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犬的心一下子崩盘了。小姐出身名门望族,第一次怎么能标记她这种低贱的下等泥腿子。
她整个人晕晕乎乎,呆呆傻傻的站在那被咬。白犬只感觉痛,非常痛,真的很痛,痛到要哭了。
腺体是每个alpha和Omega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突的一点防备都没有被尖锐又坚硬的獠牙狠狠刺破碾磨。alpha和alpha的排异一下子冲上脑门,小姐又一股脑的不停注入信息素,白犬只觉得自己快要涨死了,实在是太多了她承受不住。
但好在短短一小会小姐能控制信息素了,缓慢又坚定的游走进她的全身,和她的信息素共舞缠绵。
虽说alpha是有排斥的,但那大多数是基于两位alpha是死敌或是敌对情况下,敏感的信息素会迅速捕捉到从而开始排斥反应。这也就是时常会有alpha暴动,因为一个不顺眼alpha没收住,信息素就会对另一位alpha开始攻击压迫。
但白犬绝对忠诚,她对小姐从没有二心。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情,她感激小姐将自己带回来,她想和小姐一直在一起,她想接受她的每一句夸奖赞扬,但白犬自知自己的身份根本不配。
白犬不断瑟缩颤抖,陌生的情感涌上心头,加之异样的触感,第一次品尝到□□的滋味。
其实并不好受,她努努嘴大口大口呼吸。白犬不敢造次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小姐标记完。
刺痛持续了很长。白犬委屈极了,她也是和小姐见过世面的,每次去夜总会总能看见大批大批的ao在进行□□标记,或者是aa在□□啃咬。
她总会因为好奇而目不转睛的看向她们,小姐像是习以为常般的镇定自若,从不为之停留,她一度也以为小姐对这些并不感兴趣。白犬确实有兴趣,那些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舒爽快慰,她从未在任何人脸上看到过痛苦。有时她也想尝尝这究竟是什么滋味。
白犬吧嗒吧嗒掉着眼泪,那她算什么?为什么就她会这么这么的痛,比断了骨头还难受,腺体像是被毛毛虫来回爬过又痒又疼,还有说不上来的奇怪。
郗奕叶心满意足的轻轻舔舐小狗破了两个小洞的腺体,将溢出来的红血珠卷入口中,忍不住又吮吸连嘬了两口。
一开始她控制不住暴/乱的信息素,只能任着它在疯狂钻入小狗的体内,缓缓的她找到了窍门,收敛了许多,不然小狗会受不住的。alpha终究不比Omega,她们生来不是为了跪服在alpha的身下,腺体也无法承受犹如涛涛江海般暴躁的信息素。
她满意的微微砸吧砸吧嘴,从前她没分化,闻不到信息素,有时去参加聚会还会有人开她的玩笑,现在她什么都可以了。她闻到了小狗的信息素,亲口尝到了。
很对她的胃口,甜甜的又带着微微辣意,非常清爽的蜜桃汽水,她敢打赌一定还有微弱的冰薄荷在里面,是炎炎夏日最喜闻乐见的饮品。刚好现在也是夏季,原本因为发情而引发的口干舌燥也被蜜桃汽水解决了。
她喜欢吃桃子,不然为什么会让人将那果园全部栽种桃树呢。
小狗的甜不是Omega的那种甜,她虽然现在闻不到,但早就听说Omega的信息素全是甜腻腻的。小狗不是,她是alpha,甜中会带上压迫感,一点也不会腻人。
临走前她控制不住的舌尖探入,将变成酡红的腺体一一舔了个遍。腺体都是半透明的小鼓包,出血就能看的一干二净,非常明显。她隐约看见除了微红的血迹,里面还有在极速游走的气体,涨得满满的,把腺体给撑大了。
白犬受不住的嘤咛一声,在她退出后默默挪动的远了些,躲在角落里小声哭泣。
郗奕叶从情潮中回归,眼神恢复了清明。她微微愣住,抿了抿唇瓣,舌尖轻抵着犬牙仍然有些回味无穷。眸光深深的看着小狗,还想再咬一口,她真的好甜。
又怕她吓坏了出了什么事,忍了忍还是作罢,把犬牙收了回去。alpha分化后用来标记的尖牙是可收缩的,大多数时候易感期或情动了,才完全暴露并不可收回去。
她从床上走下来,不着一物,明明小狗现在仍然比她高,光从气势上就占据优势,她声音低哑道:“你很难受吗?”我很舒服。
郗奕叶微微眯眼,注视她的背影良久。没见到回应稍稍不满,她声音微沉了下来,“转过来。”
白犬不敢不从,边哭边挪动着转身,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捂着腺体,就像是被alpha强/暴后的楚楚可怜的小Omega。
郗奕叶一下被取悦到了,从没觉得小狗也能这么可爱。
她轻笑着走过去,将她轻轻一推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在小狗惊慌失措到要起身的时候强硬按住肩膀,刚分化的alpha力气十足,很快就能镇住她。
郗奕叶饶有兴趣的多看了她两眼,低低笑了,“怕什么,我让你坐的。”
她的手摸上小狗的脸颊,缓缓移动到眼角处,泪痕明显,泪眼汪汪的看着她,水润的狗狗眼全是自己。郗奕叶像是受到了蛊惑般俯身亲亲吻上她的眼角,随后十分淡定的在小狗震惊到瞳孔地震的模样下用指腹拭去她的泪水,关怀道:“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我弄痛你了吗?”
作为一位有道德有品质样样都有的三好alpha,郗奕叶不能只顾着自己舒服而忽略了被她第一次标记的小狗的感受。
白犬张大了嘴巴,眼睛为了躲避她的视线上下乱瞟,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不该看的地方,吓得她连忙紧闭双眼,木讷又口吃道:“小姐怎么不穿衣服,小心着凉。”
郗奕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新生身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那好吧。”她自己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自己穿上。她的房间内早就备好了所有alpha该用的东西,包括带着小兜的内裤。
她穿好后扭头看向规规矩矩双手揪着睡裤呆坐在床上的小狗,仍然不敢睁眼,微微无奈的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修长的指腹从脸颊转移到后脖颈的腺体处,轻轻的点了点摩挲按压,小狗抑制不住的微喘,发出嘤咛声,面色潮红的侧身躲开。
郗奕叶挑眉,这么敏感。她微抬起小狗的下巴,“睁眼。”她附在小狗耳边轻声道:“告诉我,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有些担忧,“你不和我沟通我怎么知道你的感受呢?”
白犬委委屈屈的抹眼泪,声音哽咽的哭诉道:“痛,很痛很痛。”她脸又开始红起来,但刚经历完标记潮红还未褪去,没有被看出来。
她决定睁眼说瞎话,第一次骗人,还是骗小姐,让她害怕的打寒颤,战战兢兢的嗫嚅道:“一点也不舒服,很难受。”
其实一开始确实是这样,但到了后来,痛感逐渐减少,小姐也收敛住洪水猛兽般强硬霸占自己腺体的信息素,从难受转变为密密麻麻的酥麻酥爽。
郗奕叶眉眼低垂,“抱歉,是我没控制好,不会再有下次了。”
白犬急忙探出头,“不是小姐的错。”
郗奕叶打了个哈欠,后半夜分化加上剧烈的发情期让她一结束浑身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疲倦的想睡觉。
本来刚分化的alpha和Omega都需要充分的睡眠来保证新出炉的身体器官得到良好的修复和休息。
她说:“太晚了今晚就陪我睡吧。”
白犬吓得大惊失色,不住地摇头,“不行不行,这不行。”她匆匆站起身,“我先回去了。”
郗奕叶猛的一把拉住她的手,神色微凉,“让你陪我睡就陪我睡。”
白犬被强行拖拽到床上,以强硬手段被压在她身下,她大气不敢出,更别提能睡着了。
郗奕叶如愿以偿的再次闻到她的信息素,她的鼻尖对着小狗的腺体,两种不同的味道水乳交融,混合成另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临时标记后的ao会在身上留一至两星期的信息素味道,这取决于标记的量有多少。而且经过临时标记的双方会依赖对方,这一段时间内都只属于对方。
郗奕叶闭着眼想,她大概已经进入状态了,暂时离不开小狗。
皱了皱眉微微有些不爽,就说这种行为让她难以接受。离不开就意味着她被控制了,受到小狗信息素的影响,不能够冷静自持的做出自己的判断。
白犬一点也睡不着,她被迫成为大型犬抱枕被小姐抱着,身上都是她的味道。是极具压迫感的雪松木味,味道微酸淡淡的,清新又清爽的檀香,但充满十足的危险。
她垂下眼睑,对于小姐的第一次是自己而感到羞愧。她不应该标记自己的,她更该是标记那个Omega,或者其他什么有家有势的,而不是自己这样的贱民。
alpha是不分等级的,全靠信息素压制,信息素越浓,带着主人的情绪气势,那么它就越强。
白犬等到天亮以后蹑手蹑脚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又觉得伤心哭了好半晌。自己坚强的擦干净眼泪后,才从抽屉里拿出抑制贴自己贴好。
抑制贴一般用在Omega身上比较多,她平时也就出任务或者去人群聚集地才会带,防止信息素暴动。一旦贴上了,自己的信息素就不会溢出,也不会被别的什么alpha勾的暴起。而它还有另一个用处,它有杀菌和加快愈合腺体的能力。
多用于被标记过后的Omega,只要贴上了腺体就会快速恢复。
她长叹一口气,孤零零的坐在床上等着小姐醒来找她。
alpha和Omega分化几乎都在十六岁这一年之间,大部分不会跳过这一年。
郗奕叶睡了个好觉,梦里她被桃子团团围住,更有香甜可口又多汁的超大水蜜桃亲自送到她嘴边,祈求她亲口尝一尝舔一舔。
她猛然惊醒,腿间湿漉漉一片,信息素也不自觉的溢出。她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长发,啧了一声起床洗漱。
小狗早就溜之大吉。
她拿上一片抑制贴戴好,又在口袋里放了一些抑制剂,以后她就是alpha了,需要无时无刻都带上抑制用品。
郗奕叶又拿上一片下楼用餐。她屏退众人,勾了勾手,“过来。”小笨狗真听话的过来了,她微微眯着眼笑了笑,“低下一点,脖子对给我看。”
白犬面上发红,还是乖乖的扭头微曲着腿。
郗奕叶停顿了几秒,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她平缓的呼吸声,听的白犬有些心慌。
她冷声道:“谁给你贴的?”她抬手用力撕下来,“撕了。”
白犬痛的闷哼一声,抑制贴效果是二十四小时,而且她腺体还被咬伤了,要撕也不能这么粗暴。她微低着头难过的瘪瘪嘴。
郗奕叶从桌上拿过自己的,眼眸微深的看着还在泛红的粉嫩腺体,单手扣住小狗的脖子小心翼翼的贴了上去。
之后这几天她们俩形影不离。白犬因为临时标记的原因,有时也更渴望见到小姐,想闻一闻她的信息素。
郗奕叶分化成alpha的消息不胫而走。她正式被当成继承人做培养。她的母亲又按照自己的喜好送了几个玩物过来,有Omega也有alpha。
她标记小狗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不说眼线很多,光是她们互相依赖,抑制贴一撕,味道全然暴露。
alpha和alpha也是能够标记的,和标记Omega没什么不同,区别大概就在于作为alpha的小狗不愿意被自己标记从而反应剧烈,而Omega不会。只要稍稍让她们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她们就会屁颠屁颠的跪趴在自己脚下求着自己咬上一口。
自从初次标记过后她没再强迫小狗,两人也恢复了原样。郗奕叶有时还会牙痒痒,怀念那个甜甜的味道。
果然如她所想,Omega的信息素甜到过分腻人,让她十分不爽,光是闻到就令人作呕,总要用小狗当挡箭牌偷偷闻上她的味道。
郗奕叶蹙眉不解,她的临时依赖早就好了,根本不可能还会出现这种情况,也不可能会有后遗症。没有了信息素在自己体内,是不会产生过激的渴望。
她想不通。
这三个月她都是靠抑制剂来解决的。三个月一过去,郗家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晚会,为郗家后继有人,为她成功分化并成长为成熟的女alpha而热情欢喜。
但这还是一场变相的选Omega仪式。为她挑选一位适合的Omega作为未来妻子。
郗奕叶不喜欢。她更喜欢有过感情基础的而非这种强迫性的像塞玩具一样塞到她怀里的。这和她那些禁脔们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