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景秋下车,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地方,冷哼一声,“前后门都给我看好了,人要是跑了,你们就提着头来见我吧!”话音刚落,几人连忙应道,蒲景秋也没在多说什么,带着闫莫和林轩哲几人进了店。
那几个服务员一见情况不对,刚想通知地下赌场的那几人,就被拦下了,蒲景秋几人走进电梯。
蒲景秋散下了一头金发,解开了西装纽扣,转了转手腕,看样子是要大干一场。
“叮”
电梯到了,几人刚走出电梯门,上次那个油腻大叔一眼就认出了蒲景秋,起身跑过去就想给蒲景秋一拳,被蒲景秋一个侧身挡了过去,然后蒲景秋反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给他来了个逆时针旋转,然后一脚踩了他的肚子上,那个男人疼的直接跪倒在地 。
蒲景秋拍了拍手,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语气略带讽刺“不自量力”抬手示意闫莫几人把那个大叔绑上。
蒲景秋往前走了几步,搬了个凳子坐在了屋子的正中间,环顾了一下剩下的几人,淡淡开口“想和我打的就继续上,不过结果都一样,打残了,然后绑回去,如果你们现在,我问什么就说什么,那结局可能就和他不一样了。”
几人两两相望,有的点头,有的摇头,突然人群中就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蒲景秋听见这话竟然笑了,不是开心的那种笑,而是那种带着诡异威胁的笑,“你们现在还有其他的选项吗?”
蒲景秋说完后全场一片寂静,蒲景秋拿出手机给他们看了夏静的照片,开口“谁能说出这个女人的详细资料,我现在就放他走。”
全场鸦雀无声,突然有一个长的瘦高瘦高的男人走了出来,开口“那个女人叫夏静,以前在森林海屿工作,最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跑道这里来了。”男人顿了顿继续说“她还有个哥哥,不过好几年前就失踪了。”
蒲景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男人长的清瘦,面容干净,长的还算不错,虽然内容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他说话时的眼神飘忽不定,有些紧张过头,估计就是他了。
蒲景秋摆了摆手“把他带回局里,让邢支南他们查查他的背景。”闫莫刚想带他走,那个男生瞬间不干了,疯狂挣扎起来,大喊道“就知道你们条子都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蒲景秋起身,抬手揪起他的头发,让他和自己对视,“谁说你爷爷我是条子了!”话音刚落,蒲景秋抬起腿,膝盖就顶在那个男人肚子上,然后松手,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腹部,在地上来回打滚。
蒲景秋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褶皱,面无表情的开口“把这俩人带回局里,剩下的做个笔录,就让他们走。”
闫莫和林轩哲眼睛都看直了,他们是知道蒲景秋很能打,但也没想到这么能打,没干多说什么,连忙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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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骁然开口“你们记录做好,就把尸体送到解刨室。”
木骁然带上手套,并没有急着解刨,而是来回翻看尸体,摸到头部是发现颅骨有些凹凸不平,就把头发剃了,上面刻着……
“The third gift for you(送你的第三件礼物)”
木骁然看到后,正要拍照给蒲景秋发过去,门就被打开了,“南队?”
邢支南把木骁然的手机拿了过来,删掉了刚拍好的照片,在把手机递回去“这件事暂时还不能让他知道,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木骁然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明白。”
刚说完蒲景秋就带着那俩人进来了,那场面属实壮观,闫莫和林轩哲一人牵着一个,蒲景秋走在中间,看看那俩人的脸就什么都明白,一看就是强绑回来的。
蒲景秋看见邢支南来了,立马跑了过去,语气略带焦急“刚醒就回来了,医院同意了你出院了?”邢支南挠了挠头“当然不同意,不过你南队我是谁啊?我说没事了,他们就放我出院了。”
蒲景秋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旁边的顾孟小声的揭穿了他“也不知道是谁,求医生让他出院,就差点给人家跪下了。”
邢支南转身骂她“这个月的奖金不想要了是吧?”听到这里顾孟连连摇头,回到自己的岗位,蒲景秋看到这场面,笑的抬手扶额。
邢支南听见蒲景秋笑了,也就放心了,听纪舒严他们几个说,自己昏迷的这几天,不管郁程维几人说什么,蒲景秋都不笑,每天昏昏沉沉的,也不好好吃饭……
邢支南也轻笑了一声,开口“这俩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被打成这样?”蒲景秋倒是直言不讳“我打的。”
“我的妈呀!我刚知道,景教授这么能打!”郁程维大惊,蒲景秋揉了揉鼻子,“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赶紧忙你的吧!”
一听见这俩人是蒲景秋打的,邢支南瞬间憋不住,撑着墙笑了起来“秋,你要是早让我知道你这么能打,我就让你保护我了。”
蒲景秋抬手打他了一下 ,“保护你大爷!滚!”邢支南抓着他的手,“行了行了,不闹了。”
蒲景秋把手收回,开口“去审审那俩个人,他们应该知道不少东西。”邢支南抬手把蒲景秋的碎发别到耳后,然后轻轻应了一声。
邢支南走进审讯室,坐在那个油腻大叔对面,开口“张龙,40岁,酒店老板,嗜酒,赌博成瘾,说说吧,你和夏静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