笑了起来说:“没想到啊,没想到,但愿刚才没伤到你们,现在我估摸着,你们应该要送我去警察局了对吧,其实我可以自己去的,你们完全可以放心,反正我车就在楼下,只要你们愿意,我就自己走。”
夏海与蒋毅交换了个眼神,很明显他们两位认为凶犯候空提出的这个要求异常过分。但夏洛克却惊奇的一口答应了下来,松开了绑缚候空的绳子。让其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下双腿,就像是新生儿刚学走时用脚探路伸展双脚时的模样。我看了他一眼,那一副模样使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样的一个大汉放到现在真的可以说是非常罕见的了,简直就像是只存在于小说与影视剧里的人物一般,那一副饱经风霜的酱紫色的脸让他显得无比刚毅与充满了活力。而且他现在那一种不畏惧任何事物的神态犹如他那副身体令人望而生畏。
“说真的,要是那些突击队,警局局长等这些位置会选人,我看你是最合适不过得了,那特案队都没把我抓住,到你这却...算我输了,毕竟你可是最好的一位适能者。”他盯着我的同伴毫不掩饰的流出一股钦佩之情“没想到,嗨原本我以为只要把那帮笨警察之中的精英给瞒住了,就没有人能抓住我了,在无意中完成一件完美犯罪。但没想到现实中居然真有你这样的人,不愧是真正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啊。”
“别,他那样的人我可瞧不起,为了探案把一切都置之于外,一生基本都置之于自己的事物,我可不太喜欢这号人,虽然我在某些方面跟他挺像的。”夏洛克对那位凶犯说完后反过来对我们三人说道:“山城,我想你对此事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所以还请两位警官让我们两位跟着走上一趟,可否?”
在那两位警官答应后,我和夏洛克两人伴随着那两位警官与那凶犯一同下楼而去。凶手如他所说的那样丝毫无像跑的意思,只见他从容的乘上了原本属于他的快递小车往警察局方向扬长而去。等到他走了有一段距离后我们四人便乘上车跟了上去。夏海开着车快速的跟上候空后与其一同慢慢的赶到了目的地。
我和夏洛克两人被两位警官一起请到了一个小房间里,这小房间里有一位长相比较俊秀的警官正在记录着凶手和被害人的姓名。
“一周后你就要被移交给法庭进行审判了,所以候空先生,现在如果你还有要讲的那就快点讲吧!不过在此的提醒你一句你讲的每一句话都会作为呈堂证供,所以还请你悠着点。”那个小警员说道。
“呵,放心吧我不仅想要讲的话有一大堆,”那个凶手歪着头看了一眼我的同伴后慢悠悠的说道:“而且我保证我要讲的话全部是真的,但我有一个条件我只讲给那两位先生听。”说罢抬手指了指我和夏洛克两人。
“为何?你怕不是没搞清楚状况,那两位人也就是个闲杂人士,我们才是官方人物。另外这样的话还不如在法庭上讲呢!”那小警员轻蔑的扫视了我们仨人一眼后气道。
“很简单啊,因为你们不配,还有啊——我是不会被审判的了,”候空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猜你们会以为我会自寻短见吧!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对了,那位先生!我想你应该你应该是位医生吧?”候空用他那双凶恶的眼珠盯向我,问道。
“嗯···对啊,一点也不错,最近我确实又开始做回了老本行。”
“那么医生,你可否能把手放到这来?”候空面带微笑,用戴手铐的手指向自己的胸口。
我心想:这个人怕不是个变态哦,居然让我摸他胸口?尽管我很不愿意,但在夏洛克他那恶狠狠的眼神下,我只好乖乖的走上前将手放在候空胸口处,这一放不得了,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异动,仿佛候空体内正有人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赛车比赛一般。他的胸口处在颤抖震荡着,就像一栋危楼里有人正作死摆弄着一台大型机器一般,稍微夸张一点来讲他胸口发出的一声声嘈杂而模糊的响声在这个安静的小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你得了···肺···肺痨?”虽然我认为我作为一名医生已经见过许许多多的病症了,但是现在依然是让我吃了一惊。
“有趣,的确如此是一个有能耐的医生,我的确是得了肺痨。”他微笑着平静答到:“同作为医生在很久之前我就发现了这个症状,就在昨天我还专门去医院看了一下,并且还得知了一个即可喜又可笑的消息,我这肺痨啊···过几天我大概就要死了。说句实话我这病跟了我也有好久了,约莫已经有二、三年了吧,不准确点来讲已经有了四、五年了。现在你看着我身体很健全其实不然,我这身体一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就刚才那番打斗挣扎已经把我累的够呛了。要我说这病那还是被那人害的,我要不是为了追杀他绝不会的这病。我为了复仇路突上是经常日晒雨淋,过度劳累等等一些情况早就成的。不过我现在心愿了了,就算是现在死了都已然没什么大不了得了,但我还得把一些事情给说清楚,不然我死也死不安宁,毕竟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杀人狂魔,尤其是在那些微博上,B站上给四处传播那后果我可不敢想。例如那个席拉瑞丝那号召力···”
“要我说B站上有号召力的可不止他一人而且你大可放心B站可是个大地方不会有人不明事理的,在说了你这事不会有太多人知晓的,还有啊我说他既然这样了,不妨就满足于他?”
待到其他人点头后,候空坐下来说道:“既如此,那还请各位让我坐下来讲,毕竟我这病最容易疲劳,在有刚才那场搏斗已经是让我精疲力尽不好好喘口气是不行的了。另外你们也不需要怕我讲的全是谎言,毕竟我也是一个一只脚已经跨进棺材的人了,可没心情去编一个谎言来证明什么,可如果你们实在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候空靠在椅子上,向我们讲述起来了另一件离奇的经理。虽然他已然是病入膏肓但他讲话时口气异常平静,言语也是仅仅有条。因此我大可大胆的向大家保证,下面我将叙述的事完全属实,一字不漏一字不差,毕竟我为此还专门去找做记录的小警员与夏海做了一个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