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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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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要有光。”

经组织批准,便有了光。

上帝耶和华创造天地之际,还没有草木和菜蔬,向农业管理局、食品安全局、国家质检总局申请,等了十年零八个月。

上帝打算在东方的伊甸设立一个园子,便来到林业局申请,得答复曰:“归国土管理局管。”于是耶和华来到国土管理局,那里的人们九点上班。服务窗口很矮,上帝只得躬身,对方再三确认各式证件后说道:“该土地三分之一属于人民政府,三分之二属于村民,需要前往村委会办理。”

村路坎坷泥泞,上帝一连问三人方位,皆有不同,一怒之下撤销伊甸园计划。大天使加百列闻之,携金银而来,上下打点,不日办理妥当。

耶和华将亚当安置在伊甸园,使他修理看守,加百列忘记交税,亚当被赶出了伊甸园。

我并非有意嘲笑国家制度,十天前,我关明正大地递交申请,十天后,申请仍在申请,进度不明。

作为未来的大学毕业生,我实在不明白政治机构的办事效率究竟如何决定,只清楚某些人的申请仅耗费短短两日。的确,我不认识他们,长得也不讨喜,更不可能存在利益相关活动。但推三宕四的作风令我出离愤怒,有那么一段时间,从政是我的理想,一旦权利到手,这帮人统统拉去西伯利亚种土豆——我确曾这般计划,父母因此称我为:“理想主义下的极端主义分子”。

好吧,过度理想主义确实有害身体健康,譬如当我正在干这件事情,另一件事情的灵感便源源不断涌来。待抽空执行天马行空想象之际,它又不知藏匿脑海何处,以致我常常觉得:人有两个脑袋多好。

索然无味的生活着实有些无趣,因此预备寻几本小说打发时间。公交车站旁几个女孩子比较大腿粗细,殊不知筷子模样早丧失女性天然的丰腴,她们身后另一位长发遮住脸庞的女孩蹲路牙上耍手机,饱满的大腿侧面一览无余,牛仔裤更增添几分紧致的性感。她注意到马路对面投来目光,我慌忙低下头,装一副匆忙模样,最终也没看清她的样子。

据说信息持有量能获取的利益与信息质量无关。具有一百万实际用户的公司即便生产一坨屎照样比小公司苦心打磨赚得更多,昨天夜里我和明君谈起这件事情。

“这个时代垃圾信息过分的多啊。”

话题究竟是怎样引起我早忘记,似乎不自觉便闲聊至人生、社会和哲学。

“的确,而且看上去有人在刻意制造它们。”我毫不避讳地指出当今中国互联网大公司没有历史责任感,不断在用户周遭制造垃圾,迷惑人们视野。“比方说明君你未来成为物理学家,娶了一个老婆有两个漂亮女儿,人家特意采访你,本来是一篇顶好的科学家生活报道。”

“我不会有那样成就啦。”

“这不是关键——然后企鹅小编看到资料,胡编乱造一诌——文章大体没甚么问题,就把你家庭改成两个老婆一个女儿。”

“嚯,标题是不是‘震惊!某科学家竟与两女人有染’?”

“或许罢”,我没有理会他的明知故问,“那边某游览器小编看到,觉得不行,大手一挥,文章内容几乎原封不动,只稍改了下——明大科学家和他的三个老婆。”

“完犊子,俺是科学家可不是风流学家啊。”

“唔……还没完呢,咱某网站小编一瞅,寻思吸引不到多少人呀,眼珠子沽溜沽溜一转,哎,‘某科学家没老婆竟有三个女儿!’。”

“这……这不是造谣嘛。”

“你一科学家指望多少流量,没惹大人物屁事没得,你看那‘关羽败走麦城竟为两嫂嫂’这种垃圾玩意儿我还存我书架上呢。”

我知晓如何形容胖子,因为过去——至少现在,仍算不折不扣的肥胖症患者。

人们常觉得瘦子弱不禁风,实则不然,毕竟大肚皮和空气接触面积更大,容易着凉,尤其当冬天去往图书馆睡觉,非得提一提裤腰带勒紧才敢安心入眠。

夸张的想象力在我脑海里布下无数宝藏,按心理学说法,自卑往往是未知灵感的源头,小部分人保留大部分正常沟通能力,从而获得成功,剩余的“残次品”,则作为最底层的垃圾,为森林输送养分。

决定成为神经病之前,我一度惶恐,因为这个国度并不允许你与众不同,他们会问:“凭什么你可以这样”而非自我反省“为什么我不这样”,而且对正直者嗤之以鼻。晚辈们不再接受“把钱币交给警察叔叔”的教育,从法律中学习“拾到物品可以索要与其价值一定比例的报酬”,反正,只要不犯法,把女人肚子搞大想办法甩了也没问题。

十八岁那年,我彻底看透改革开放后的世界。许多人跨进门槛,帮助我极力索取种种应得的价值,甚至试图寻找法律缺失地带尽可能地改变未来环境。说实在,我不觉得考上大学是件多么荣幸的事情,至多证明上帝的青睐。

作为血气方刚的青年,首次以成年人身份步入网络世界,显然,大清的影响尚未全然褪去,民国的气息仍些许存余。剔辫子的太监续起长发,在别人不知晓身份的世界继续阴阳怪气、阿谀奉承——前者是对下人的,后者是对成功者的;浪漫主义者畏畏缩缩,他们被愤青嘲笑,当然,那是新时代的愤青,希望自己生活有所改观,如果别人陷入不如意境地,那不改观也可以。

嫉妒、冲突、劣性充斥现实所不知晓的世界,我不时重审自身行为,一面坚持无谓的“原则”,一面继续同人类抗争。想必没甚么人愿意承认劣性,所以他们是劣性的。记得大秦帝国,似乎也是一群太监、一群蠢蠢欲动的懦夫和官方唯一指定思想,照样存在了数百年。

说点有意思的,在我写下这段文字同时,外边终于冒了太阳,接连几天阴雨,寒风彻骨,但愿日出不是冬季的前兆。对面坐着遮住半边脸的女孩,仿佛贝壳微张,露出珍珠璀璨的一侧。作家习惯留白,女人喜欢让男人念想。

然而,这些文字实则承载本人的羞愧。因无法看清全貌,我数次偷偷打量她,可女孩的眼睛始终面朝书本。漫长的两小时二十一分,她小憩不过一刻,其余时间不曾玩耍或走动,而我相当一部分注意力集中在文字和女人。

此时此刻,她手捧保温杯,低头啜饮,刘海刚好遮蔽嘴唇的轮廓,长发束起,神色专注,认真的女孩子最可爱啦。

至此,我仍丧失勇气,哪怕神经病已然成为伴随一生的标签。女孩抬起头,我尽量把目光转向别处,大约二十米远阳台处,一对情侣正在热吻,于是我不得不将目光下移。

这张漆有褐色仿木纹的桌面搁置有两本书:《微分扩朴学》和《第三极的馈赠》,前者陈旧、纸张发黄,后者崭新得很,看样子仅仅被翻阅几次。

假设这张桌子的前一个使用者名为梅森,指不定就叫梅森——在使用痕迹中,我没能察觉任何中国元素,《微分扩朴学》是全英文著,另一本作者则为“乔治·夏勒”。按逻辑推算,梅森就读鄙学院,男,二十六岁,全日制研究生,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七十五千克,发展方向为扩朴学,有秃顶迹象。

梅森难得起早,他本想赖一会儿床,但今天是和女朋友相识一周年纪念日,整个下午都被热恋中的女人预定了。明明自己很忙,导师布置了一系列任务,梅森着实想不通,为何女人如此热衷于爱情,那玩意儿和扩朴学有可比性吗?

嘴里念念叨叨,身体却实诚得很,自己需要**来维持生活的热度,女友需要爱情调剂枯燥的研究生活。冬天越来越冷了,雪花还没铺天盖地,脑子却几近被冰封,这会儿看雪地的书最好了。

倘若把古今中外书籍按“阅读必要性”排个全类,这本书顶是末端里的末端,可人非机器,大有没看完百年孤独却游览无数通俗小说的小伙,甚至通俗小说里还把最重要的《金瓶梅》跳了过去。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有些人挖地基有,有些人筑砖瓦,有些人拿个铲子挖个洞就独自过活,反正各有各活法,除非谁能证明历史虚无主义将导致人类的毁灭时间提前,不然没理由强迫自己舍弃徒劳无功的兴趣。

前些天,父亲致电,表示近况不佳,全国经济一个颓然样,恐怕不再供儿子念书,未来得依赖自己。梅森心中百般愁苦汇聚,今天又不知花费多少,女人永远不明白男人挣钱的苦——和她恋爱的、缠绵的钱,奖学金是万万不够的,父母给的只勉强自给自足,甚么礼物、旅行,是无数个休息日换来的。

书放桌子上,恐怕它上午的主人来不及归位,我因此猜想,此刻梅森的娇贵女友恐怕已投入另一人怀抱,可怜的家伙啊!

“同学,麻烦你挪下位置。”

那位被我当做写作素材的女孩兀地出现前方一米处。

“你说我?”

“对,您难道不觉得男生直直看女厕所门口会令女生尴尬?”

“啊?”我这才察觉,眼睛、书和女厕所门口连城一条完美直线。“我没看那儿,就当神经病发呆好了。”

我自不情愿挪开,想象力可是写作最好的工具。

“喜欢偷窥的神经病?那拍照发学校公众号也没问题?”

二十多年的惨淡人生,我无数次遭受更甚于此的恶意,明明你什么也没做,他们就因你身份或位置而施与罪责。

“你很嘴巴很厉害”,想来写作不成了,灵感一旦打断,好比婴儿初露脑袋护士却听从孩子父亲意见把哭声塞回去缝合,心中自忿忿不平,“以后一定是个好妻子。”

我尽可能使用最邪恶的眼神表示话语内在含义,合上笔记本扬长而去。

——昨晚,我做了一个过去的梦,高中班主任和同学就坐在那儿,但他们诡笑地点点头,说道:“你不属于这。”

“啪!”,我成年了,时间永远让你感觉不到它流逝,却让遗憾的过往追悔莫及。未来也会,肯定会的;“啪!”,我老了——发出声音的也许是我的尚未谋面的妻子或儿子,也许是在救济站工作二十年的厨师,他们絮絮叨叨重复着曾经我拥有的一切:我的青春、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

如今,我独自神伤,天然被女性厌恶,也算了不得的天赋。明明上一刻还用想象包围她赤果果的身体和性情。只可惜凛冬将至,女孩们不得不穿羽绒服和棉裤,否则被斥责前能看看书中角色的小裙子和大腿也是极好。

图书馆大门口的喷泉日复一日地运作着,冬天不会停歇,夏季不会喷涌,致使我常常因毫无变化而忽略它。

所谓说曹操曹操到,视野内意外地映入一对雪白的大腿,目光上移,紫罗兰的裙子将胸部、臀部展现得凹凸有致,转瞬间,我以为身处梦境,便狠狠掐着大腿,痛觉和思维使我确信真实。

初冬的风向来温和、干冷,可她的裙子如玛丽莲梦露经典照片中扬起,白色内衣依稀可见,上半身同样未遮掩紧实,依本人此刻视角,仅需稍微侧身,蕾丝花边处的真空便一览无余。

我没有行动,作为未来的作家对女性极为冷淡相当少见。

假设人脑作用机制和神经网络类似,那么这一结论经历多重隐藏层计算而得出:她并非活着的、存在的事物。

目前,物理学家尚未证明目光具有质量效应,但人能够辨认后脑勺投来的目光。

她转过身,疑惑地看我。

寻常的刘海,长发乌黑发亮,拥有非人般光泽质量,鼻子小巧地镶嵌中央,眼睛大而光泽,若曹公叙写,多半又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不过略饱的嘴唇和白人般脸面,说实在按“精致小巧的美女”评判勉强说得过去,况且她并非活人,又使外貌带来的热情冷却几分。

“你?”

“嗯?”

“你看得见我?”

她小心翼翼的表情证实了我的猜想。

“差不多罢,小姐,请恕在下冒昧。”

作为老绅士,某种特殊情感不断在指尖流动,我努力克制冲动,仅把指尖伸向她掌心所在的位置。不出所料,那儿什么也没有。

“看来成为神经病得了不少好处呢。”我嘀咕着,将奇迹归结于神经病的作用,同时脑内逻辑系统进行循环判断。穿着暴露的女性不少大概率具备“对周围所有男性不自觉释放魅力”的特征,男人经常不自主地被其利用——我二十来年人生经历充分证实这一点,过去被利用,因此敬而远之。

然而,非人类的少女呢?

“请问……”

“我是幽灵”,她毫不掩饰身份,径直在我旁边坐下,“我很好奇,你竟然能看见。”

“从欧洲大陆来的?”

“没开玩笑,真正的幽灵。”

我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的服饰暴露躯体的隐私,面对幽灵春心荡漾,实属罪过。

“可能是神经病患者这一身份导致的——前不久刚得此美誉。”

“不,你很正常呀,那些人可不会安静坐下同我讲话。”

“身份不一定需要证明,只消内心接受就好,比如黑人、白人也可以承认是中国人,但不影响他们体内流着印第安人的血脉”,她的身体淡然无味,我由此确信,并检视四周,无人投以目光,学生们匆匆而过,期末快到了。

“原来如此”,她顿悟似说道,“你相信我存在所以能看见我,和你是否是神经病无关。”

“她们真看不见你?”

右后方一双马尾少女急匆匆经过,疑惑地看向水池门口自言自语的男孩。一年四季,花开花谢,喷泉却从未停歇——水仍这般肮脏,像极了回忆里爬满青苔的顽石,喷涌而出之际又成了白花花的水浪。大学女生不少身材娇小的,可能学习废寝忘食阻碍身材发育,不过那双马尾少女的衣品着实合我胃口,暖冬该脱该露的一项不落,不禁多看几眼。

“你似乎对那女孩感兴趣。”

“还有你哦,作家造一部新作品需要许多女人的信息,尤其有趣的女人”,我寻思这些天是否将过多精力投入女性身上以致精神衰弱,面对幽灵竟感觉困倦,“我打算些一本书,大抵全天下所有作家都撰写过的,女人和自己丈夫上床,再和另一个男人上床。”

“难不成……”

“倘使现在灵感迸发,或许那女孩就会成为幸福的女人。她将拥有美满的家庭——二十来岁,已婚,准备要个孩子,然而经济压力迫使二人焦虑,她不再允许自己进行学生时代的化妆品挥霍,一点一滴积攒着不见尽头的未来。恰巧此时和青梅竹马重逢,憧憬浪漫爱情的心被旧事、旧人唤醒,她背叛了自己,背叛了自己的丈夫,终日于负罪和惶惑间彷徨。就这样过了十二年,她的罪恶一点点蚕**神,迫使她在大雪纷飞的晨曦,戴着青梅竹马送的耳环和丈夫求婚时的戒指,用一根白绫结束了生命。”

“呃……”

看得出来,幽灵不喜欢关乎死亡的故事。而我偏热衷人们闻之色变的事物,按父亲说法,我收藏的著作里,一半讲述为什么死亡,一半探讨怎样死亡。

“好吧,说点别的”,罗宁偏执但不蠢,碰见幽灵当然得多说几句,作家不会放过丝毫榨干灵感的机会,“你叫什么名字?”

“幽灵没有名字。”

“那你怎么产生的?难道生前没甚么贴切的绰号,或者死后真得被灌下孟婆汤?”

脑海忽然冒出人类和幽灵相恋的剧本,幽灵作为女主角就不会因过分漂亮而显得逻辑不通了。

“我也不清楚,我们幽灵间有一种广为流传的说法,人初生并未有男女之别、个体之别,是创造的神把身体部分清除,形成男女,降临世间。余下之物,自成幽灵,和本体共享无关本体的信息。所以我不清楚他的身份,仅知晓是男性。”

啊?思维中枢飞速运转,人类和幽灵一一对应,且降生前并无区别,由此可大胆猜测,这位幽灵美女的本体,一定相当丑陋、猥琐。话说回,我的幽灵该不会也是个美女罢,那剧本全然可以改为同自身另一部分的恋爱,简称《自恋》,总之,我对自己样貌没甚么信心,否则这些年少说钓到十个八个女人了。

“我可以见下自己的……”

“不行”,被女生粗鲁地打断话语,我有些不快,又不知怎样对幽灵作怨,只得听她继续说道:“幽灵和本尊通常相距一定维度,你在东南方向,她应该处于中部和西部,二者相遇只有一种可能——本体将死,灵魂会重附幽灵之上,飞往天国。”

平心而论,这个故事有始有终,逻辑勉强说得通,可又是天国又是灵魂的,造物主是哪国人啊。

她说自己还有应完成的事情,对话戛然而止(作者表示实际突发交谈往往以戏剧形式结尾,唯物主义者应遵从毫无逻辑的现实来构造故事)。接着,我返回图书馆,她消失不见。世间现象无关对错,总能找到一个合乎逻辑的解释,而我则擅长使自身信服,换言之,往事不深究,闷声发大财,是鄙人行事原则。正因如此,历经无数灾难,我罗宁仍好端端活着,实属不易。

图书馆二层靠窗一侧坐着许多女孩,想来大约一楼冷且暗,常人遭不住考验,顶多一些胖子选择避开人流,专心学习。后来我为验证这一理论,花费四个礼拜将每层楼学生性别、外貌进行调查,最终证实:图书馆的女性与好身材比率和楼层大致成正比。基于该理论,我径直爬上四楼,寻窗口边太阳最旺盛处坐下。

目光跨越两套棕色木质桌椅,一对情侣并肩而坐,同男孩挨着的,还有另一个男孩。如果吉尼斯推出“世界最闲记录”,我想本人将会是该记录持续一百年的领跑者,因为此刻我正思考三人间复杂关系,不禁放下笔,中断承载欧亨利文章的英语翻译。

按照数学关系,那三人可能由一个同性恋、一个双性恋、一个正常人组成,或者三个都是正常人。奇怪的是他们带着耳机,互相不作交流。学习科学免不了讨论,空位不少,肩并肩坐又不可能是路人。试想,真有女生会同两个男生一起认真学习?不,也许他们每时每刻正进行暗地交锋——抢夺中间男人的所有权。成绩、金钱、性别等等皆成为进攻或防守的武器——拳击里没有混合战斗,可现实有!我所看不见的位置,八角笼搭建完毕,双方选手入场:蝇量级男性选手、以站立闻名的A和轻量级女性选手、精通柔道的B,战斗会以怎样的行事开展呢?裁判入场,同双方选手……噢,两人似苦大仇深,无视裁判信号,径直扭打一起!按理说量级差距不可弥补,但性别差距同样不可忽视,A试图摆脱B的纠缠,看样子我们的女选手试图把战斗拉入地面缠斗,A熟练地脚步连续避开三次攻击并以拳头回应,等等——

我的想象因女孩离去终止,他们本不说话,直到失去团队中唯一异性,男孩们才快活起来。他们悄悄讨论游戏、动漫和女人,摘下耳机愉快地聊起施特恩·盖拉赫实验及塞曼效应。

男人幸福就这么简单,和男人一起,讨论男人间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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