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头好痛啊。”在一间审讯室里,一位男子渐渐清醒过来。
林天欣的意识渐渐的恢复,他慢慢的把头抬起来,摇了摇脑袋让脑袋更加清醒一些。他想要伸手去揉一揉眼睛,想让眼睛更快的适应强光环境,可是他想要抬起他的手却发现手似乎被镣铐锁在了某个地方,他想要站起来挣脱锁链的束缚,可是他的躯干也被一条锁链死死的绑在椅子上,不用说他的双腿也被镣铐给死死的束缚住了。
在他象征性挣扎了一下以后便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举动。
缓缓抬起脑袋,眯着眼睛看向了上方的照明灯,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这样虽然对眼睛有所损伤,但这的确实是现在最快让眼睛恢复适应光亮最快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但是他却感不到灯光所带来的刺激。随后林天欣低下了自己的脑袋,把眼睛放在手背上蹭了蹭擦去眼角的泪水,使自己的视线不再模糊。
抬起头,分散的视力逐渐聚焦,林天欣终于可以开始观察一下四周。
他看向四周,发现他身处于一间类似于审讯室的地方,但又和普通的审讯室有所不同,至少普通的审讯室是不会多这么多链子来把他拴在椅子上的。而他正对面的是一扇很大的长方形单向玻璃。视线只能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情况,而他无法从里面看到外边发生了什么,其余并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似乎除了他的存在,这个房间就和平常的放置无异。但他却不断地感受到四面八方都有视线在不断地注视着他,这令他毛骨悚然。
可是过了一会,仍没有人甚至没有一丝声响传来,但视线依旧没有消失,这使他不断的焦躁不安起来,他刚刚也顺便把在他晕过去发生的事情总结了一下,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他被那封信给坑了。
他在晕过去之前虽然只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点残影,但也可以凭借那个特殊的印记判断出来,就是那封信。
“艹,早知道不应该手贱的。”我双手捶了下桌子有点烦躁的说道。
也许是外面的人看到我的情绪不稳定怕我做出什么傻事,他们把单向玻璃的另一面的阻隔给消除了。
眼前的玻璃闪过一道蓝光,外面的世界逐渐清晰起来,我连忙看向窗外,窗子外是一个巨大的主控台。我一眼就认出了当时使用电击枪偷袭我的年轻女子此刻就站在主控台前,此时她旁边还站了另外四个人,分别是一女三男,我仔细观察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样貌,发现他并没有和这几个人有过交集啊,难道他们真的是警察,而我犯了什么罪让他们查到了?想到这的我突然全身一抖。难道是我网盘50个G的学习资料在给别人私发的时候被网警盯上了?
想到这的我决定不再犹豫,准备对着他们大喊道,可还没当我出声,一句话就从玻璃上方的扩音器传来出来。
“请你不要做没有必要的挣扎和一切试图博取同情的事情,我们知道你做了什么,所以你的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一道充满阳刚之气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来。
不会吧,阿sir,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我要辩解,我要博取同情了啊?而且你这话说的也太过武断了吧,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
心里虽然大喊这这没有十年nt的经历是说不出这样的话,可表面我还是很听话的停止了我即将说话的准备,但我还是抬着头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抓了我的女人。
周祎似乎感受的我的视线,也偏侧身子向我看来,她的眼神似乎也继续恢复了原本充满温柔的样子。
两人的视线交汇了片刻,似乎都在试图看透对方,但我的眼神估计是充满了愤懑吧,现在我只想努力的记下她的样貌,好在以后有机会报仇雪恨,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人家可是已经秒杀过我了的啊,而且我还是毫无反手之力地被制服。
最终打断我们互相试探的还是那个男人,“现在我们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如实回答,不用刻意来讨好我们。”似乎他们已经做了很多的审讯一样,并没有进行言语和肉体上的威胁。因为做这些很可能导致犯人恐惧他们而放弃说出事实。
我并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示意我准备好了。窗外四人也是互相点了点头,而周祎则是转身独自离开了。
“很好,现在是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列地铁上?”提出问题的并不是刚刚那个男人,而是他右手边的另一个人。我看向他,样貌很是平淡,放到人群中可能很难第一眼就注意到他。因为视角原因,他的体型我无立刻判断,但吸引我的目光的还是他的头发,三七分的头发末梢被他染成了绿色,如果说样貌并不出众,但这个头发就一定可以让人立刻注意到他,因为实在是太显眼了。绿色不禁让人遐想到他是否有一段令人感人肺腑的故事……
观察了男人片刻后我立马回答道:“上班,我要去上班,因为早上起迟了,赶不上第一趟早班地铁,所以才被迫乘坐这一趟地铁的。”我并没有傻到要把早上了奇怪的梦说出来,因为我看这些人十有八九是脑子不正常,万一我说出来他们要搞我怎么办。所以我最终还是编了个谎,但也不完全是谎言,九分真一分假他还是懂得。
听到我的回答,玻璃后的几个人又互相看了一眼,继续又是那个男人问道:“根据周部长所说,你是有个朋友在最后一节车厢,而周部长告诉我们她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人在最后一节车厢,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有。所以请问你说的朋友在哪里?还是你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所找的借口?”说完问题,绿发男似乎是非常关心这个问题,直直的盯着我看。他的眼神让我感到了些许压力。但我并没有在意他的视线而是低着头看着桌面思考。
周部长?就那个女人?那么年轻就已经成部长了?怪不得下手没有点轻重,看老子出去不找到你的局长告你一状,我恨恨的想到。
但我很快就开始为男人问了我的问题而发愁。我也很想知道少女人呢?而且她还带走了我的衣服和公文包,难道我遇到专门干这些事的女骗子了?不可能,就算她是女骗子也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吧?而当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却没了人影,而且车厢门是没有开启过的,因为他所做的标记还是完好无损的。当他进去车厢里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玻璃窗打开的痕迹。难道我是遇到鬼了?我不由得这样想到。
突然我感觉到了一阵凉意从我的头顶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