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的好,只要给一个alpha足够的成长机会,那么她一定会让你惊艳四方。
白犬这几年就是焕然一新,像变了个人似的。其实她想自杀的原因很简单,自从她分化成alpha以后,胃口大增,就她那么点能力,还没分化前就每天食不果腹,饥肠辘辘,饥不择食到吃土啃草。
但这些东西完全满足不了alpha的身体,她日渐消瘦,每日每日的肉眼可见的虚弱,甚至于是站立不稳,头晕目眩。
见到小姐的那天已经是她三天没怎么吃到正常的食物了。她想着,反正都会饿死,倒不如自己先死,显得也有骨气些,还是入土为安,来世投个好胎。
她确实重获新生。就冲着每日三餐的不限量,她就愿意跪在小姐的脚下。她受够了每天的挨饿。
白犬躺在草坪上想着,边上是她养了几年的妹妹。小姐的院子非常大,想要什么都能有,她的住处虽然离小姐的主卧很远,但这里地方大宽敞。虽然荒凉,但白犬自己动手,很久之前就已然郁郁葱葱。
院子里照顾小姐很多年的仆从大多都看不起她,觉得她不过是捡回来的一条野犬,小姐也并未多做什么,这本来是她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仆之间的事,这点小事不用麻烦他。
小秋两个月前已经正式分化成Omega,分化来的措不及防,她甚至一点准备都没有,差点被她的信息素引发发情来标记她。
还好她向来随身携带抑制剂,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她把小秋当妹妹看待,要真是做了什么出格的,她该内疚死了。
白犬的大半工资都用来养着她。她有吃有喝,需要花钱的地方真的不多,不像小秋。光是送她去上学买衣服就能花上一小半。Omega娇弱,衣服材质需要好一些,还有抑制剂抑制贴等Omega的日常用品。
她不在小姐名下,这些东西都拿不到,白犬是能免费得到的。
小姐从不差钱,她说养着自己就是养着。除去她,替她做事的还有很多,都是小姐捡回来的亡命徒。但她已经晋升了,她如今是小姐的保镖,日常跟随在左右。
白犬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小秋,不带多余的情绪将她抱起转身回房。
郗奕叶微微有些头疼,她揉着太阳穴来找白犬。她过惯了一有事就叫她过来,有时还觉得从小跟在身边的那些人还不如她忠心。她的疑心很重,仔细想了想,她身边的人中恐怕真的能交付身心的也就只有小狗了。
她活的通透又不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有什么想法一眼就能望到底。
郗奕叶微顿,停在了大树后,目送白犬抱着那个她养了三年的Omega回去。良久后才重重踢了一下树,啧了一声转身就走。
她皱眉不语,回房的时候不停地思索着是不是该让她们分开,alpha和Omega住在一起容易擦枪走火,她们又并非真的亲人,没有血缘阻止。就是有了血缘这一层,她顿了顿嗤笑一声,就是有了血缘,也多的是alpha和Omega私通。
郗奕叶不想她被Omega吸引注意力,从而对自己不像从前那样。
她头疼欲裂,早知道就不该喝那破酒。早知道就该让旁人去把她叫来。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白犬住的地方居然这么远。她该住在自己隔壁才是,随叫随到才是好狗。
对,就该这样。
白犬将小秋安顿好,回到自己床上躺下。大概是碰了Omega,信息素微微躁动,她皱了皱眉闭上眼睛。
其实她挺庆幸自己分化成alpha的。这个社会有钱人当道,有钱有权者就是杀人也无所谓,穷人只能认打认罚。像她这样的流浪者还少吗?去底层看看,随处都是。而她们这些人,在贵族面前,一个不顺心或是挡着路了,命就该交代在那了。
她们从来没有人权,Omega更是。她们是社会的最底层,是所有人都会圈养的禁脔玩具。她曾看见过一位Omega正在分化,诱导周围的alpha发情,一众人当众做了她。等到结束后,她已经体无完肤遍体鳞伤。甚至就这样还会被恢复神智的alpha打骂侮辱。
那实在太可怕了,无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Omega,还是失去神智的alpha,都让她敬谢不敏。
白犬也是从孤儿院出来的,她那时还小,但她知道只要做了性别鉴定,很快就会被上门来挑选的贵族以低价带走,能不能活她不知道,她从没见过有人回来过。
她猜想,或许她们已经死透了。
所以白犬从孤儿院中逃了出来,她虽然被抛弃在孤儿院能吃饱饭,但比起这些她更向往外面的阳光,她还不想死,她不想用老师们教导的如何取悦贵族的那些令人作呕的姿势来换取口粮。
她不想赤身裸体,把自己的命交给一群蔑视人命的贵族子女。
小姐就不同,她心地善良,愿意将她洗洗干净带回来,哪怕她有目的,但白犬就是能看出来,她和她仅有的擦肩而过的贵族们有着天壤之别。
第二天早上白犬早早任职,却被告知她以后将会住在小姐的隔壁。那虽然是一间客卧,但整体却根本不能和仆从所住的相提并论。
她站在身后陪着她进食,犹豫半晌问道:“小姐,是我做的哪里不对吗?”
郗奕叶咬住一块浇了浓郁酱料的肉,侧头挑眉看她,“我不懂你的意思。”她的脖子上仍然带着当年的项圈,她将肉咽下去,略略思索着该换一条了。
白犬压低身子,轻道:“我不能住在小姐的隔壁,这不合常理。”哪有仆人会和主子住在一块,那些客卧都是小姐的朋友们过来玩耍过夜用的。
郗奕叶拿着筷子的手停顿下来,放下的声音清脆响亮,她不耐的看着她,突的想起昨晚的两个身影,看起来暧昧又旖旎,眼神渐渐冷了下来,“怎么?是你说了算?让你住就住,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拒绝?”
她垂下眼睑微敛,声音听起来刺耳,“你不觉得你该避嫌了吗?alpha和Omega住在一起,你是想让我替你收拾烂摊子?”
白犬焦急的冷汗直流,笨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我妹妹,我们不会发生任何关系。”
郗奕叶打断她,“你认为不会就不会?这天底下有alpha和Omega在不是夫妻之时同居在一起?”
“不…会。”白犬闷道。
郗奕叶擦擦嘴,没兴致吃下去了,她起身就走,大步流星,自信又有魅力,“我吃饱了。”
白犬怔愣,忙跟上。她的个子拔高了许多,早就超过平均alpha的身高,比还未分化的小姐也高出不少,但处处不如她。
她每天都需要跟着小姐去上下学,偶尔出去聚餐,她需要在门口等待她。由于住也不住在那了,她很久都没看到小秋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有时她偶尔会偷偷摸摸趁着半夜溜出去看上一眼,但那时候小秋早就已经睡着,她也只能把日用品和钱交给她并写一张字条。
白犬不大会写字,孤儿院一般也只会笼统的教一些常识,她跑出来那会还小,她记得被带走的最小的也不过五六岁。
没有哪个贵族会不喜欢乖巧听话又笨生活不能自理的性玩具。
她也只是来到了这儿,什么都大致学过,再也不会像个文盲,什么也听不懂看不懂。
小姐分化是在半夜,白犬就在隔壁,突如其来的alpha信息素逐渐蔓延开来,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突的一下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的破碎声,让白犬猛然惊醒,快步冲进她的房间。
仆从是不会住在主院,她们都在偏院,如果小姐有什么事,大多都会用电话通知。
因此,在凌晨的时候只有白犬在。
白犬着急的关上门,房间内味道更加浓郁,alpha向来对同性的信息素有排斥,她难受的想逃出去,但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反手把房门锁上。
排风扇早早的在运作了,但气味浓到一点作用都没。
白犬赶忙把跌落在地的郗奕叶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她蜷缩成一团,因为剧烈的疼痛额间全是汗,薄薄的她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睡衣也被汗水浸湿。
她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做,跑进浴室抓起浴巾浸上热水道了句冒犯了微红着脸把她的睡衣脱下来小心翼翼的擦拭身子。
身上的黏腻被除去,郗奕叶难得的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对着白犬面色潮红的大口呼吸。
白犬努力回想教过的知识,一拍脑壳,她怎么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无论alpha和Omega分化后都会第一时间进入发情期,这个可以忍,但也可以疏解。小姐早两年就早早备好了Omega来侍寝。
女alpha和男alpha分化也是有区别的,女alpha想要缓解,只能依靠标记,也就是咬住腺体完成临时标记。初初破土而出的□□太过稚嫩幼小,还没有完全长好,是什么也做不成的。这个一般会在一至三个月内成熟。
而男alpha是不需要的,他们分化即腺体成熟,想做什么便做。
白犬按住电话,想拨通那个通房女Omega。一般来说都会提前询问好主家喜欢什么类型,从而挑选好养在家中。
小姐好女色。
郗奕叶拧眉抓住她的手,不耐道:“你做什么?”
白犬磕巴道:“给…小姐叫人来舒缓。”
郗奕叶捏了捏眉心,余痛还未过去,但腿心异物感明显,她已经成功完成分化,信息素暴动的厉害,一点一点侵蚀她的理智,像是一潭深渊将她囚禁在渊底。
她知道这即将进入发情期,只要一过去,以后的今天就是她每个月都会来的易感期。
郗奕叶微微舔着犬牙,全新长出来的用来标记Omega腺体的东西,小狗也有,在感受到轻微刺痛后舌尖退出。
白犬看不懂她,不敢自作主张,轻问道:“小姐?还好吗?”
郗奕叶头突突的疼,欲望来的很快,她猛的站起身,脱下束缚住她的裤子。身上滚烫,触及冷气后微打了个哆嗦。她忍得难耐,贴在冰冷的墙上狠狠撞击,试图用痛击败痛。
白犬吓得够呛,赶紧把人拉下来。两人面对着面,她站在地上,小姐站在床上,赤身裸体。她眼神触及那处,面色赤红的别过头,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亵渎她。
小姐的干净不染尘埃,像个初生的顽强的小草一般,原谅她平匮的知识中只能用这个来形容。又粉又小,干干净净,安静乖巧的蛰伏在腿间。她猛然想起自己的,瘪瘪嘴暗叹,不愧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是自己不能想象的。
她总觉得她分化后的那处无论是幼小成长期还是完全成熟期,都丑的不忍直视。
白犬摇摇头把多余的心思甩了出去,接连喊了她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她有些着急的抓耳挠腮。
郗奕叶紧紧咬唇,很快铁锈味传进口中,她闷哼一声,粗粗喘着气。忍受这种欲望的滋味很不好受,她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选择释放。
整个人整个心就像是有无数蚂蚁爬过,绵痒又炙热,浑身都要着火了一般。偏偏小狗还在她耳边不停地絮絮叨叨,她烦躁的声音低沉又媚,狠狠斥责道:“闭嘴。”
白犬忙闭上嘴,一句话也不敢说。
郗奕叶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刚才小狗红唇不停歇的一开一合,又想到那晚她出格的举动,敛眉阻止她再次伸向电话的手,“不许叫人,我不需要。”
她忍的难受,□□更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
郗奕叶原本就只是敷衍母亲,她确实好女色,更喜欢绵软的身体。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不论她选的谁,她早早就做好了分化后谁也不标记。
她认为一个成功的女alpha是不能够被欲望所蒙蔽心眼,如果连这么点都忍受不了,那何谈其他事。
她不需要,什么也不需要。
郗奕叶看向白犬,心道:她现在需要了。
她勾了勾手,小狗就听话的不带一丝戒备的过来了。
郗奕叶不太满意,眼神开始迷离,她灼热的呼吸吐在白犬的脸上,肉眼可见的红了个遍。她满意的呵呵笑了一声,下令道:“侧过去。”
白犬乖乖照做,有些不明所以。
郗奕叶双目赤红,愣愣盯着后脖颈的腺体,她从没有一刻觉得这居然会这么的诱人。小狗是干脆利落的短发,脖颈处的粉嫩腺体全部暴露在她眼前。
她的牙发痒又发痛,舌尖抵着犬牙剐蹭,磨牙嚯嚯,骤然抓住她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