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奕叶看着父亲和一众长辈们款款而谈,她们身边都跟着一位女Omega,时不时还会给她抛个媚眼。母亲则在一旁偷偷询问她是否满意,看上谁了。
她说错了,其实这些Omega和她们还是有区别的,那些禁脔她一个也不会碰,而目标是她未来妻子的Omega们,必不可少的会发生点关系。
郗奕叶忍不住拧眉恼怒,没人喜欢被安排好的人生。
她还需要当众释放信息素,以此来证明自己是女alpha,同样也是一种让众人认识自己的方式,为郗家长脸同时也为了自己。
大多数人的信息素都是不同的,平时都是闻不到的,只有激动或者自我释放才能够被所有人嗅到。
女alpha的信息素恍若从天而降,没有一丝一毫的征兆。是幽深而又沉重深远的雪松林的味道,清新凌冽但又压的人喘不过气。信息素过剩,差点引发了在场的alpha应激和Omega的发情。
很快郗奕叶就收了回去,神情淡漠。
宴会是以她为主,但这些人在郗奕叶眼里更像是发了臭的烂肉,身旁跟着的是追逐腐肉的绿头苍蝇,让她厌恶至极。
短短三个月,她的个子就拔高了很多。alpha分化的二次生长就是这样,快速又短促。她漫不经心的听着母亲欣喜的挨个介绍Omega,礼仪得当的和人颔首示意。
“你到底喜欢什么?”她皱眉道。
郗奕叶目光四处搜寻,终于在角落里发现站岗的小狗,紧紧盯着她说道:“随便你,你喜欢就好。”
林蓉拧眉怒斥,“这是你一辈子的妻子,怎么能是我喜欢?你再仔细看看,有什么不了解的我告诉你。”
郗奕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些忍不住的捂唇轻笑不语。
林蓉火冒三丈,她一把拉着她带到隐秘的角落里愤愤骂道:“郗奕叶!教你的那些你全忘了?那么多Omega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郗奕叶笑够了,抬眸看她眼神冰冷,似笑非笑道:“我满意啊,都给我都行。”
“你!我是管不住你了,让你爸来!”
郗奕叶食指抵唇做了个嘘的动作,她说:“妈妈,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没意思吗?”
林蓉不太理解,她问道:“什么没意思?你是看上谁了?找个门当户对的Omega不好吗?你们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
郗奕叶嗤笑一声,反问道:“像你和他一样?”她摊摊手耸耸肩,“无所谓,既然你想要。”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位,“喏,就她了,周家的小女儿。”
林蓉顿时眉开眼笑,连说了三声好,最后走到父亲的身边小声和他说了几句。
郗奕叶看不下去,边踢着石子边去找小狗,果然也就只有她才是一心一意对自己的。
什么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有谁家是这样的。在座的这些人至少有一大半早已经在风月场所见过无数次,就是她那个好父亲,时不时还能在那看见她。
而她的Omega母亲虽然出生名门,嫁入以后却只能久居后院,事事无成的等待着alpha归来,无怨无悔并且不能偷人。
而alpha呢,所有人都默认她们就是如此,她的父亲天天都倒在别人的肚皮上,她们两人互不干涉,这就是所谓的相敬如宾。
说起来也好笑,郗家是大家族,却人丁稀薄。何止郗家,定京的大部分家族个个人丁不兴旺,这全都拜于alpha的滥性。她的父亲她知道,还未分化的时候女人一大堆,等到分化后伤了根本元气,几乎是不育的程度。
这种现象在她们这并不少见。明明都知道未分化时一定要洁身自好,否则会影响分化,可大多都当成个笑话。生不出孩子的alpha还少吗?在这里孩子有两个以上的一只手数得过来。
更令人作呕的是,长久出入风月地行那事都是过于伤身体的,但无人醒来。而对于抑制剂,众人避之不及。
她是也去过,但她从没有做过。
尽管抑制剂行业早已成熟,尽管他们发出申明完全不会对身体有害,却仍然唤不醒alpha们。
老一辈更是封建固执,她们一味地认为抑制剂就是有毒,每一位分化后的子女们身边都该配上几位通房。
郗奕叶对此嗤笑不已,老人是这样也就算了,所谓的年轻人也是这种思想,简直啼笑皆非。她们不过是为自己的欲望所开脱罢了。无法控制自己的alpha注定是无用的,是废物。
周家的小Omega叫周乐乐,模样可爱娇小。自从指定她以后,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就连班级都在一个班,美其名曰培养感情。至少在她的班级里,这样的不在少数。
作为继承人,郗奕叶每天要学的非常多,没有空来敷衍Omega。她的信息素太腻了,让她很排斥。
郗奕叶都快觉得自己有病了,一种从未听说过的是她自创的信息素依赖症。她好像对Omega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受够了那群愚蠢的alpha当权作势,也受够了被埋没于后院无法清醒的Omega。她的势力也不小,背着父母资助了一些孤儿,有alpha有Omega,供她们上学养在没人知道的地方。
这些人一旦学有所成,是新的一代新的主力,也是她的手下。
郗奕叶难得的好心情去商场逛一圈,她做事从不避讳小狗,她知道她的所有。
她身后没跟多少人,郗奕叶让其他保镖在外面等着,只有小狗陪着她。她身上淡淡的蜜桃汽水总能让她平静下来,怎么也不厌烦。
郗奕叶随意进了一间店,是她有点印象的衣服品牌名,四处转了转拿过一套衬衣在小狗身上比划,看起来不错,她按在小狗胸前让她拿去换,“去试试,看看怎么样。”
她距离小狗也不过差了那么小半个头,再过不久就可以和她“平起平坐”。
白犬有些犹豫的不敢动,“小姐不给自己买吗?”
郗奕叶翻找衣服的同时扭头纳闷的看向她,“我衣服还不够多吗?”她不耐烦道:“让你穿就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了?”
白犬被骂跑了,躲进试衣间脱下身上的统一制服,换上质感很好的衬衣。
她难掩笑意,紧紧抿着唇有些矜持的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很舒服也很合身。
郗奕叶又拿了几套让她试着看看,撑着下巴站在试衣间门口,上下打量小狗,满意的点点头,“很合适。”她让人把多余的一并打包了,刷卡付钱。
白犬又惊又喜,她忙拿过袋子跟上,“小姐怎么突然给我买衣服了?”
郗奕叶转头,眉梢微挑道:“我给谁买衣服需要过问你吗?”
白犬闷闷摇头,跟在她身后。
等到一圈走下来,白犬的手上全是品牌袋子,她有些拿不过来,郗奕叶见状这才作罢。突然觉得给小狗买衣服还挺解压的。alpha只要稍稍注意形象控制形体,几乎全是行走的衣架子,没有丑的。
这么一番下来,小狗也变得人模狗样。
白犬不太确定的问道:“这些衣服要怎么分给他们啊?”
郗奕叶停顿,神色幽深的蹙眉道:“给他们?这些都是你的。”
白犬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虽然尺寸都是她的,外面的哥哥姐姐们总归会有和她一样尺寸的人。
郗奕叶挑眉,“有哪不好理解吗?”
“跟上。”
白犬傻不愣登的快步跟上,拘谨的坐在小姐的车内一路傻笑。
小姐果然很好啊。小姐是贵族,却愿意做慈善资助那些有能力的ao,支持ao平权。她知道的那一刻简直感动的要哭了。她虽然是alpha,但也是底层出身的,见过太多的恶与不平等,相比来说,底层Omega比起alpha更没有生存空间,几乎没有一位Omega能活到成年。
就是现在,小姐还会给她买衣服,还会关心她们这些仆人。
郗奕叶微侧着头看沿途风景,余光看到一只傻狗掩盖不住笑容,轻轻摇着头勾了勾唇缓缓笑了。
和小狗在一块真是容易开心。她真的好容易满足,只需要自己给她一点点甜头。就像真的小狗,只会对着自己摇尾示好,如果她有尾巴的话。
郗奕叶洗完澡擦过混是水珠的身体,在等身镜面前看了看,没有什么异样,干净无缺。她眼眸眯了眯,舌头微微抵着上颚,犬牙开始发痒。她龇牙,一眼就能看到似乎冒着热气的想要刺入腺体的它们。
她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拿上浴袍推开隔壁的门。
白犬听见声音忙从床上下来,惊讶道:“小姐你怎么来了?”
郗奕叶挑眉笑道:“你今天收了我那么多礼物,也该回回礼吧。”
白犬突的脸红,她身上还穿着今天的长袖,她羞得踌躇道:“我没有东西可以给小姐的,太廉价了。”
郗奕叶上了她的床,轻笑着说道:“怎么会没有。”她坐的更近了些方便碰到她。食指勾了勾小狗下巴,滑落到喉结处按压,明显的吞咽让她没忍住笑了出来,小狗瞬间红透了脸。
她轻勾住项圈,微微拉了拉。是她新买的,小狗很适合红色,光是看着就带着媚,勾人心弦。
白犬喘着气喃喃,“小姐…”
“嗯?”郗奕叶尾音延长,食指很快来到敏感的腺体处,发觉小狗想躲,声音硬了下来,“别动。”
她探出舌尖舔了舔红唇,眸光幽深,唇角上扬说道:“给我点报酬好不好?”她微微张嘴,露出犬牙,凑近了些,白犬能感觉到冒着热气喷洒在她的腺体上,瑟缩了一下。
郗奕叶眼中染了情/欲,声音娇而媚,轻轻呼出一口气,带着旖旎,“让我咬一口好吗?”
白犬呼吸一滞,她紧张的攥着被子支支吾吾了半晌,微低着头垂下眼睑。她没办法拒绝小姐,也不能拒绝她。
她闷闷嗯了一声。
小姐想要的她都会给她。本来她也已经是小姐的人了。她早就被小姐标记过的,就不可能再违背她了,也不会再小姐不同意的时候和旁人在一起。
郗奕叶闷声笑了,她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压低声音柔道:“好乖。”
白犬还是有些胆怯,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痛到能飙泪的标记让她记忆尤深。她哆哆嗦嗦的求着她,声音带上了哭腔,“小姐能不能轻点咬?”
郗奕叶微闭着眼睛埋进她的后脖颈处,舌尖一遍一遍舔过腺体,带起阵阵颤抖,低低笑了笑,“好。”
她捏了捏脖颈处的其他软肉,一点一点带动她的欲。小狗身体仍然紧绷不肯放松,她从原本的坐在身后改为将小狗箍在自己怀里,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腿,这更方便她标记。
郗奕叶轻轻嗅着她的信息素,不着急下口。她没标记过任何人,除了小狗。理论知识再多也抵不过实战多。她见过的aa标记不会像小狗上次那么剧烈,其实她的心里也有些慌的,但欲望战胜理智。
她猜想,大概是小狗还没有到易感期,还没有完全动情。
郗奕叶的鼻尖轻轻戳弄她的腺体,腺体肿胀的很厉害,甚至还能看到类似于一开一合的样子,就像是在邀请她。
她双手抓住小狗的手,把她从布料中解救出来,闭着眼暧昧道:“放松放松,别紧张,别害怕。”
白犬大口喘息,身体剧烈幅动,委屈的带上泣音,“我…我…在放松。”
郗奕叶噗嗤笑了一下,安慰道:“好好。”她紧紧捉住她,声音带着勾引,“好狗狗闭上眼,不用多想交给我,信任我,放轻松,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我怀里。”
白犬低低呜咽,轻轻嗯了一声听话的一一照做。
郗奕叶轻轻蹭着,感受小狗的身体一点点松展开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的像个硬木。侧过头含住她的耳朵,吮吸厮磨,离开之时还发出了不轻不重的“啵”的声音。
让白犬听的面红耳赤,粗粗大喘几口气。
郗奕叶见她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轻抓住脸颊微微侧过来。小狗眼神迷离呆滞,唇张的很大不停喘息。
她兴致盎然的吻上她的唇角,随之唇瓣,从一开始的毫无章法的蜻蜓点水式贴贴转而变成了狂风骤雨般的嘬咬吮吸,清脆的接吻声响亮又让人羞耻到想要逃出去。
郗奕叶猛的扣住想逃跑的小狗,退出被她吻到发红的唇,灵活的舌尖一勾,将那根还未断开的银丝带入口中。
她安抚着抚摸小狗的身体,犬牙跃跃欲试,已然忍不住了,她不假思索道:“乖狗狗,为我忍忍好吗?”
话毕尖锐的獠牙一瞬间刺入,疼痛让白犬眼角沁出了泪水。