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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腰软遇上妖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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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菜狗参赛了哦!还请多多投出营养液,爱你们哦!

“朱伯伯,你擦干净了吗?你擦得我脖子好痒啊……”

八岁的林多多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人,以幼童取乐。

他们利用大人的地位、体力、话语权,肆意践踏孩子的尊严,再利用对方的羞耻心,让恶行永远被掩埋。

有个孩子,在懵懂时受害。

朱喜才记得当时,那孩子无措的样子很可爱。事情很顺利,他不需要任何代价,只不过在事后安慰了一下那孩子。

这一次,朱喜才以为自己也会得逞。

“别怕,我很喜欢你的!放松一点儿,这是件快乐的事!”

“小子!往哪儿躲?!你也是喜欢的吧?否则为什么跟我来家里?”

“闭嘴!你要喊得人尽皆知吗?让他们来看你的样子?!”

“想想后果,你会被所有人唾弃,直到长大成人,都会被厌恶!”

“接受吧,你很喜欢这样,你就是这样的孩子!”

时间会掩盖一切,回忆只是折磨自己!

忘了吧,向前看,还得生活呢!

没有人会知道,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什么都没有改变,就当那是一种儿时的游戏……

把阴暗之所在,当做童真游乐园,然后,活下去。

但是,林多多跟那个孩子不一样,林多多是警觉的。

当朱喜才的手往他短裤里探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林多多是个小孩子,从体力上比较,他完全不是朱喜才的对手。好在,他是个聪明的孩子。

装作毫无察觉,林多多依旧吃着冰棍儿,忽然,他抬起头,对朱喜才说:“伯伯,我好像听见我爸喊我了!”

朱喜才动作一滞,竖起耳朵听。

林多多赶紧起身,抓过书包对朱喜才道:“我爸说,他十分钟就回来,应该已经到家了!”

朱喜才迟疑了。

他离开单位的时候,□□还在加班,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可如果刚才林多多给他爸打过电话,十分钟,从他单位骑自行车到家,也差不多了。

老房子,隔音不好,倘若□□真的回来了……

“吃完再走吧!”朱喜才去握林多多的手。

“不吃了太凉了,谢谢朱伯伯!”林多多鞠躬,强作镇定,实则心如擂鼓。

从朱家出来,林多多飞快跑下楼,冲进了一楼的小卖铺,跟阿姨赊了五毛钱的电话费,给他妈妈打了电话。

“你跟你父母说过吗?”张雯柔声问道。

“没。”林多多撇撇嘴:“我本来想告诉我爸,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就开始骂我。”林多多苦笑:“我跟他没法沟通,什么也不想跟他讲。”

笔录结束,林多多站起身,抖了抖T恤,满不在乎的样子。

“程诗语跟我说,杀人案背后的故事也很重要,我才来的,其实这事儿我是无所谓的。”

单向玻璃前,林多多的母亲泣不成声,被女警搀扶着离开。

□□钉在原地,雕塑一般,脑中一片空白。

他这辈子办过许多案子,巧舌如簧的、色厉内荏的、穷凶极恶的,他什么角色没见过?面对不同的情况,他总有相应的对策,他有自信,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难题。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无措过。

□□转过身,往门外走去,迈了两步,被椅子挡了一下,险些栽倒。

谢无终伸手去扶,□□摆了摆手。他想说点儿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晃晃悠悠离开了房间。

“打耳洞,疼吗?”

接待室里,江明月忽然问林多多。

林多多表情一滞。

故作桀骜不逊的少年沉默了。

江明月没有在说话,等着他的回答。

片刻,林多多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警察的眼睛。

他不知道程诗语喜欢这男人什么,长得跟个妖孽似的,鹿一样的眼睛,像是能直接看透人心,让林多多很不自在。

可是这一刻,林多多却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了不同的含义。

那双眼中没有他见惯了的嘲讽,没有猎奇,没有责备,有的只是发自内心的关切。

疼吗?透过那双眼睛,林多多明白,眼前这个警察真正在乎他的情绪!

林多多猛然回神,突然有些慌。“没,没怎么疼!”说完,林多多低下头,不再言语了。

单向玻璃前,谢无终啧啧赞叹:“花季杀手啊!男女通杀!”

温柏舟忽然问他:“吃冰棍儿吗?”

“啊?你买了?”

“没有。”温公子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谢无终:“……”

这温公子最近越来越过分了!总是戏耍他!

***

刑警三中队办公室的白板上,贴着一张合影。

苏晓杰靠在朱喜才肩头,背景是皑皑雪山。

五年前,朱喜才曾带着苏晓杰回郦城寻亲,两人在雪山度假区住了半个月。

朱家这对父子确实与苏晓杰有瓜葛,但与刑警们此前预想的不同,这并不是一个两小无猜的故事——苏晓杰真正的情人,是朱喜才。

接下来的调查十分顺利。

刑警们发现,苏晓杰一个月前购买了一台二手小轿车,案发前三天,苏晓杰两次在不同的加油站加油。

在自家楼下的便利店,苏晓杰购买过一件瓶装茶饮料。

经过调查,发现该店出售的茶饮料,与朱喜才家附近垃圾桶找到的,装过汽油的塑料瓶相吻合。

当天晚上,一个年轻男人匆匆跑进市公安局刑侦大楼。

“腰软?!”

“妖孽?!”

面对报案人和江明月的对话,谢无终表示:“你俩说啥呢?”

来报案的,是跟苏晓杰在gay bar的腰软小零,人如其名,名叫阮翎。

幻想中的竞争对手是个警察,阮翎的腰更软了,看江明月的眼神里都带了三分媚态。

江明月头疼,发生这种误会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阮翎扭捏道:“其实,我也能做上面的呢……”

江明月:“请你闭嘴吧!”

一切,因江明月而起。

苏晓杰洗澡的时候,因为嫉妒,阮翎翻了他的包,从里头找出两部手机。

“竟然还有备用机!”阮翎心中暗暗酸涩。“今天非要看看,苏晓杰账号列表里到底有多少个妖孽!”

开机,直接进入界面,没有密码,非常好!

打开常用的聊天软件,点开苏晓杰的头像,最近几条记录跳出来。

“朱老师,我好想你啊!明天师母出差,我去找你好不好?好想做啊!想老师的大东西搅我的小……”

意识到这是什么,阮翎手一抖,险些把手机扔出去!

自己的聊天界面上,出现的应该是对方的头像!这手机的主人,不是苏晓杰,而是他的聊天对象——被虐杀奸.尸的朱喜才!

浴室的门开了,阮翎慌忙把手机塞进自己衣兜。

“还没脱啊?今天不主动啊!”

苏晓杰擦着头发上的水,俯身凑过来吻阮翎。阮翎吓得小腿抽筋。

“怎么了?慌里慌张的。”苏晓杰伸手,在阮翎嘴唇上重重揉了一下。

“我出去一趟!”阮翎笑得脸都在抖。

“干嘛去?”苏晓杰问道。

“我——忘带润滑液了!”总算找了个差不多的理由!

“你还需要?”苏晓杰轻笑道。

“需要需要!”阮翎几乎手脚并用,为了不被怀疑,还要努力换鞋,踩了三次才踩下去。

“你等我一下我下楼买了就回来!等我,等我啊!”

阮翎越说就越紧张,越紧张声音就越大,把苏晓杰都逗笑了:“你跑什么啊?”

“我我我没跑!”阮翎眼泪都快下来了!

“好了好了,让你慢点儿走。”苏晓杰笑道:“猴急什么?骚的没边儿了。”

关上门,阮翎飞奔出宾馆,拦住路边的出租车。

一跳上车,阮翎便冲着司机大喊道:“快快快快公安局!快我要没命了!!”

***

“柳青!快,快点!救救那些犯人!”

“好!不管他有没有罪,通通都放了!今天是‘劫囚日’,同是天涯被囚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电视机里的《还珠格格》提醒苏晓杰,又到了学生们放假的时候。

小的时候,每到假日,爸妈总会带他出去玩儿,有时候在龙城市内的公园,有时候会去海城。

五岁那年,爸妈带他去过云南的郦城。

苏晓杰以为可以去妈妈小时候的家,见到许多未曾见过的长辈。可是很奇怪,苏晓杰谁都没见到。

他记得母亲站在山上,指着很远的地方,告诉苏晓杰:“晓杰啊,那里有我的爸爸妈妈。”

“那是妈妈的家?”孩童懵懂地问。

妈妈在他的小脸儿上亲了一口。“不,有晓杰的地方,才是妈妈的家。”

从八岁那年的寒假开始,苏晓杰再也没有快乐的假期了。

母亲死后,苏晓杰的奶奶以“扫把星不能进祖坟”为名,拒绝支付苏晓杰母亲的火化和安葬费用。

后来,苏晓杰母亲的尸体消失了。据说,是被苏晓杰的奶奶卖掉配阴婚了。

苏晓杰坐在床上,身子靠着床头,闭着眼。

在朱家的日子,苏晓杰过得并不开心。突然多了个小孩儿,吃穿用度都受了影响,朱翔宇十分讨厌这个哥哥。

更让朱翔宇讨厌的是,这个哥哥学习成绩很好。朱喜才似乎非常喜欢他,胜过了喜欢亲生儿子。

小孩子阴暗起来也很可怕,伤害以恶作剧的名义出现,甚至不会被追究。朱翔宇搞了许多小动作,苏晓杰只有忍耐。

那天,朱翔宇又是一个“不小心”,把整杯热牛奶扣在了苏晓杰腿上。

妻子不在家,朱喜才骂了儿子一顿,把他撵到院子里去玩。

“很疼吗?”

朱喜才拿毛巾裹了根冰棍儿,帮苏晓杰冷敷。

“我没事,谢谢老师。”

苏晓杰的眼泪在打转儿,努力忍耐着。

“没关系,你还是个孩子,想哭就哭出来,老师在呢。”

朱喜才柔声安慰,轻轻抚摸着苏晓杰的头。

朱喜才的手,让苏晓杰想起自己的母亲。

“老师……呜呜呜呜……老师……”他趴在朱喜才怀里,哭着寻求长辈的关爱。

“晓杰受委屈了。”

朱喜才笑着,轻轻拍着苏晓杰的背,低头在他耳廓上亲了亲。

对于这个如同父母般的老师,苏晓杰没有一丝防备心。

“不如,老师给你做个按摩吧!”

“按摩?”苏晓杰抬起头,看着朱喜才。

“恩,就跟电视里一样,受伤的地方,做个按摩,会变得很舒服。”

朱喜才拿过毛巾,帮苏晓杰擦干眼泪。“你不是看过白娘子吗?许仙头疼的时候,白娘子一按,他就舒服了。”

“来,把腿打开,老师帮你按一按。”

“舒服吗?”

“晓杰喜欢吗?”

“以后老师每天晚上给你按,好不好?”

“不可以告诉别人哦!不然你翔宇弟弟会生气的,老师就再也不喜欢晓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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